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朋本来是杭州的刺史,要是说起扬州刺史,李恪的令一个头衔,是平级的,但是李恪是镇守江南的大都督,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了。
“贺刺史,次我让你找的那几个航海的老者,你和他们商谈的怎么样了?”
贺良朋道“殿下,有三个老者愿意为了殿下的计划是重新出山,确定好去百济新罗和倭国的路线,只是他们说信风还没有到,根本不是出海的时候。”
李恪点点头,在航海技术还是较落后的地方,每一点进步,说不定是多少人用生命换来的,道“让他们自己选择时间,只要是真的能将这些人带到那里在平安回来,是大功一件,嗯,也算是你的大功一件,我会向吏部考功司说明此事。”
贺良朋心还是黑成一片,嘴却不得不说“臣多谢殿下的提拔!”
“开辟航路之事,短时间内,难见成效,我是用这个来约束你,你难免是有怨言,这样吧,海事巡抚司的既然是设在杭州,只要是海事巡抚司事物顺利,在考功时候,自然也也好算杭州官吏一笔。”
听见李恪这样说,贺良朋前一步,躬身道“殿下,臣不是为自己,臣是为了杭州的三百官吏,感谢殿下。”
还真是会说话,李恪在心笑着,道“好了,这么多的辛苦,都督府也是看见的。”
“殿下,新罗和倭国的使臣已经到了,卓镇将让我问你,是不是让他们来拜见你。”
一个来自码头的水师校尉道。
李恪一摆手,道“告诉这些使臣,说是我说了,他们来到扬州之地,我身为镇守,有责任供应食宿,但是使臣是只有大唐皇帝才能接见的,让他们自己管理好自己也是了。”
来人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去回禀卓心远了。
贺良朋听见李恪的答复,在看着李恪的显得黝黑的面容,算是他们来拜见李恪,也不算失礼,但是李恪这么做,很显然是为了显示自己真的没有心思显示自己的威风,猛然之间想到,新罗和倭国的使者来觐见大唐皇帝了,那么海路开拓出来,会对杭州有什么影响,能可想而知了。
“殿下,既然殿下繁忙,臣不敢叨扰,臣在杭州也是俗物缠身,臣告退了。”
“好,既然是贺刺史要着急回去,我不挽留了,本来是想在望江楼为你饯行的,既然是这样,下次,你来杭州,可不能这样的走了。”
贺良朋告辞之后,李恪才坐在看了那里一会,喊了一声“来人,将柳风扬叫来!”
一个时辰之后,柳风扬从李恪的都督府走出来了,他现在的身份可是扬州城黑暗的君主了,但是听见了李恪的命令,还是禁不住的为之一怔,因为李恪的命令很简单,要扬州的商户,对于新罗的客人一定要热情,对于倭国的使节,一定是要冷淡。
娘的,死在这些新罗人手的汉人有多少,死在这些倭国人的手的汉人有多少,殿下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呢?但是他是不敢在多说什么,只是去执行李恪的命令了。
真正遭罪的人是步朋义,都督府将这么大的一个负担扔给了他,甚至是都没有商量一下,看着这些夷人的装异服,要是说起新罗人倒是也罢了,从西周开始是国的属国,可以说是同同种,但是说起了倭人,一个个身材矮矮小不说,整块布,简单的裁减一下,做成服装,那腰间的带着像是从衣服剪下来一块,随手又系在了腰间一样,走起路来是一阵小跑,看见面东西都要停下来询问一番,他是本地的主人,又怎么能慢待了人家呢?
“步祭酒,这是什么,为什么在你们的书院之地,会立下这样的一个牌子,请多指教。“
步朋义看着这个歌日本人,接触了几日,这个人是倭国的使节代表舒明天皇的第一使节犬御田锹为大使、药师惠日为副使,可以说是要是轮到地位人家是要和礼部尚书李孝恭直接对话的,和他一个小小的祭酒对话,也着实是恭敬了。
“这下马石,是历代皇帝颁给府学和县学的,府学是宣扬诸子百家之要义,天下治国之儒生都出自这里,设置这个的目的,是为了体现皇帝优待读书人,愿意和读书人一起治理天下。”
犬御田锹停下脚步,向着一旁多的药师惠日道“药师君,来到扬州已经是半月时间了,不要说随处可见的宏伟建筑,是这区区一个下马石,是我们倭国要学习的,天皇要是能和归国的遣唐使共同治理天下的话,那些氏族的人,又哪里有机会能插手!”
药师惠日低头不语,他们来到国来,除了要是和大唐交好之外,实在是大唐在这两年的时间,进攻犀利,整个突厥都臣服在陛下的铁蹄之下,这样以来,可以说是大唐已经取代突厥成为整个东亚的霸主地位了,现在我国可以不表态,但是大唐的下一个目标是哪一个地方,谁都会猜出,这是高句丽,要是攻打高句丽的话,那么倭国也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还记得二个月前在海遇难,遇见了唐朝的将军的情景,还历历在眼前一样,明明是波涛汹涌,但是对方的战船是岿然不动,船的官兵也是在女墙之,各司其职,没有一点慌乱的痕迹,更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的战船,像是高楼一样,这样的战船,到底是怎么样建造出来的,唐军将他们救起来之后,询问情况之后,还要向前探路,直到是二个月之后,才将他们送到了这里。
来到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