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傻了,有的已经开始咂嘴了,那不可能吧!
“没人上来,好,本将军出个容易点的,谁懂得航行驾船的技术,有的话,立即到淮南去,就任水军都督?南中一代蛮荒之地的瘴气,该怎样防备,丛林中的毒蛇猛兽,都有哪些?弩车和排弩怎样瞄准?如何在夜晚用星辰判断方向?在阴雨天的大山迷失了路径如何辨别方向?谁能利用绳索攀登悬崖峭壁?谁可以穿着铠甲一口气跑出去三十里,有没有?”我厉声问道。
我心想,像攀岩、和马拉松、还有辨别方向的天文知识,他们肯定是不懂的,就这几点,就够这帮小子崇拜我了。张郃心里一个劲的发愁,主公说的那些,别说是下边的兄弟,我都不会。
“这些你们都不会,那就更不要说针灸和辨别草药自己疗伤自救了。会一点拳脚就了不得了,真是烂泥负不上墙,你们将来可是要跟着我统一全国的,到时候水战要打,陆战要打,骑兵战,丛林战、攻城战都要打,就你们那点斤两,还想建功立业,痴心妄想。俊义,你就照着我写好的这些章程训练他们,不愿意干的,放他走,校尉的官职给免了,河北军也不要这号孬种,投曹cao也好,孙权刘表也罢,都随他去,那人就算是废了。”
张郃打开早已准备好的竹简,念道:“众将听令,从明日开始,每日寅时起身,穿着铠甲,手持兵刃,开始二十里越——越野。”心里又补充一句,越野是什么玩意。
我道:“越野的意思,就是让你们趁着天没亮,人少的时候,到城外地形复杂难走的地方跑一圈回来,记住是二十里,一点也不能少。”
张郃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难道我也跟着跑,太痛苦了。他接着念;“越野完毕,是五十里泅渡,就在漳河训练。第三练习箭法刀枪,一定要在七十步外滚动射中红心,才算通过。下面就是训练语言和地理天文知识,还有航行造船。诸位可曾听清楚了。”
几十名特种兵推金山倒般跪倒一片,各个都像死了亲爹,有气无力道:“谨遵将军将令。”心里却都在说,完了,上当了,这回不死也tuo层皮。
张郃厉声喝道:“大点声。”大家全身肌肉顿时绷紧,大吼道:“谨遵将领。”
张郃出来后问我:“到那里找会说天下方言的人来。”我笑道:“让你找那些算命的测字的是干嘛的,他们整日里走南闯北,出东家,进西家的,什么话不会说。”张郃一愣;“对呀。”
浓浓的秋意还未全散去,初冬已经快速的奔跑过去,冰雪三九降临北方大地。风,差不多日日都有,呼呼作响,好似虎啸。这几天又起了一次大风寒,大风整日狂吼,三两夜还不止,天气冷到泥地看上去惨白如铠甲,坚硬如铁石。石块冻得发紫而黯淡,有的甚至冻裂。漳河内结的冰足有三尺厚,泛出深蓝色。
外面冰封三尺,人迹罕见。大将军府内却是一派喜庆,今天是袁家两位少将军的百岁之喜。甄宓和蔡琰在三个月前,每人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一手抱着一个儿子,坐在矮几后的软垫上,和前来道贺的文武大臣喝酒把盏。厅中zhi热的炉火和三层厚绣着黑色朱雀的丝绒锦被的温暖中,两个孩子的小脸像两个红苹果,两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你,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甜甜的笑。小小的面孔,圆圆的眼睛里闪耀出微风一样的笑,不断蹬着腿的小小的身ti,散发出某种神奇的力量,驱使、召唤着我灵魂中所有的慈爱。
这两个小家伙年纪虽然小,可官位不小,此刻已经被皇帝封为牙门将,关内侯了。这就是做高门大阀的子弟的好处,一出生就不劳而获高官厚禄了。
周仓突然端了杯酒过来,傻笑道:“主公,我来敬两位小公子一杯。”
我吓了一跳:“老周,你这酒敬的有点早了,只怕二人量浅,不能陪你尽兴吧。”
周仓高兴,喝多了,摆手:“不能,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主公如此厉害,公子也一定厉害,这点酒不在话下。”
我苦笑道:“那喝完了,回头二位夫人,要是追到你家里去跟你没完,可别说我没提醒过。”我伸手去接酒杯。周仓笑了一下,把手缩回去:“那还是算了吧,这我可受不了。”通往内室的门内走出两个丫鬟,走到我的身边,笑着道:“将军,两位夫人让把小公子抱进去,这里的风太大了。”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像拿着滑不留手的瓷瓶一般轻轻的把孩子举起来,交到两个丫鬟手上,又恋恋不舍的扒着丝绵小被看了两眼,挥手让抱走了。
贾诩大冬天的手摇着羽扇,另一只手举起一杯酒道:“主公请。”我连忙干了一杯。贾诩笑道:“不知道主公给两位小公子起了名字没有。”
这事我正犯愁呢。我笑道:“还没有,不如先生给取一个吧。”崔琰正和张郃说话呢,闻言道:“不可,不可,名字一定要父亲亲自取的。”
田丰特地从清河赶回来祝贺,他坐在崔琰的上首,缕着胡子道:“崔大人言之有理,这起名字的事情是不能假手他人的。”席间,袁尚也在座,便笑道:“其实也无妨,可以让二子拜文和先生为义父。”这倒是好主意,有个老狐狸当义父,日后也有保障。
“三弟言之有理,我也正有此意,不知道文和先生肯见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