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执拗的老头,李恪在心这样的向着,但是过了一会,心开始释然起来,说起来,要是有人在扬州这样抢人的话,不用说是步朋义,是他也是不能忍受的。
“陈祭酒,你看见我扬州府学的名称已经改动了吗”李恪问了一句。
“是的,我看见了,这又怎么样呢”陈德元问了一句。
“这个书院是褚亮大学士亲自来题写的,而且是你可能是不知道,褚亮学士也是我们扬州学院的院长,我们扬州未来在和关士子的交流,很多事情是由褚亮学士来负责的。”
李恪的声音虽然是很轻,但是很快的在人群人群引起了轰动,谁也是没有料到。扬州书院在这段的时间,居然是有这么大的名头,褚亮的身份的重要性是谁都清楚的,尤其是会稽郡的祭酒是心暗自后悔,是没有料到是扬书院是有这么大魄力,既然是能将褚亮请来做院长。
“而且步祭酒说的也是真的,江南的士子来到我扬州书院学习的之后,等到省试的时候,还是算你们各州的士子,我们扬州绝不占你们的便宜,但是我扬州要的是,让扬州书院聚集我江南士子的精英,在和关士子和山东士子的科举省试之,真正的也能够脱颖处而出,甚至是一枝独秀,独占鳌头,这些年,我们江南的省试成绩,你们也看见了,和我们江南的化简直是不能匹配,因此我扬州也决定拿出一大笔钱,聘请在各地的名师在扬州书院执教,但是绝对不会有门户之见,各州的优秀士子也可以来到我扬州书院,和我们的扬州士子,一起聆听大儒的教导,日后共同到关和关的士子参见会,要是科举登科之时,不也是我们江南的盛世吗”
众人都在那边的聆听着,其他各州的祭酒心都是清楚,要是在扬州书院学习,按照李恪所说的,对于各州的士子是有利的,但是未来看来,肯定是要造成了各州的府学和县学的衰落,但是索性的是人家说的明白,每年的名额是有限的,不可能是将各州的学生搜刮干净。
陈德元看来一眼在一边眼巴巴的李公谨,道“公瑾,既然是是有殿下和步祭酒的承诺,要是你愿意在扬州书院求学的话,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可是不要忘记了,你可是我们湖州出去,任何时候,你都是我们扬州府学的人”
李公谨听见陈德元终于是也同意了,心大喜,连忙前一步的,道“老师,学生又怎么敢忘了本,湖州是我的家,是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是不会忘记的,我来到扬州学习的话,是为了在省试之,为我们湖州争一口气,让他们也知道我们江南也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事已自此,很多人都开始明白了,这次扬州会,其实也是扬州书院要选拔人才的机会,虽然是各州的祭酒在心有些抵触,但是也清楚,以扬州的这些条件,也确实提高成绩的最好的办法,也开始默认了起来。
李恪点评了李公谨的策论,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了其他的祭酒,只是因为开始的李公谨的的这篇章实在是太低了,李恪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现在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意见,也是没有事情了。
剩下的事情,是才艺展示了,大唐之时,受魏晋风度的影响,其实很多人还是重视才艺的,作为儒家的六艺的礼,乐,射,御,书,数,还有音乐等才能还是较重视的,此外是围棋书法绘画等才能也是受到人们的赞许,是当年的曹丕和臣子也是玩一些游戏的,这也算是人消遣得一种方式。
这些士子致国,有人表演的是书法,有人是舞剑的,还有人以绘画而展示,李恪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士子,在一旁展示着自己的才能,也是津津有味的看着。
等到这些人都是展示的差不多了,这些人都露出自得的样子,李恪站起身来,笑道“诸位,我看诸生的才华真的是大开眼界,我身边的阎大匠也是有一身的好手艺,何不请阎大匠给我们好好地展示一下。”
听见了李恪的建议,这些人都是对视一笑,在他们的眼,阎大匠是才干在高,也不过是一个工匠而已吗,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但是还是喊道“好啊,请阎大匠让我们大开眼界好了。”
阎立德看着李恪,又看着这些士子,站出身来,喊了一声,“来人,抬一根木头来。”
很快的有人给阎立德台了一根木头来,足足有碗口俺么粗。阎立德从手边取出了自己的工具,自然是斧子,锯子,曲尺,墨斗,凿子,刨子等物品,在众人的目光的注视下,开始工作起来。
在乒乒乓乓的斧凿声音之后,看见阎立德的手开始迅速地动了起来,手的工具也在不断的变化着,一会是尺子量来量去,一会在地用筹算计算着,一会是用凿子凿开了空隙,一会是用锯子锯了下来,原来的巨木已经是变成在地看似十分凌乱的木块,有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即使每块木块也有有不同的花纹,有凹下去的,有凸起来的,有的是双面的,有的是单面的,有的长出了一块,有的出现了一个凹面,这边的阎立德还是在这边开始忙着,用刨子将这些木块打得十分的平滑。
当将这些都完成了之后,阎立德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将这些工具扔在了一边,随手拿起一块木块,简单地在这些木块看了一眼,又在其挑选了一块,开始组装起来,动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