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史,看来是对于杭州我们还是重新开始布置”李恪道。
“殿下有什么主意呢海盗来去自如,而且是东海的居住地点是并没有人知道,这起在洪泽湖的水贼,是难了很多。”
“这些海盗总是得需要粮食吧,得需要棉布吧,得需要药,只要是他们还需要这些东西,我们有办法下手。”
“殿下,难道是你要派人和这些海盗做生意吗”张瓘真的是有一些大惊失色了,海盗是需要这些东西不假,但是完全是可以来到扬州城进行采购。
“我让他们一点也采购不了,我会建议在杭州建立海事巡抚司,这样以来,所有的在扬州进入的船只都会受到杭州巡抚司的监视,而我也要在杭州沿海一带的百姓安插密探,不准他们和海外之人是交易,甚至在人数稀少之处,直接将人尽皆都迁到杭州城来,所有的船只都在杭州备案,我看到时候,他们如何在杭州城行走”
听了李恪的话,算是张瓘是整个扬州都督府的长史,也听了为之一惊,这个手笔也实在是太大了,说起来,要是真的这样实施下去,恐怕是那些战船想要是获得官府的身份,在处于是官府的监督之下,加将粮食和药品物品,尽皆都运往杭州,这样才对海盗是绝对性的打击,要说起这些海盗要是真正的可以做到自给自足的话,安也不用做海盗了,干脆是自立一国岂不是痛快,正是因为是如此,他们才需要劫掠沿海的棉布丝绸,粮食医药,这样才能在海岛生存下去。
“还有很多海船要去辽东和岭南的话,我们要如何处置呢”张瓘在那边开始有些温楠楠起来。
“这个好做,半年之内,我们暂时还是不能对杭州轻举妄动,只是要在安全的地方开始修建战船,成为杭州水师的基地,还有那些要辽东和岭南的船只,还是先从水路和陆路开始运输,至于是百姓的迁徙之事,李安期在杭州郡任录事参军,这也算是算是他的一个磨练好了,在杭州城给百姓找出更多的营生,无论是晒制海盐,还是养蚕纺织,或者是在扬州城,为造船厂做事,只要是度过是一年多的时间,这些海盗缺乏粮食和药品,久而久之,必然是生变,是我们出手的好机会。”
“殿下,只是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些海盗在我们的逼迫之下,可能是要带着人攻打杭州周围的县城,这样可能会造成这些县城的损失,这我们如何能承担的起。”
“既然是要来的话,是迟早的,你我又何须如此的婆婆妈妈,我让高甑生在杭州郡训练府兵,是要让他们学会守城的办法,只要是我们将杭州的府兵建立起来,在在战船建立起来,用扬州水军和他们作战,他们在这些优势面前,要是还是没有办法获得这些东西的话,那么内部之在我们的利诱之下,终究是有人会忍耐不知,和我们联系的”
张瓘思索了一下,道“既然是如此的话,殿下也要在新年时候,回到朝,写下奏折,请陛下和政事堂的诸位宰相商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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