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刘璋还没说话,李恢先跳了出来;“主公,荆州和益州唇齿相依,荆州亡,则益州不保,这是饮鸩止渴,绝对不能干。”黄权跳起老高,指着徐庶的鼻子骂道:“滚吧你,回去告诉袁熙,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论是荆州还是益州,让他都别想插手。他如果敢出兵荆州,我家主公就命人率兵出上庸、房陵,直接攻打颍川,抄他后路,看你们——”
“住口,来呀,把黄权给我乱棍打出去,岂有此理,反了反了。”刘璋被黄权气的快抽风,一双三角眼差点瞪爆,满脸通红血。外面进来几个侍卫,抖动着全身盔甲上的鳞片,把黄权往外托。黄权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喊:“主公,袁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千万不可以上当——”声音越来越小,被拖出大门了。
徐庶拂袖而去,怒道:“袁丞相好心保荐将军为蜀王,没想到受到这种猜疑和侮辱,我要回去禀报丞相,起开,别拉着我——”没人拉他,他装蒜呢。
张松一看,连忙过去跟着表演,抱住徐庶的双臂道:“先生,消消气,消消气,都是黄权无礼,你可不能走啊。”刘璋慌神了,跑过来又是作揖,又是敬茶:“先生喝茶——”“不喝,喝什么茶?我要回去!!”刘璋皱眉跺脚,指着李恢的鼻子道:“坏我的好事,今儿我要是当不上王爷,我杀你全家。”李恢tuo口而出:“关我何事,是黄权说的。”
徐庶还是不依不饶。直到刘璋表示愿意给他下跪,他才勉强的消了怒火:“既然将军如此说,我也就不计较了。做人可不能不知好歹。袁丞相的为人在大汉天下有口皆碑,谁不知道是孔孟复生,正人君子,黄权说的话,要是传出去,岂不坏了丞相名声。”
“传令下去,谁敢诋毁丞相,诛九族。”刘璋毫不犹豫的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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