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凝梦本来是想安慰李恪,看着李恪一脸淡然的样子,将自己想说的安慰的话语都咽了下去,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殿下你这段时间好好的蛰伏一些日子,这段时间,殿下你实在是太顺利,也是引起太子等人的猜忌,你声名隆重,这段失势的日子,也正好是可以看看人心。”
李恪一把抱住了段凝梦的腰肢,笑道“我说吗,要是说到了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娘子啊,娘子所想的,和我想的的确是一样的,都说是贫贱之交不可忘,我这次倒要看看吗,我到底是有多少个贫贱之交。”
段凝梦被李恪抱住了,脸色红了起来,嗔怒道“殿下,你可是小心一点,妾身还是怀着孩子呢,要是你一不小心的话,恐怕是孩子也要受影响了。”
“怎么会着,这段时间,我这个做老爹是会陪在了娘子的身边,要是孩子知道的话,欢喜还是来不及呢”
段凝梦听见李恪这样说来,心是一阵甜蜜,想到了段凝梦,道“殿下,你还是先去杜姐姐姐姐,杜姐姐这几年一直是在等着你,这次又是不远千里,替你解决难题,我看着你这段时间,将杜姐姐娶过门吧。”
李恪怔了一下,看着段凝梦的认真的眼神,才确认到,自己没有听错段凝梦在劝自己将杜葳蕤娶过门来,道“要是这样的话,我怕是你会受委屈,尤其是你现在是还有了孩子,怕是你伤心。”
“殿下,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杜家姐姐对于你的一番心意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是善妒的女子,像是殿下这样的身份,只有是杜家姐姐这样的女子在殿下的身边,我才是放心呢,而且,殿下,这段时间,我有了身孕,没有办法服侍殿下,你还是将杜家姐姐区娶进门吧。”
李恪点点头,其实他是知道杜葳蕤的心思的,对于她来说,在扬州,她是已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要是李恪真的是在耽搁下去的话,对于杜葳蕤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
李恪趴在段凝梦的肚子,段凝梦笑道“这个小家伙可是不老实呢,总是在这里踢着我的肚子,这么你能听见吗”
李恪抬起头来,看着段凝梦,笑道“这个孩子他老爹来了,自然是要安静下来吗,有几个娃是不怕老爹的。”
“你是知道贫嘴,怕是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你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剩下们娘俩在长安受苦了。”
被段凝梦抢白了一顿,李恪也有些尴尬,但是也是段凝梦所说的是实话,自己在外面奔波多年,自然是知道真的要是河西有事的话,自己还真的是连家也顾不了。
厢房,李恪和陈普对面坐着。
火红的蜡烛将整个房间照亮,李恪跪在了席子,对面的沉木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先生,此次父亲免去了河西都督府的职务,我应该是如何应付”
听见了李恪恭敬的问自己的话,陈普眯起了眼睛,沉默了一下,才道“殿下,以现在河西的局势,殿下自己说一说,要是离开了殿下的话,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局势“
“这”李恪沉默了一下,才道“河西的局势雏形已经形成,只要是侯君集真的是这样按部班,步兵为营,那么是真的可以在河西稳定下来。”
陈普也点点头的,道“殿下既然是知道这一点好,当年高祖自然是知道陛下势力过大,为什么没有想过遏制的办法”
要是普通人听见两人在这这里讨论陛下的话,哪里是有敢倾听的胆量,但是两人早是习以为常。
“嗯,父亲为人为人勇猛,极有战略,要是换了太子和李元吉的话,在这样的恶战的面前,恐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来。”
陈普摆摆手道“殿下说的是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陛下已经将军队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无论是秦琼还是程知节尉迟恭这些人,都是对于陛下是忠贞不二之人,陛下算是离开了军队,但是军队是始终掌握在他的手。这才是最重要的,作为一统帅,最重要的是要给属下以希望,而且是意志越坚决,手段越果断,越能获得属下的认同,殿下这次以退为进,确实是能消除陛下的猜疑,但是殿下要是离开那个位置太久,而殿下的亲信又不能树立威望的话,被侯君集连根拔起的话,殿下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李恪听见了陈普的话,眼神一下子变的犀利起来,看来自己真的是忽视今天的侯君集的表现,今天自己推荐了苏定方,而忽视了侯君集,以自己对于侯君集的了解,这个侯君集是一定要对自己不满的,要是这样的话,是可以想象了,在那边的苏定方和沈清平等人都是要受到一定的打击了。“先生,看来确实是我疏忽了,我真的是看错了今日的长孙无忌的猜忌,先生剩下的事情,我应该是如何做。”
“殿下,你自己应该是知道应该是如何做的,殿下认为是怎么样的做,才能是让在河西的众人觉得你还没有放弃河西,同时无论是阿史那社尔还是欲谷设,殿下也应该是有所表示才是。”
李恪听见陈普的话,他不得不承认,陈普的眼光确实是老到,自己在河西呆的是久了,真的是忘记了才朝的风云变化,这一个小手段,让自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呵呵,先生要是这样说的话,我是知道了,原来我是一个棋子,但是长孙无忌和李泰是逼着我要做一个下棋的人,好,那么这几是和他们好好的下一盘棋来。”
既然是歇息,这段时间是要歇息的样子,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