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地花树上,黄莺清脆悦耳的啼声隐隐传来,明媚的阳光洒在那一具具泛着象牙光泽地美妙胴体上。美人春睡,娇艳欲滴,身边是横七竖八地玉臂粉弯,横在胸前的是一条粉光致致、毫无暇疵的yù_tuǐ。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足踝,曲线优美,收束紧绷的流畅线条显示着那娇躯中蕴含着怎样的青春活力。。
抚摸着那幼嫩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好象自己从来不曾离开过,记忆犹新地唯有一夜fēng_liú地场面。庆忌微笑着凑过去,在那大腿嫩如凝脂的肌肤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噬了一口,那yù_tuǐ地主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揉揉眼睛,一眼瞧见庆忌,便缩回大腿,把整个身子蠕动到他身边,轻轻地扑进了他地怀抱,柔软轻盈的身子半趴在他的身上。娇声说道:“公子,醒的好早。”
庆忌微笑地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柔声问道:“昨夜……睡的好么?”
小雅温驯地点头,星眸中仍有朦胧地睡意:“嗯,公子神勇。人家……人家被你杀伐的狠了,这一宿渴睡……”,小雅说着羞笑起来。
海棠春睡。本就更增风情,何况又是这种惯习fēng_liú阵仗的女子,媚色天然,庆忌瞧了心动不已,小雅柔软平坦的小腹忽地触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脸上脸上羞红更甚,她眸中荡漾着水一样的光泽。忽地昵声说道:“公子。人家一会儿就要离开雅苑了呢,公子不想……再与小雅欢好一次吗?”
庆忌被她撩拨的情难自禁了。心道:“试一下也好,如果臭丫头那一脚真给我留下了后患,也可早些找个医师看看。”给自己找到了冠冕堂皇地纵欲理由,庆忌便欣然一拍小雅那煮蛋清般莹润光泽、又带着沉甸甸质感的粉臀,低笑道:“好,上我身来,尽情施展你的本事,让本公子见识一下你的fēng_liú手段!”
小雅吃吃地笑,毫无忸怩地啄住他的耳垂,舌尖小蛇般地钻进了他地耳朵,身子象一条美女蛇似的在他身上蠕动着,当她撩拨的庆忌再难自禁时,便得意地一笑,双手按住他坚如钢铁地小腹,yù_tuǐ轻分,跨上他的身子,把那丰腴圆润的圆臀轻轻向下坐去……
“啊啊”的轻呼,其他几个女子都吵醒了,一场欢娱尽兴,香汗淋漓的小雅躺在庆忌怀中,撒娇弄痴地道:“对了,公子晚间去了哪里呀?人家午夜梦回,不曾见到公子呢,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你回来,不知不觉才又睡过去。”
“是呀,公子去了哪里,人家醒来的时候也不见你人呢?”墨篱也娇笑着说道。
庆忌抚在小雅柔滑秀发上的手指不觉紧了一紧,眼中陡地泛起一抹森冷地寒意:我就知道,想要瞒过一个枕边人都不易,何况是六个,可惜,我既没有能让人沉睡不醒地mí_yào,也不会什么点睡穴的武功,你们……
“公子?”小雅感觉到他地身体有些僵硬,好奇地抬起头,那丰满挺拔的sū_xiōng按压在庆忌赤裸的胸上,一阵阵奇妙的感觉传来,那身体是那么青春而富有活力、光滑幼嫩的皮肤还不见一丝松驰……
庆忌眼底悄然浮现的冰霜与那一抹不忍的温情苦苦纠缠着……
一条水榭,四面环水,只有一条木廊与甬道相接。甬道两边是斑驳错影的几株修长的树木。池水中芙蓉初放,阵阵幽香扶风而来,碧水,绿叶,粉红的芙蓉,相得益彰,更显清新雅致。
庆忌拥着六个美人,身后跟着英淘和阿仇,一起走向水榭亭台,易袅还在拿昨夜的话题开玩笑:“公子,昨天午夜你到底去了哪里嘛?人家本想偎在你的怀里睡的香甜些呢,睁眼却不见你的人影,莫非你这府中还藏着个绝色美人,公子便连一夜都舍不得离开?”
小竹吃吃地笑道:“或许公子是怕我们需索无度,清晨再也爬不起来,这才偷偷避开。”
不管真假,几个少女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们那雨露灌溉身心满足后的脸上有种更加美丽的荣光。看得出来。她们是非常喜欢庆忌这样年轻英俊又懂风情的男子的,只是,她们虽然年少,却已经历了太多地人生,她们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得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得的。懂得分寸,便不会痴生妄想,她们的命运注定只是林间野地里的燕雀,永远不会住进金丝银线的鸟巢。所以那种亲热,也只限于男女之间的欢娱。她们知道象庆忌这样的男子,永远不会属于她们。
脚下的木板一踩上去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正水榭中欣赏风景地季孙斯听见声响,扭头一看便展颜迎了上来:“庆忌公子,今日各家公子都按昨日约定驾车出城了,季孙斯特来相迎。只等公子带领我们习练车战了。”
庆忌笑道:“惭愧惭愧,在下起的太晚,还要劳动公子来接。”
季孙斯瞟了眼他身边六个姑娘,眨眨眼笑道:“哈哈,今天晚起是应该的,这样的妖精,一个已经嫌多。何况是六个,如果是我,现在怕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小雅六美掩唇吃吃偷笑,几双明媚的秋波频频投送,对他大有撩拨之意。季孙斯说完。凑近一步,脸上露出诡秘的神色:“公子听说了吗,昨夜家父遇到刺客了。”
“什么?”庆忌“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季孙大人无恙吗?可曾受伤?”
季孙斯嘿嘿一笑,自衿地道:“自然无恙了,嘿嘿,我季家龙潭虎穴,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