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为何要如此啊”叠罗施前一步,抓住了义成公主的手道。
跪倒在义成公主的前面,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哭道“母亲,这大隋的事情,和你已经是没有半点关系,现在父亲已经不知生死,你这样,不是要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叠罗施,我的日子,这次娘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义成公主抚摸着叠罗施的脸,满是温柔之意,道”娘是隋朝的公主,还是突厥人的可敦。,是无论如何,不能去大唐受辱的,我的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按照让突厥人的传统,你未来是突厥人的可汗,不能丢了我们突厥人的脸的”
叠罗施看见有曹国公决绝的样子,哪里又猜不出,义成公主这是要以死明志了,抱着义成公主的身子,竟然是放声大哭起来。
义成公主将叠罗施的泪水拭去,向着李靖喊道“今若是不杀了为,我一定会让所有的突厥人反抗,绝对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的回到大唐的领地”
李靖站立起来,将拳头攥起,用手指着义成公主,道“义成公主既然是如此的话,我送你一程”
义成公主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言语。
李靖看了一眼李恪,道“殿下以为如何”
李恪站立起来,看着义成公主,平心而论,义成公主是一个很让人敬佩的女子,这个女子放弃了在原的美好日子,最其起码原换来一定的缓和的机会,面对着国破家亡,连栖身的地方也要失去,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刚烈地表示着自己的风骨
自己还没有权利来评判义成公主,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只能刚烈的活着,不会屈辱的活着。
“你还有什么心事”李恪问了一句。
义成公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叠罗施,低声道“好好的活着”
叠罗施看着义成公主,原本义成公主是严厉之人,但是此刻,叠罗施也只是摇摇头,不肯放开义成公主的手,大喊着“我和你一起走”
义成公主一把挣脱了叠罗施的手,向着向着外面走去,有两人将叠罗施抓住。
李恪在后面喊了一句“缢死”
义成公主脚步停顿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叠罗施听见了李恪的一句话,已经晕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一名军士,前禀报“大总管,义成公主已经伏法”
李靖挥挥手,吩咐军士出去,叠罗施站起,看着李恪,脸色苍白,目光满是坚定之色,道“我要将我娘的尸身收敛起来”
李恪站立起来,突然之间,觉得现在自己说任何多余的话,也都是没有用的,点点头,道“准许你收敛之后。无论是埋在突厥还是原,我都会不会阻拦你”
叠罗施一转身,脚步踉跄,走了出去。
李恪突然之间叹息了一声,想着这个在草原呆了四十年,却再也没有回归故土的义成公主,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看着还在那边的李靖和唐俭等人,也都是沉默的样子,心突然之间疲惫起来,道“一夜作战,我也累了,我不在这里陪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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