“既然是如此的话,郑族长想必是很繁忙,我也不打扰你了,等到捷报传来之时,我自然是在叨扰一番。”李恪也不迟疑,和左卫的军士都骑马,像是一阵旋风一般,消失在几个人的视线之。
“族长,他们分明是冲着我们郑家来的,这样一来我们郑家不知道要损失多少财物,眼下要深挖沟渠,这些人都走了,还有多少能够处理之人。“一个郑家的老者站出来道。
郑善与脸色阴沉,半晌没有说话吗,看着空荡荡的庭院,觉得这些郑家人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那个老者看见郑善与没有说话,接着,道“族长,我们告诉那些被调去的郑家人,那他们在军,只是出工不出力,保留我们郑家的势力,才是策。“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那个少年是谁吗?一个是蜀王殿下,陛下的儿子,还有一个是左仆射的儿子,若是这次兵役的事情,出了毛病,我们郑家,有人敢给我们灭族!告诉郑家人,既然去从军了,听从军令指挥,若是谁冒犯了军令,算是被革职,丢了我们郑家的脸,回到清河,我也叫他没有立足之地!”
郑善与语气严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那些郑家的老者都惊呆在那里,谁也没有见过郑善与的这个样子,都不敢说什么,都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郑善与看见人都走*了,才低着头,低声道“大哥说的对,突厥是陛下心的一根刺,谁要是让他不痛快,谁等着倒霉好了,现在大哥病重,这些人,怎么能体会大哥的苦心呢?”
郑善与的大哥郑善果,而今正是病重,担心郑家对于征兵的事情推脱,给郑善与来信,让他全力支持征兵的事情,并言道,自己来日无多,若是郑家人,没有争气的,和卢家,崔家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相的地方了。
李恪和孙贰朗谢子长几个人纵马向着县衙而来,看着一路之的许多郑家子弟,都拿着自己的武器,一路之气喘吁吁的向着府衙而来,真是隆冬之时,口的哈气,被冷气一吹,都变成了白霜,沉重的衣甲,让许多人都无法承受。
李恪看着前面的人,赫然是郑家的子弟,郑平玄,手拿着的是一直长矛,被他扛着,外面的是轻快的皮甲,虽然是呼吸急促,但是起其他人来,已经是快了很多。
“这人到真的是一个从军的料子。”孙贰朗在一旁道。
李恪点点头,道“这个郑平玄生在诗书世家,竟然也有一身勇力,也不知道他若是起王果来,谁能更强一些。”
李恪和孙贰朗来到府衙,等着这些人的到来,两刻钟之后,一群人正七扭八斜的向着这边跑来,前面的正是郑平玄。
来到了李恪的身前,郑平玄将长矛插在地,看着李恪,前一步,道“臣郑玄平参见殿下。”
这小子这是要立威啊,李恪看着郑平玄,道“郑玄平,你既然是以勇武而闻名与乡间,那可是知道来到军可有什么忌讳之事。”
郑玄平思索了一下,道“击鼓进兵,虽万死而不蹈也,鸣金收兵,虽万金而而不可恋!”
李恪对于郑平玄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道“你既然知道,那好,军不清河郡,你郑家也是清河郡的望族,但是来到军,无论是谁,都要服从军令,军法无情,若是想出人头地,只有奋勇杀敌而已。”
“敢问殿下,军望族都有多少?”郑平玄问道。
“开国之勋臣的长子大多在军,卢家之卢承庆在负责军辎重,崔家子弟在云州和李绩将军负责与突厥交涉,你现在知道了吧。”
郑平玄道“多谢殿下相告,郑某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郑平玄脸色收敛,将长矛拔出,站立在一旁,招呼着来到的郑家子弟,和府衙之的兵曹,将先来的人名一一登记在案。
半个时辰之内,一千人的郑家子弟都陆续的来到了,已经登记的自然是兴致勃勃,又说有笑,后来之人,看着那些人苦笑着脸,既然是要征兵一万,郑家人可是来了一千人,都想着可以意外进入军的机会。
看见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李恪才吩咐了一声,按照名单开始点起名来,“郑平玄!?
“诺,属下在!“
“郑平谦1“
“诺,属下在!“
……
半个时辰之后,五百四十人的名单都一一通告完毕,李恪和孙贰朗点点头,看来是郑家已经完全按照折冲校尉府的要求将兵员抽出,孙贰朗向前一步,环视了一周,缓缓地道“将郑家的队伍设为两个团,任命为校尉下面已经选出队正与伍长,后日早晨,全部来到折冲校尉府报道,若是晚来者或者逃脱者,自由军法处置!”
下面听着的五百四十人,应声喊道“诺!”
剩余的四百多人,听见了只有这些人入选,并没有让他们入伍的意思,都露出失望的样子,看见孙贰朗一副冰冷的面孔,没有敢去和孙贰朗辩论,只好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去。
李恪看着谢子长和郑通明,道“郑家率先将子弟送到校尉府,完成兵役,其他各家的事情,有劳谢校尉和郑县令了,明日日落之前,大总管要看见名单,后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