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听说周宣不生气,心里很难过,哭道:“宣表兄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呜呜呜,老四----”
周宣可不迟钝,立即就明白了,他知道老四是女的可公主不知道啊,赶紧捂住清乐公主的嘴。说道:“不要让别人听见。咱们被窝里细谈。”
这色胆包天地送婚使脱掉鞋子就爬上公主地床榻,掀开锦衾就钻进去,与公主肩并肩。
清乐公主“啊”的一声,用粉拳抵着自己嘴巴,太吃惊了。
两个人的脑袋都蒙在锦衾里,四只脚倒露在外面,象是藏头露尾的鸵鸟。
锦衾里一片黑暗,虽然看不清对方,但呼吸相闻,清乐公主紧张得身子微微战栗。暧昧气氛达到了顶点。
周宣低唤道:“斛珠----”
清乐公主低低的应道:“嗯?”
周宣双手摸上清乐公主的脑袋,摸细软的长发、摸光洁的额头、摸整齐不乱地美眉、摸眼皮底下溜溜滑动地眼睛,摸到挺直地鼻梁时,手停住了----
清乐公主只觉得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随即樱唇便被一张大嘴攫取,喉咙深处一声娇吟,芳唇一启,阴阳鱼互动开始。
吻了好一会,两个人都是呼吸粗重。面红耳赤,身子发烫,觉得被窝里很闷热了。
周宣掀开锦衾,象潜水久了的人浮出水面那样大口呼吸着,看着清乐公主唇上濡湿的微光,轻声笑问:“我喜不喜欢你?”
清乐公主被周宣这么一个深吻,心花怒放,再也不觉得宣表兄会不喜欢她了,闻言也不回答,娇“哼”一声。伸臂抱着周宣脖子,半边身子压上来,腻笑道:“终于压着宣表兄睡了,嘻嘻----”
周宣道:“你压我啊,让我压压你。”腰一拧,就将清乐公主压在身下。
清乐公主挣扎了几下挣不动,就不挣扎了。亮亮的眼眸仰视着周宣。呼吸愈发急促,胸脯上下起伏。忽然想起一事,便微微喘息着说道:“宣表兄,你说楼上的雪猪和奚二娘谁压谁,不会压坏人吗?”
周宣一拍自己额头,“哎哟”一声,这傻公主怎么这么不浪漫啊,情浓之时说起那事干嘛,哭笑不得:“你夜里就光想着楼上啊!”
清乐公主低低的笑道:“难免会想地嘛,两个大胖子,我还真担心楼板会被压塌。”
周宣笑着摇头,翻身下来,不再压她。清乐公主将一条腿搁在周宣身上,手摸着周宣地嘴,娇声道:“宣表兄,你怎么和老四先生换房间了?害得我----哼!”
周宣道:“我在老四房里下棋,太困,就睡着了,老四就跑到我房里睡,哪里想到你会半夜摸来!”
清乐公主还是很羞愧,在周宣鼻子一捏,嗔道:“都怪你!现在老四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他,你快把他赶走吧。”
周宣沉吟道:“这个这个,老四先生无所谓地。”
“为什么老四先生就无所谓,他不是男地吗?”
“当然是男的,不过老四先生因为练一种神功,他,他自宫了。”
“啊!”清乐公主惊得嘴巴圆圆,说道:“难怪难怪,难怪我觉得老四先生不怎么象男的,个子又不大,好象还没胡须,我这么美丽他都不屑一看似的,原来是太监。”
“不许乱说话!”周宣伸手在清乐公主翘臀上一拍:“老四先生和太监不一样,她是要练功,为了练绝世武功才断绝情欲的,你万万不可在她面前提起她是太监之事,她会恼羞成怒的,她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是围棋、茶艺、蟋蟀上的同道,还救过我地命,所以不要得罪她。”
清乐公主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抛掉了,很轻松,应道:“知道了,我才不会提呢。周宣心里暗笑:“老四啊老四,你不肯我说你是女子,那就只好当太监了!”
“好了。没事了,我先回去,别让人以为我整夜在你这里奸宿。”周宣坐起身,准备下床。
“哼,说得这么难听!”清乐公主在周宣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她刚才在四痴那里吃惊不小,这会不敢腻缠着周宣,月亮已经西沉,天快亮了。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四痴在隔壁。听到周宣回来了,便过来问:“主人没说我吧?”
周宣笑嘻嘻道:“说了。”
“说什么了?”四痴那故意扯乱的眉毛竖起。
周宣道:“反正我没把你的秘密说出去,至于我怎么哄骗公主的你就不用管了。”
四痴朝周宣翻白眼,眼白倒是很白,象儿童那般未受污染。
周宣道:“老四,昨晚我太困了,棋下着下着就睡着了,来,我们过去接着下。”
四痴迟疑了一下,说道:“那盘棋我输了。重新来一盘吧?”
周宣道:“双活地话,你的先行优势已经没有了,不过棋应该还可以下,你怎么就认输了?哈哈,老四被我打怕了,未战先怯。”
“怕?”四痴傲然道:“我长这么大不知什么叫害怕,接着下就接着下,何惧之有!二人来到四痴房间,剔亮油灯。将棋局恢复到昨夜封盘时的局面,然后接着下,一直下到天亮,周宣的黑棋以盘面一子半胜。
两个人又复盘,周宣给四痴讲解了一些胜负关键处,四痴默不作声,只是点头。
收拾好棋子,周宣道:“老四,明日随我下船去捕蟋蟀,我与雪猪太子有一赌。输了我就把自己给出卖了,所以不能输。”
四痴问:“和雪猪太子的那只青背虫赌吗?”
周宣点头道:“雪猪太子还给他那只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