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跖目光一转,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三桓发兵,确为某家而来?”
小乙点头道:“主上,窃以为,不可不防。”。
展跖在厅中徐徐踱步,反复思量,最后在席上坐了,双手按膝,吩咐道:“姬稠既死,某便失了一半倚仗。如今三桓发兵,某又失了先机,此时妄动,殊为不智。小乙,你亲自下山,注意三桓大军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遵命!”小乙拱手而退,自率亲信下山去探三桓消息。展跖正要对古君海说话,一个贼伙从外边急急奔进来,高声禀告道:“报主上,有重要消息!”
展跖目光一凝,紧张地问道:“有什么消息,速速讲来。”
那人喘息着道:“主上,成碧夫人往东海巡察三大盐场回来,此时正沿峻河西向折返费城,现如今已经到了囚龙渡了。”
古君海一听来了精神,脱口问道:“她有多少人马?”
那人道:“六艘大船,估计船上护卫家将约三百人,两岸还各有一支百人上下的卫队沿河同行,护侍左右。”
“那就是五百多人了?”
古君海兴冲冲地跳起来,对展跖道:“主上,这队人马我们应该吃得下。”
展跖双眼向他森然一望,古君海心中一凛,气焰顿时萎缩。展跖冷冷地道:“君海,我来问你,我们有可行于水上的大船么?有足够精通水上作战地士卒么?拿什么去水上擒她?擒了她来做甚么?”
古君海被他一连串的诘问问的哑口无言,顿时不敢作声。
展跖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大好男儿,若是那心思,就只整天想着女人地裤腰带,还有什么出息!”
古君海还是头一次被他当众斥责,一时又羞又愤,臊得满脸通红。
展跖不再理他,咬着牙冷笑道:“不可攻,我便守。哼,季孙意如老匹夫此番遣兵东来,如果是想寻我的麻烦,那我们就较量较量。我倒要看看,是谁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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