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心远来到了这些水贼的面前,那些水贼自然是看出这些军士对于这个人十分的尊重,都知道在此人是他们的尊崇之人,都站立起来,不敢妄动。
卓心远看着他们,凡是被他的眼光看见的人,都禁不住的低下头来,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卓心远缓缓地道“你们这些水贼,平日劫掠商船,手不知是沾了多少人的血,你们公然敢和朝廷作对,你们身你的罪孽简直是罄竹难书””
这些水贼的头低的更加的低了,他们自从是不唐军俘虏开始,很少有人抱着自己还可以活下来的心思,听见了卓心远这么说,本来心升腾起来的意思希望,也被打乱了,心想着,原来是起刚才,也不过是多活了一阵而已。
卓心远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看见他们的神色,都是十分的驯服,心也是送了一口气,他能看出来,李恪是一个擅长于用最小的代价来换取利益的人,在高邮湖,完全是有机会将林明达和卢百川两个人杀死,换取战功,但是李恪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采用了分解他们的军心,在用他们来剿灭高邮湖的水贼,这样做,是完全是将扬州的水师力量解脱出来,要不是这样,高邮城的水贼看见了林明达和卢百川的下场,反正是已经没有什么退路的话,只有是一条路,是顽抗到底了。
“哼,以你们的身份和罪行,是将你们都杀几个来回的话,都不能减轻你们的罪孽,但是大都督心仁慈,于心不忍,你们这几日都想一想,要是想活命的话,应该是这么做,才能换取你的狗命,要是你们在执迷不悟的话,是你们的家人也要随着你们遭罪”
卓心远说完之后,将这些水贼留在了那里,那些睡姿额看着卓心远远去的背影,不管怎么说,人家已经给自己指出了一条道路,不管怎么说,剩下的事情,是自己的事情了。
李恪吩咐人将那些商船的情况看了一下,的温润传来信心说,杜家的商船没有任何的损失,李恪才放下心来,这个地方明显是不能呆了,李恪问了一下林明达派来的向导,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岛,叫做明心岛,可以到那边休息,三十多艘大船,浩浩荡荡的向着明心岛而去,
明心岛是一个湖心的小岛,很多渔民在遇到暴风雨的时候或者打尖的时候,都会去那里歇息,如果是水贼在那里是不经常休息的,都害怕在湖心岛遇到熟人,李恪等人到达明心岛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几组渔民了,李恪等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设置暗桩和灯塔。
洪泽湖的水贼很多人都地道了消息,曹嘉茂想抢劫来自扬州的漕运商船,,结果是不但没有占到便你,而且还被扬州水师打的是人仰马翻,实力大减,现在仓皇而逃,现在是连一半的实力也没有了。
曹嘉茂是洪泽湖最大的势力,连他都是这个下场,剩下的人,在看着扬州水师,是在是内心充满了恐惧,以前是扬州的哪家漕运,都是买路钱的,但是扬州的水师一出手。,是大手笔u,要不是扬州水师要爱那个杜家的船队送到盱眙,还有唐军的船队是在是太大的话,不适合在洪泽湖作战恐怕是今天的曹嘉茂被李恪等人来了一个一锅端了。
而且他们还知道,这一场水战,还出现了扬州大都督的旗帜,这可以看做了是吴王殿下已经亲自出现了,不用说别的,算是整个洪泽岛的军兵,对于李恪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了。
在明心岛几个渔民看着唐军的大都督的旗帜,也是不断的指指点点,显然是在洪泽湖,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旗帜,这样的紫色的旗帜,如此高悬,可以看做是对于水贼的威慑。
第二日早起来,船队在晨星显露的时候,开始埋锅造饭,等到熹微显现,已经是吃过了饭,开始准备着出发的工具,等到太阳穿过第一缕曙光的时候,船队扬起风帆,不断的变幻着风帆的角度。
此时的二十多艘船只,在湖面,如同时巨无霸一样,在洪泽湖行驶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了,两日之后,终于是到达了盱眙。
李恪从楼船走了出来,秋高气爽,当真是一个好天气,湖水澄澈,宛如是一块巨大的绿色翡翠,艳阳高照,秋风想袭来,阵阵清爽,让李恪的精神为之一振。在看着在那边的岸边,出现了一座小城,两岸绿柳青青,远远看去,商船往来,正是一派繁华景象。
“殿下,前面是盱眙了,只要是到达了盱眙,我们是完成了此行的护送了,盱眙城是不是还要进去,请大都督示下。”
卓心远指着盱眙城,心暗自羡慕,过了盱眙城,是通济渠了,往后的一路。可以说是没有任的困难了。
李恪摇摇头,道“算了,我们要是进城的话,又是一阵麻烦,别看着这些县令的脸笑的像是花儿一样,但是在内心和说不定是怎么样的骂我们在吃他的俸禄呢将他们送到盱眙城,马回去在去干一件大事”
卓心远心暗喜,自然是知道李恪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自己看来是真的是可以大显身手,日后是回到了扬州城,看看是还有谁能对于自己冷嘲热骂。
李恪登了杜葳蕤的船,秋风袭人,杜葳蕤也为自己加了一件大氅,,蛋白色额羽毛,,看起来也颇有飘飘洒洒的以为,远远看去,倒也是高远的神仙意味,
看见李恪到来,杜葳蕤转过头来,看着李恪道“殿下这几日倒也是真的是忙碌了很多。”
李恪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才笑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