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笑了一下,道“还是你这个孩子会说话,说真的,要是说到了长命百岁,我是不敢有这个奢望的,但是要是真的能看见治儿长大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担心算是这样的一个愿望我也是看不见了。”
还没有等李恪说什么,低声喊了一声“治儿,来拜见你的哥哥,这是你的三哥李恪。”
那个孩童抬起头来,李恪看着,两年说的时间不见,李治是真的唇红齿白,眼睛浑圆,带着一股子精神劲,站起来,看着李恪道“母亲,这个人是谁呢,这几年,我是看见过太子哥哥,李泰哥哥,还有李愔哥哥,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呢”
李恪看着李治说话清楚,十分乖巧的样子,道“我是你的三哥,这几年我是在扬州做官,所以是没有回来,这是是回来看望母亲的。”
李治眨眨眼睛,看了长孙皇后一眼。
长孙皇后看着李治,温和的道治儿,他是你的三哥,不得无礼,马拜见三哥。“
李治这才是真的躬身,用着雏嫩的声音喊道”嗯,我是李治,给三哥问好。“
李恪弯下腰来,一把将李治抱了起来,道“好,李治,我们都是兄弟,这次哥哥来看你,又是新春,哥哥也送你一些礼物。”
李恪吩咐人将礼品抬进来,长孙皇后,看着李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是李恪在一个包裹里打开的,是江南孩童所喜欢的玩具,李治看见了这些玩具还是没有等李恪在说什么,从李恪的怀跳了下来,将这些玩具拿在手仔细的查看着,翻来覆去个不停,一会是拿起面具戴在脸,一会是拿着机械的鸭子跑来跑去。
长孙皇后是看着李治在那里跑着样子,脸的笑意是更加的浓郁,看着李恪点点头,道“恪儿,你真是有心了,我只有这个小儿子还没有长大,我真的是担心他长大了会有所遗憾,所以是将他带在身边,算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也不会遗憾。”
李恪看着长孙皇后的淡然样子,也不知道如何来安慰长孙皇后。
“你这是太奢侈了,你是皇家的人呢,任何时候都是成由节俭败由奢,我看你这些东西,是普通的物品官员一年的俸禄是不够的,我在意的是你们兄弟之间能友爱亲恭,不要在发生兄弟反目之事了。”
说完之后,看着李恪,李恪点点头,道母亲,你的话,孩儿记在心,无论是哪一个兄弟,我都将看做自己的一奶同胞一样,不会发生让母亲担心的事情。”
指着这些东西,道“至于是这些东西,是孩儿从朝鲜那里,拜托他们收购的几棵老山参,要是母亲认为可以用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用得,虽然是宫也是有,但是这是孩儿的一片心意,请母亲不要推辞才是。”
算是长孙皇后是知道李恪是和自己撒谎,但是对于李恪在内心还是感激了几分,李恪来到这里不是简单的问候,不是打一个形式,而是真对于自己的事情放在心,是发自内心的尊崇。
点点头,道“我是看好了,在你们兄弟几人,你是最像你父亲的,其余的几个兄弟,还是差的太远,不知道还有几人看的清楚。”
李恪听见长孙皇后这样说,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句话才真的是不敢说什么,这应该是赞赏的话语,但是李恪心知道,李世民在最关键的时候,毕竟是下了狠心,谁也不能否认的是,这个狠心的结果是,实际,李世民也是在承受着良心的折磨。
什么也不敢说,李恪站立起来,躬身道“母亲,孩儿不敢。”
“嗯。说起来,你说的不敢,我很满意,人只有是有不敢的时候,才知道这三个字后面大的含义,说起来,有几个人能知道不敢的背后是什么,是人心,是身后的评价,是子孙的福德”
李恪什么也不能说,只是听着长孙皇后在那里说,长孙皇后看着李恪的样子,摇摇头,道“好了,恪儿,我是不和你说这些东西了,你在扬州,执政一方,我是听过你的业绩,从你在渭水河边,赈济灾民,我看出来,你是可以做大事的,要是做大事的人,也要有心胸,心胸可存山壑,自然是可以容纳一切,你日后可以多想想我说给你的话。”
李恪答应下来,在长孙皇后的面前,李恪心是可以看见长孙皇后的那颗坚定而又睿智的内心,但是李恪更相信,只要是有人真的对于她的儿女们造成了威胁,也会有让人震惊的残忍。
“母亲,我为什么没看见丽质”
听见李恪问起了李丽质,长孙皇后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让她去她舅舅家,去拜见她舅舅去了。”
李恪隐隐觉得不对,突然之间想起,李世民在前几日是赐下了大批的物品,给李丽质,是说作为李丽质的嫁妆,难道是李丽质还真的是要嫁给长孙家不成。
在古代看来,姑舅亲结亲,是亲加亲,但是李恪知道,之有血缘关系的婚姻对于后代并不是有力的,但是婚姻是为政治而服务的,李世民用这种方式来表明对于重臣的恩宠。
看见李恪凝神思索的样子,长孙皇后道“嗯,丽质也是经常的提起你,在所有的兄弟,你是对于她最好的,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吗”
李恪摇摇头,道没有,丽质妹妹为人善良,温婉得体,是好女子,我这次给妹妹在扬州带回了一些礼物,都封存在那里,请母亲在丽质回来之后,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她。”
长孙皇后点点头,道“你放心好了,这些东西我会都交给她的,在让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