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站立起来,朗声笑了一声,道:“既然是如此,明日我就向谢先生学习一下,请先生辛苦了,”
说完,李恪向着谢子长施了一礼,谢子长连忙侧在一旁,道:“殿下,这如何能使得,殿下身份高贵,臣不敢当。”
李恪看着谢子长的惶恐样子,上前一步,将谢子长扶起道:“能者为师,帝王也有师傅,何况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呢?”
谢子长不在言语,依旧是恭敬地道:“臣就是与殿下切磋,请殿下勿要师者而对待,否则臣在惶恐之下,难免会有有人说殿下的闲话,以殿下之仁慈,臣不愿意给殿下增添负担。”
李恪点点头也不在坚持,谢子长不但是显露出刀法之不凡,而且是言语得体,有几分见识,岂是乡村鄙夫所有的?
自己将这些怀疑慢慢的压下也不言语,几名太医向着李恪而来,谢子长趁着这个机会,向着一旁而去,李恪看着太医是焦急的样子,道:“陈太医,出了什么事情。”
“殿下,臣无能,对于现在的伤寒实在是束手无策,请殿下恕罪啊。”
陈太医跪倒在地上,磕着头,不敢抬起头看李恪。李恪在他们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做了许多防范措施,虽然是疫情没有扩散,但是眼见着这些已经得病的人已经是支撑不下去了。
李恪心中有些慌乱,伤寒的疫情在自己学习历史的时候,就已经是接触过,在东汉末年的时候,就是神医张仲景的家乡之中,也有不少人也死于伤感之中,而张宝张角兄弟的势力却越来越大,用符水治病的名义,获得大批教徒的拥护,从而让东汉灭亡掉。
皱起了眉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马上带我去看看。”
李恪岑文本随着陈太医,向着被隔离的那些病人走去,都带上了将作监送来的口罩,在李世民的督促之下,将作监雇用了大批的妇女,按照李恪的式样,同时自己丈量一下尺寸,制作了一千副的口罩,发了下来。
在帐篷中的人,目光呆滞,不时的咳嗽着,看着李恪的到来,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力气站立起来,李恪越看,心中越是吃惊,若是这样下去的话,不但是有一大批的人要死去,而且会引起民心的动荡。
“有人死了。”有人大喊了一声,李恪听着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快步走去,看着一个年迈的妇人正躺着了一个青年的怀中,青年是一副悲痛的样子,哭声在高岗之上传开。
所有的人,都沉默着,一股悲伤的情绪也慢慢的弥漫着,那些染了病的脸上是一股绝望,到底会不会活到明天,谁也不知道。
“大家都不要慌,生死在天,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我已经是把此事奏明了圣上,圣上很快是派名医来给大家医治,不管是发生是什么事情,圣上把我和太子都放在了这里,难道是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众人都看着李恪,李恪接着道:“只要是大家还没有离开长安城外,还没有回家,我李恪就会在这里替圣人陪着大家,绝不会后退半步,谢子长就站在我的旁边,大家若是有什么疑虑的话,当然是就可以去问谢子长好了。”
谢子长看着李恪坚定的样子,站出身来,道:“殿下一直在这里,大家是都看到了,大家从关中千里而来,圣人并没有抛弃我们,大家要安下心来。”
高岗之上依旧是弥漫着失望的气息,李恪看了一会,向着谢子长低声道:“还是先把这位婆婆安葬火化了吧,有什么事情我先禀明圣上,再做计较吧。”
谢子长答应了一声,李恪心情有些沉重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心情是更加的烦躁,想着这些太医也是对于伤感是束手无策的样子,自己也向着外面而去,远处是尘土飞扬,大批的人马向着这边而来,这个会是来了呢?
李恪来不及多想,自己跨上马去,带着孙贰朗向前迎去,不过多时,来到了近前,李恪勒住了吗,向前看去,。前面一个人身着紫色衣衫,握着缰绳正看着自己,只是在紫衣人的身边还有一个人,骑在一匹青马,悠然地走着,仔细看去,紫衣人赫然是房玄龄。
李恪连忙下马,上前一步,道“是相公到来,恪有失远迎,请仆射不要在意才是。”
他的身份是皇子,在品级之上,房玄龄是要向着他行礼的,但是在房玄龄的面前,他显示出了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这是对于这位勋臣的尊敬。
房玄龄也连忙下马,看着李恪,道:“参见殿下,殿下真的是太客气了,以殿下的千金之躯,在渭水替圣人分忧,群臣是是都称赞殿下贤孝,请殿下就不要多礼了。”
李恪点点头,打量着随着房玄龄一起来的这个人的身上,房玄龄对于他是一副恭敬的样子,想必是身份,应该是在房玄龄之上。
来人是一副道人的打扮,面色清癯,大约是六十几岁的年纪,但是身子硬朗,脸色红润,头发依旧是乌黑的,坐在马上手持拂尘,看着李恪,目光之中是一个柔和的味道。
这个人究竟是谁?连房玄龄都要对于他是如此的恭敬?李恪在心中疑虑着,突然在心中想起了一个名字,心中一下也激动了起来,难道是真的是他吗,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在渭水的这些人就都有救了!
一个大唐的牛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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