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据我们昨晚商议的,马唐编剧和我商量出来的年代和剧情大体框架…”苍术导演给朱瑾看故事大体框架。
苍术导演觉得要拍就要拍最好最全面最大限度反映真实历史的,听朱瑾更直观的历史知识普及后,和马唐编剧一起将故事框架立得很大,从盛世到朝代更替,人物从王侯将相到最底层的平民,预计涉及的人物尽可能多。而时间跨度,最初设定是两百到三百年。
据苍术导演保守估计,这历史剧,要拍好最少也是一百集。
朱瑾看了故事大体框架,倒是对苍术导演和马唐编剧刮目相看,故事不离谱,都是真实历史,一些重要人物也不是虚构的,都是可考据的存在。她昨天按照他们的想法要求说了个大概可以选择的年代、故事、人物,想不到他们选好了不说,连连贯的看着很不错的剧情都已经写出来了。
“速度真快。”朱瑾感慨。
“我们迫不及待想想开拍,想看到成品。”苍术导演呵呵笑,马唐也松了一口气,看朱瑾的表情是可行了。
“好了,你们继续研究你们的剧本故事,我得先和…朱瑾唠叨唠叨这古城。”青葙子插话,“没有我的古城,什么都是白搭。”
“让你,让你。”苍术导演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目前最要紧的是古城,这个工程量太浩大,需要的时间也更长。
“…我今天去实地考察了批下来的地。这是那块地的俯视图…”青葙子给朱瑾介绍,“…你得和我说说大体的古城规划,特点。大概什么样子,有了基本的概念我才能规划设计…”
现在的房屋道路等等一切都和从前天差地别,朱瑾要形容说特点,还真是不好说,朱瑾想了想,和青葙子商量,“不然。我先简单画出来古城的样子,这样我们说的时候也好说。”
“那最好了!”青葙子拍手。打开画图软件递给朱瑾,“来。”
“我…用笔画行吗?”朱瑾接过去看看,还是抬头说道,她学会用这东西时。肯定早画好了。
“可以,当然可以。”青葙子愣了一下忙点头,“我看节目时看到你写毛笔字,看到你留在监狱的那副刺绣,就知道你擅长画画。”感慨着四下看了看问苍术,“苍导演,您这有笔墨吗?”
“笔墨不用,我车上有,可以去拿。就是纸,需要很大张很大张的纸,够大了才能画出来古城。”一座古城要画于纸上。这纸必须大。
“纸要多大?”苍术立刻凑过来问道。
“这么大。”朱瑾张开双手画了个圆。
“…好,我知道了。”苍术无言点头联系下面的工作人员。
等护卫姐姐拿上来朱瑾为以防万一留在飞车上的笔墨,工作人员也拿上来了纸张,还因为听到要画画,自作主张拿了画画工具,颜色很齐全。
朱瑾看了看。还是用最熟悉的毛笔。
铺开画纸时因为太大,最后换了个房间挂在了墙上。给朱瑾找齐了升降工具,朱瑾看着纸张想了想开始动笔。
动了笔,朱瑾就没停笔。
朱瑾勾勒的古城,是将前世出生地皇城和后来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城市结合在一起的,两个城市,一东一西完美融合,包围着皇宫。
朱瑾用最简单的笔画,用最简单的黑背色勾勒出城市轮廓,勾勒出古城意境,先画的闹市居民生活区,一条条街道,一座座房屋,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目不暇接,在青葙子已经忘记呼吸,叹而观止时,朱瑾开始描绘皇宫。
完全不同于之前闹市生动亲和,朱瑾笔下的皇宫,庄严肃穆、气势磅礴、宏伟壮观,又不失富丽堂皇、金碧辉映、美仑美奂,金璧辉煌一点点延续出去,这个宫那个殿,园林、护城河,一座气象森严的皇宫跃于纸上。
青葙子呆呆看着墙上的大幅画,失去了所有声音。
朱瑾的笔顺着皇宫围城,画出了远方绵延的森林小山,顺着平原画出了城门,宽阔的道路,连连续续的房屋村落,简简单单的几笔后,篱笆、小河、菜地、鸡鸭、狗,整个家都活了起来。
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朱瑾满意收起了笔,青葙子呆呆鼓掌。
“还差一点。”朱瑾看了看青葙子深吸一口气在城西一街角空白处添了几笔,普普通通的铺面,因为药柜、柜台、病人、大夫,渐渐丰满起来,最后朱瑾在牌匾位置写下了小小的流云如水的四个字,‘妙手回春’。
那是他们朱家开在皇城下的家传医馆,整整七代,时代变迁朝代更替,不变的一直都是朱家的‘妙手回春’。
朱瑾的手虚抚着那牌匾,虚抚着那大堂看诊的大夫和他脚边小小的一团,眼里满是怀念。当年,父亲看诊,她赖在父亲脚边,搬个小凳子守着,相熟的街坊、病人每一日都要逗逗她……
“朱瑾?”青葙子感叹连连,感叹了片刻却发现朱瑾在发愣。
“啊…”朱瑾清醒过来,拿开了不自觉触摸到画纸的手,指头上染了未干的墨迹,指头下的大夫和那小小一团已然模糊,朱瑾眼里的笑意渐渐被惆怅代替,她侧头看了看青葙子,再次提起笔,“差最后一笔。”
城西偏僻的巷子里,比‘妙手回春’小了一半的铺面,依旧有药柜、柜台、大夫,牌匾上是小小的中规中矩的四个字,‘朱家医馆’。
当年父亲因为她突然身死,白发人送黑发人,因为太多悲戚诊错了病人,虽然病人只是偶感风寒最后也没出什么大问题,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