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差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恪阴沉下脸道“但是这些人擅自做主,将大唐的命脉截断,是和圣人作对,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些亭台水榭给我拆了”
岑本在那边看见李恪正看着自己,想必是逃避不出去,道“殿下已经下令,按照殿下所说的办好了。”
这些差役听见连岑本也同意了李恪的意见二话不说,今天狄知逊早有准备,该准备的殿下早准备好了,都撸起袖子,开始拆了起来。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动我的院子,来人给我打,打死了人,爷我有钱赔到哪里,爷爷也不害怕”远处一个六十下的老者,后面跟随者许多人,向着李恪这一边赶来。
这个是正主。李恪在心一动,知道来人一定是长孙顺德,自己也站立起来,那些差役也懂事的停下了手,看着来人一身紫衣,显示身份不一般,更何况手按着一把铁鞭,杀气腾腾的样子,脸色涨红,目光之好像是要冒出火一样。
来到了李恪的近前,微微有些气喘,冷冷的哼了一声,李恪和岑本他当然认识,拿起铁鞭一指着两个人,怒道“我当是谁。,吃了狗胆,来到我的府邸,敢殴打我的家丁,擅闯府邸,我今日是打死了你们,看看陛下会怎么说。”
看着那些家丁站在那里不动,道“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些狗给我打,打死了人命扔到永安渠之。”
“不知道薛国公的家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命官司在手里”李恪在那边淡淡的一句,长孙顺德看的清楚,气歪了鼻子,自己是一句恐吓的话语,在他的嘴,变成了薛国公是很嚣张的草菅人命了。
那些家丁作势要来,李恪对着孙贰朗施了一个眼色,孙贰朗大喝一声,手的横刀出鞘,其余的兵士也都拔出刀来,孙贰朗扫视了一圈,道“谁若是敢来,左武卫为了保护殿下,手的刀可不认人问问,左武卫哪个不是见过血的”
长孙顺德听见了孙贰朗的话,看了孙贰朗一眼,将手攥着,冷冷的看着李恪,李恪也不着急,前一步,道“薛国公,孤在这里有礼了,事出仓促,孤王还没有群拜访国公,本来是这些奴才无礼,恪不想让薛国公为难,没有想到还是惊动了薛国公。”
长孙顺德哈哈大笑一身,厉声道“殿下,这么说来,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殿下在我的门口将我的家人打伤,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闯进老夫的宅子之,难道真的是以为老夫老了,老子随着陛下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和尿玩泥巴呢,老夫在这里为几个下人讨一个公道,看看谁敢动手“
“你要怎么做,我也很好,今日也无事,和薛国公在这里好好的聊聊天。”老头子果然是过疆场的,一开口是满口杀气的样子,让李恪在心也不由得有了几分谨慎之意。
“打我家人,所有动手我都要留下来,加以惩治,擅闯我宅第,所有人都送到大理寺,毁掉我的院子,按价赔偿,至于是殿下吗,嘿嘿,我和去见陛下,请陛下给我一个说法。”长孙顺德根本没有将李恪放在眼,自己的侄子是吏部尚书,自己的侄女是皇后,而李恪是什么,一个前朝公主的女儿,低调还来不及呢,还敢和自己去争执吗
场面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李恪也不慌乱,下面的这些衙役已经是有些慌乱起来,长孙顺德说的这些事情,也的确是事情,谁也是否定不了。
裂开直视着长孙顺德,对方年纪虽老,但是站立在那里,依旧是如同一只猛虎一样,道“论职位,你是勋臣,论关系,你是皇亲,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把话和你说个明白”
李恪和长孙顺德对立着,话语之不见胆怯之意,“你府的家丁阻挡衙役执行公差,打伤差役,这是对于大唐律法的蔑视,自有大理寺和刑部来处理,要是薛国公你指使的,谏官也不会在一边看着。今日是来抓这些惹事的人,只是他们依旧是顽固不化,试图反抗大唐还想有人和朝廷对立吗“李恪言语犀利,把和朝廷对抗的帽子,扣在了长孙顺德的头。
长孙顺德气的脸色通红。,明明今日是来报复的,还说的是冠冕堂皇,指着李恪道“竖子焉敢无礼,你今日是来,老子让你出去不去”
“薛国公,这整修运河是圣人的旨意,你若是这样敢公开的违反旨意,今日我在这里等着你,不要说我是大唐的皇子,是我是一个小小的百姓,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几个胆子要和陛下作对,我在问你一句,你有这样的胆子吗让我出不去吗我今天领教了”
李恪说完,环视了一周,有了他的壮胆,许多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个都挺起了胸脯,看着这些家丁的目光,也是凌厉之极。长孙顺德向前一步,道“好,好,蜀王殿下,今日若是要依仗着皇族的身份,老头子要看看你今日要这么样的将我这院子给我拆掉的“”
李恪看着长孙顺德的脸色,指着这些差役,道“开始动手,因为薛国公不动手,多少人在这里看着,今日若是你们被打伤了,左武卫的禁军在旁边,会把伤了你的人抓到刑部去”
一些差役还在迟疑的时候,狄知逊已经手拿着一把尖镐,猛然向着一块大石砸去。
下面的差役也一下子醒过神来,都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开始动起手来,长孙顺德大怒,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