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步兵,骑兵,暂时编入淮南军区,归赵子龙统帅。//.qΒ⑤。com\\徐晃、蒋义渠。”
“末将在。”
“蔡瑁、张允两位将军统领二十万水军,太劳累了,这样,你们去帮一下忙,把二十万水军,分为四个军,每个军五万人,你们四人每人统领一个军。”
蔡瑁和张允都是聪明人,一个降将,能获得多大的信任,他们心里有数,这个时候,只怕权力太大,遭人嫉妒,傻子才会握着兵权不撒手呢。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多谢大王,多谢大王,这下子,末将担子轻了,人也轻松了不少,大王真是仁慈。”心里却在说,大王真不是东西。
接下来就是封赏了,蔡瑁、张允封为乡侯,其余的蒯越等统统封为亭侯。另外封蔡夫人为一品夫人,还嘱咐陈琳把给蔡夫人在襄阳立贞节牌坊,另外载入《后汉书列女传》中去。陈琳一个劲的在心里叹气,这不是胡扯吗?这种女子,也能上列女传,我的娘,我货传》还差不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啦。
少卿,酒宴摆上,众将把酒言欢,都过来祝贺。我是没空应付这些的,我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能从蔡夫人鼓胀丰腻的x脯上挪开去。即是是在派将的一刻,也一直像毒蛇盯着青蛙一般,不曾离开过。
那个美妙素雅的形象在我眼前频频的晃动,我的x口有些不舒畅,血脉也跳动的比平常急速,燥热的不得了。
蔡夫人低颦浅笑,深藏于素服中的十根春笋般的玉指,伸出两个关节,端起酒杯,柔和的说:“晋王,j妾敬晋王一杯。助大王早日扫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宽大的袍袖遮住俏脸,扬起粉nen的脖颈,一饮而尽,举起空杯向我示意。
我点头不已,深表同意:“这也正是本王的夙愿。对了,夫人似乎对书法一道非常有研究,改日,寡人倒要请教一二。”蔡夫人端起一杯茶沾唇,放下:“那里,那里,只是前些日子,请了几个很有造诣的老师,才学了一点皮毛,大王见笑了。”
她倒是脸不红来,心也不跳,一点羞怯也没有,说的自然急了。
我也装作不知道:“如今,战乱频仍,做学问的事情日渐枯萎了,尤其是书法,真是消沉极了,夫人能有这么好的老师,真是幸运。寡人没有老师,就请夫人那日不吝赐教一下。”蔡夫人一听这话,似乎品出了别的味道,脸上漂浮的薄红似乎深了一点,头也俯的更低了一点,一会儿,很轻巧的昂起头来,一手掠着额发,同时稍稍的移动曲线毕露的身躯,又似乎决然没有羞涩的样子,说道:“只是大王征战日理万机,怕没有空闲,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
没想到,我会碰了个软钉子,难道是寡人长的不够帅,还是不够文雅,打动不了她。抑或是,这个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意兴阑珊了,对于大臣们的敬酒,也是有意无意的应付,只想早点去休息。
“诸君,请自便,寡人的头有些沉重,先去休息了。”没劲,老子回去睡觉,省的看着标志的美人,心猿意马,难受得要死。
蔡夫人在我身后温柔道:“恭送大王。”声音像鸡毛掸子一样掏我的耳朵,痒的不得了。
当侍女带我走进一间无比奢华的卧房时,赵云从身后跟上来,我听到脚步声回头;“子龙,你有事吗?”赵云脸色凝重,边走边道:“有事,屋里说。”我一听坏了,难不成他看到我刚才色迷迷的德行,想要给我上政治课,这可怎么办。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努力挤出一脸笑容:“子龙,说吧,什么事。”
赵云撩起长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王,末将有一事相求。”我急了,不就是看了两眼有夫之妇吗,至于这样吗?拉着他道:“子龙,你有话就说,这是干什么,大不了我以后——”幸亏我没说完,赵云就接上了:“大王,赵云没求过你什么事,可是这次的事,请大王一定答应。”
“说,有话快说,行了,我答应了,你说吧,快起来。”赵云不起来,接着说道:“大王,荆州大将文聘,被我打伤了,此刻性命危机,请了几十个大夫都说治不了。云知道,大王是神医华佗的嫡传弟子,这个世上,能够救文聘的只有大王一人了。文聘虽然反叛,但请大王念在他一片忠义,护主心切,救救他吧。”
原来是这件事,吓了我一跳。“文聘现在哪里?你快起来,我答应了,现在就去。”赵云伟岸的身躯,一下子弹起来:“在军营里,我命人送过来。”
文聘的伤势的确很重。赵云的枪刺入了左x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是贯穿伤,距离心脏最多也就是一个指头的距离吧。在这个没有外科手术的世界里,如果刺中心脏必死无疑,就算是华佗复生也救不了,现在吗,还有一线生机。
我开了药方,让人去熬制麻沸散,然后用银针封闭了文聘x前的十处穴道,给他止血。本来以文聘的伤势早就该死了,多亏了赵云这些天,不断地请医生来医治,才苟延残喘下来。已经溃烂化脓的伤口上,一层层的铺垫这白色、黄se、浅灰色的金疮药。说实话,这些药,不但救不了文聘,时间长了,还会转成死亡催化剂。
不能做手术,也要消炎。抗生素我是搞不来的,除非回二十一世纪,到药店里去买。
但华佗的书中记载了一种‘跗骨草’可以去除腐肉,令伤口愈合,我试验过几次,有消炎药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