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扬苦笑了一下,他在这里已经是来了三天的时间,但是守的卫兵根本是不通报他的来拜见李恪,以他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可以让殿下接见呢。在这里等候了三天,一,也没有看见李恪在出门。
两刻钟之后,那名守卫出来,看见了杜葳蕤,笑道“原来娘子是我家都督的故人,这是信物,请娘子收好,随我来。”
杜葳蕤接过玉佩,放入怀,向着那边的柳风扬点点头,进入都督府。
穿过孟浪,转过影壁,饶过水波潋滟的荷花池子,终于来到了都督府的一个书房之门口的岑倩葳,走前来,向着杜葳蕤一拱手的,道“请娘子随我来。”
进入书房之,李恪在正端坐在一个锦墩,看见杜葳蕤进来,将手的江南风物志放在了案子之,,看着杜葳蕤一身盛装的样子,笑道“杜家娘子,你我真是有缘,我前脚刚刚来到扬州,你随着我也来到扬州了。”
杜葳蕤看着李恪,脸色红了起来,沉着脸道;“谁和你一起来了这里本来是我的额家乡,我杜家的商铺在这扬州城,我这次是来讨债来了,现在你也是一方诸侯了,想必是这债,也应该是能够还的起了吧。”
李恪看着杜葳蕤分明是满面娇羞,急忙的将话题岔开,忍住了心的好笑,道“你的那点债,在我心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只是若是要我还你的债,怕你是吞不下去,只要是你敢吞下去,我自然是让你成为扬州城,首屈一指的大富商”
杜葳蕤心吃惊,他看得出,李恪不是在开玩笑,沉吟了一下,道“若是殿下真的有心扶持,我自然是吞得下,怕的是殿下不知道这扬州的水究竟是有多深。”
李恪听见杜葳蕤的话,道“原来你今日是来劝说我来了,你说说看,扬州的水究竟是有多深。”
“扬州城的四豪,我听说是你已经见识了,还和他们发生一点小冲突,是李袭誉在的时候,也是拿这四豪没有办法,他们在扬州城之所以能独霸一方,是因为在你都督府的属吏之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收了他们的好处,在水军,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们的亲信,算是盘踞一方的海盗,也要买他们几分面子,我怕是殿下若是真的很他们叫了真,怕是在扬州城处处受到排斥。”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他们不过是有了一点钱的大商人,而已这几年来,是他们欺行霸市,又将官府的漕运任务抓在了手,一力降十会,任何阴谋诡计,任何的势力手段,在绝对的势力面前,都不过是踏脚石而已。”
李恪心还是被温暖了一下,杜葳蕤能一回来亲自告诉他,扬州城的险恶,足以证明,杜葳蕤对于他的情意。
“既然是殿下有这么大的把握,我放心了,敢问殿下,,你所说的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杜家迅速的崛起”杜葳蕤问道。
李恪眼神收敛,正色,道“我想要真正在江南立足,必须将四豪占据扬州集市的情况打破,恰好是缺少帮手,既然是你来了,若是这种有胆量,我将江南的官府漕运都交给你来,你看如何。”
听见了李恪的话,杜葳蕤惊呆在那里,没有想到是居然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官府漕运,是何等重大的事情,粮食,盐巴,丝绸,木材瓷器,在加官府博来的损耗的银两,可以说杜家不用在做别的生意,足以在三年之内成为扬州城的大商人了。
吴王殿下的胆子是一如既往的大,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但是陆家和王家已经掌握漕运五六年的时间,又怎么会轻易的拱手让人,
断人财路,是犹如谋财害命一般,无论是谁接这门生意,他们几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葳蕤迟疑了一下,道“漕运之事,陆家和王家无论是官府,还是在民间,都有巨大的力量,哪里有那么容易。”
李恪点点头,道“这个事情好做,只要是你敢答应下来,我可以将官府的凭证都办好,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杜葳蕤正担心的是,李恪向自己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听见李恪主动提起,反而是你放心了,道“请殿下直言,如果是我杜将官府的漕运拿在手,愿意以五成的利润和殿下分享。”
李恪摇摇头,道不用那么多,只要是两成可以,下一个条件是要你给我调一些人过来。“
“不知道殿下要的是什么人”杜葳蕤没有料到今日的事情是如此的顺利。
“我知道你父亲在昔日额江淮军,还有很多熟悉水战的人物。这些人有很多人都隐居起来或者是为你效力对吧。”李恪道,
杜葳蕤心转过来许多念头,李恪只是要了这么少的利润,却要了这么多的人,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一时之间,杜葳蕤也沉默在那里,这些人都是跟随过他父亲的亲信,她自然是不能轻易的将他们都交给李恪。
“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你父亲这些人不但是熟悉水战,而且是对于扬州运河和前往与余杭的航道想必是十分的视线,我要他们是让他们做引路人,将这江南和淮南的道路都勘测的清清楚楚。”
“勘测水道,难道是”杜葳蕤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在江湖生活多年的经验让他一下子闭了嘴,不再言语,心已经是波澜滚动,原来是殿下要对水军动手了。
李恪看见是杜葳蕤的神色,及时的收口不语,也不答话,道;“我在扬州城暂时也没有什么可靠的人,我从长安带来的人,并不擅长于水战,。只要是将此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