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身份高贵,而且脾气暴烈,在礼部中,凡是李孝恭看着不顺眼的,一向是睚眦必报,在礼部中这么,这些人私下里就算提起李孝恭,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李孝恭来到了正堂中,酒意朦胧,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喊道:“李恪,李恪,你在哪里,你不是来了吗,哼,老子到了哪里,你都跟到哪里,你现在就出来。”
李恪站在正堂中,看见在吏部的府衙中出来一位醉汉,官服穿歪歪扭扭,幞头朝着上面开着口。就连带子一没有扎,哪里有丝毫的官员的威压,头发散乱的披在后面,如果不是在礼部中,还真的以为是在大街上看见的一个醉汉。
这就是李孝恭,李恪并没有因为李孝恭直呼他的名字而愤怒,而是更吃惊的,这才是几年的功夫,李孝恭哪里有过去的英武样子。
李孝恭对于李恪是有敌意的,这一点就是李恪也是清楚,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婚事,李恪还真的是不愿意面对李孝恭。
李恪站出身来,皱起眉头,但:“王叔,我在这里,是侄儿求见王叔,请王叔还是方便一下,能见在下和杜葳蕤的六礼马上安排好。”
在那边的李孝恭听见李恪这样说,大笑着喊了一声:“是我的好侄儿来了,这样的求上我的头上啦,我自然是要好好的安排一下了,来啊,员外郎,你看看日程我们最近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员外郎也捏着一把汗,这个李恪名声也是太大了,在吏部中任职,将吏司砸的稀烂,自己哪能真的能惹得起他,拿出一份文书道:“这个,最近一来,首先是那排新罗儋罗和高句丽使者拜见殿下,然后是科举考试的人员甄别,还有吐蕃;禄东赞一直子恳求和大唐结亲,在有就是元旦的祭天大典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恪打断了,道:“几个月之前,陛下就答应了我和杜家娘子事情,现在我就是想问问,这件事情已经做了多少了,六个多月了,也应该有了一个结果了吧。
“这个,殿下,纳彩,问名,纳吉都已然结束了,在和杜家商议一阵就可以了。”员外郎看见了李恪来势汹汹的样子,在心中就畏惧了三分,将原本在嘴边的很多话都咽了下去。
李恪盯着李孝恭,他知道李孝恭在心中也在打量着他,看来一旦仇恨结下的话,就算是自己不放在心中,但是总是有人放在心中。
“哼,我既然是来了,就将话放在这里,我在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你们将余下的事情都完成,半个月之内,要是在没有成婚的消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李恪说完,看了那边的李孝恭一眼,也不愿意多说,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李恪,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礼部是什么人,你说是半个月就是要半个月,我现在就告诉你,半个月内不能完成,现在礼部的事情太多,就算是半年也不能完成。”
李恪看着李孝恭扭曲的连,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看着李孝恭的目光中也是凶意盎然,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心中的怒意,淡淡的道:“王叔,我敬你是我的长辈,但是我说的是公务,从半年前父亲就下旨让你么办的事情,你们就是这样的拖拖拉拉,还真是拿我当小孩子耍,要是半个月之内,不能完成的话,你就试一试,我就向御史台直接弹劾你,还有你在扬州做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嘿嘿我爱惜你的名声,没有声张,但是那些供词还在扬州都督府的卷宗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恪也不去看李道宗那张显得苍白的脸,一会手,带着几个人离开了礼部的大门。
李孝恭看见李恪离开,李恪一张嘴,就将他逼到了再也没有能力反抗的地步,想起好李恪的事情,一口血吐了出啦,将胸前的血便的绸衣染红。
看见李孝恭吐血,这些属吏一下子将李孝恭扶了起来,有掐人中的,有用凉水敷面的,李孝恭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围在周围的人一眼,侧倾着扇子,声音也沙哑了,问道:“我昏迷了多久了?”
“两刻钟了。”一名属吏小心的答道。
“哪儿吴王的事情,马上去办,按照他的要求在,在半个月中,必须将此事全部完成,还有一点,此事不准外传。”
李孝恭挣扎着力气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又昏迷了过去。
李恪几日之后,得到了消息,李孝恭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糟,甚至不能办公了,已经向李世民提出乞骸骨,虽然五十多岁,就告老了,很多人风传是因为和李恪吵架之后,而气火攻心所致。
新任的礼部尚书是李道宗,李恪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反差,前一段时间还是吏部尚书,马上就是礼部尚书了,就是李道宗这个财迷,礼部的事情,可不是刑部那么简单。
五日之后,李恪得到了消息,杜家商会开始向河西输送粮食,原本在天水中的储存的很多粮食开始运向了河西,只是价格比起李恪做大都督的时候,价格贵了两成。
杜家输送粮食的第二天,政事堂就来通知李恪马上去西厢房去当值去了。
政事堂这是用最隐晦的方式,告李恪,。他和吏部司之间的事情,就这样的过去了,让他也不必放在心中了。
李恪这次和长孙无忌额这次冲突是李恪赢了。
毕竟是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