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心中有一些不满,李恪拉了他一下,李恪也不多言,看着远处的一匹枣红马,看着纥干承基,道:“你随我上马,我们一起来熟悉一下这马球!”
李承乾还没有等纥干承基说话,自己就已经骑上了一匹白马,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手中握紧了偃月形的球杖,在球场之上来回的驰骋着。
李承乾和李恪热热闹都是窄袖长袍,是典型的鲜卑人的服侍,头上的幞头,和手中的蓝色的球杖分外的惹眼,纥干承基自己也上了马,和几个手下和两位殿下开始配合了起来。
李恪与这些人在马上打了一阵,李承乾还给自己讲着这些马球的规则,在练习之中,自己也逐渐的开始熟悉起来,其实和自己前世的马球运动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场地与后世的足球场是不同的,不能有任何的青草,这个是肯定的了,要是有了草,马低下头来吃草的时候,岂不是坏了大事了。
在双方的场地之上也是各有一个球门,后面也有球网,也击进对方的球网最为一次战斗的胜利,当然了还有的地方是采用了双门的方法,只要是穿过了对方的球门就可以,
向着前世一样,一有裁判,对双方的行为进行监督,还有用彩旗对于双方的成绩进行统计,没进一个球,就在场地旁边插一面旗。
就是两个球队可以有十人参赛,当然自己有必胜的把握的前提之下,也可以少于对方的人数,这一点,自己也可以确定少于对方的人数,而且是身着不同的衣服。
李恪与李承乾在校场之上奔驰了一会,对于这项运动开始熟悉起来,而且是暗暗的感叹着,看来是在任何一个时代之中,都喜欢带有刺激的,越是对抗性强的,流血的,人们就是越喜欢看。
这个时代不知道有没有球星,李恪的心中很好奇,住拿着球杖就感觉到,要是真的想将球击进了球门之中,恐怕还是得费劲一些心思才是,球门很小,还有对方阻拦,真的是得费点劲。
李恪和李承乾打了一阵,身上已经沾湿了汗水,然后才各自下了战马,李承乾将手中的球杖一下子扔在了一旁,骂道:“比起长孙冲的队伍真是差远了,像是外面的糖人一样,软绵绵,不要是说是打,就是看几眼的,自己都不愿意!”
“殿下,你的身份在哪里摆着,他们哪里敢对于你用力进攻,你若是受伤了,谁能承担起责任来,你若是想看看他们的真实的水平,也就是你我都不上场,他们自由的发挥,才能看出他们真正的水平!”
李承乾自己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众人,纥干承基道:“郎君,。蜀王的话是如此的,有你在的话,谁也不敢下手!”
李恪在一旁道:“殿下,下次如果是战况危急的话,殿下如果是上前,想必是一定可以解围。”
李承乾苦笑了一下,道:“三郎,你所想到的,我早就是想到了,我和李泰是有约定的,我们两人都不可以上场,但是我想,你在我们的约定的范围之内,你应该是可以上场的!”
李恪在心中是吓了一跳,他现在知道李承乾为什么要找上他了,原来是自己无法上场,就要拿自己做靶子,我说他怎么是一副这么热情的样子,原来是早就留了一些后手,这个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了,那个球杖若是真的不小心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恐怕是谁都没有办法追究。
想到了这里,李恪正色道:“大兄,我们既然是要做,就一定是让长孙冲他们心服口服,若是因为我上场,让长孙冲那些人畏手畏脚,若是胜利了,长孙冲他们一定是不服气,若是不能取胜,恐怕是对于你我都不利。我们一定要想出一种办法,让他们对我们服气,甚至是见了我们就得是害怕为止!”
李承乾看着李恪涨红的面容和锐利的眼神,也开始感到自己适才的办法,也实在是有一些龌蹉,而且自己也意识过来,要是李恪真的是在战斗之中负伤的话,就算了是自己请来的,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看到李恪这么说,点点头,道:“三郎所说的极是,要打这一次就要打的他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躲才是。”
看到了李承乾也开始赞同了自己的意见,李恪才送了一口气,自己若是真的摘不出去,那岂不是惨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剩下的人就自求多福好了,自己还在思索的时候,李承乾道:“三郎,你倒是说一说,那如何将他们训练地如同虎狼之师才是。”
让李恪充当队员的计划现在看来是要破产了,自己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李恪已经提出了很很多有效的方案,在自己的心中就是智多星一样。
这个难不倒李恪,李恪下意识地看了纥干承基他们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凶狠之,让纥干承基的心里是一抖,他看出来,李恪看的是清楚,要想是战胜长孙冲,还要纥干承基的手中有所作为才是,
“长兄,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一听呢?”李恪看着李承乾缓缓的道。“
“故事,是和马球有关的吗,。只要是能战胜他们,你只管讲就是了。”李承乾看见了李恪卖起关子,一挥手,向着纥干承基他们召唤了过来,道:“都听听蜀王殿下给你们讲的故事。”
十几个人都围坐在李恪的身旁,李恪咳嗽了一声道:“在辽东之地,有一个国家是高丽,在距离着高丽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国家是倭国,两个国家离得很近,倭国依仗着自己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