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钱是更刺激这对帝国d丝夫妇地呢?
再一想,这群龟孙的钱正慢慢地拢回自己的口袋,顿觉跟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乌梅汤一样畅快。
李小二昂着下巴,鼻孔朝着天,一脸傲然地道:“再厉害还是逃不过那丫头的算计,真是好样的!”
那神情,分明就是在夸自己好不好?
若被杨晓然看见定是又要一阵腹诽。
“谁说不是呢?”
长孙也露出了笑容,“还真是叫妾身意外了,真没想到,她竟能弄出那多新鲜玩意,那个什么面膜真是好,宫里的姐妹们为了这个都要打起来了,简直是供不应求,都求到妾身这里来了。”
李世民看着妻子的新妆容,伸手将她一缕额前秀发别到脑后,眼中含着一丝温情,道:“那妮子怎么说来着?浓妆淡抹总相宜,观音婢,你还是这般最好看。”
顿了下又道:“只是你现在身子骨不大好,又贵为皇后不能素颜出行,否则朕不爱看你抹着那样浓厚的妆。这妮子倒做了件好事,这妆容自然天成,看着心里就舒服。”
说着便握住了妻子的手,看着长孙日渐消瘦的脸庞,心里难过。按理说去岁才生了孩子的人应该丰腴些才是,可自己的妻子为了自己太过操劳了,做个月子都不安省,越来越消瘦了,旧疾也时有复发,孙道长也别无它法,只能静养。
感觉到丈夫担忧的眼神,长孙反握住李世民的手,道:“二郎,现在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这玲珑一月能赚好些钱,妾身也不必劳心地做说客,让宫中姐妹节俭度日。这日子久了,难免有怨言,现在可好了,有了这补贴,时不时地发些赏赐下去,这后宫也就好打理了。”
“苦了你了,观音婢。”
李世民把长孙抱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道:“若没你,我真不知该怎么过了。”
长孙脸色发红,抬头迷恋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天子,是她的丈夫,这辈子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何尝不是她的幸福?
尽管他登基为帝后,又有了许多女子,但她知道,那是不得已为之。而他一月中,大半月几乎也只在自己这里。知道他心里有她,她便也满足了。
夫妻二人温存了一会儿,李世民这才道:“那妮子最近如何了?”
“没消息便是好事,看来是收敛了不少,没去惹事了。”
李世民冷哼了一声,“她在前头打得倒痛快,可苦了朕替她擦屁股。义贞年轻时性子虽火爆,可却比她精明许多,她倒好,一点小亏都吃不得,拿着鞭子就要打人。”
长孙轻笑,道:“陛下,那妮子贼精得,怕是知道您膈应世家这才这般大胆。也没见她去惹别人,再者那几个东西先惹她得,她总不能站在那里挨打吧。”
“得亏她啊,有你这个国母做靠山,总替她说话,不然朕定要狠狠罚她。这性子,不磨一磨,怎得做承乾的贤内助?”
“二郎,你决定了?”
长孙有些惊讶。
李世民慎重地点了点头,“这是阿爷的意思,且袁天罡那番话朕也不得不放在心上。”
顿了下又道:“等收拾了突厥,到来年,那丫头该有十二了吧?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说完又笑着看着长孙道:“你十四岁是可是嫁给朕了呢。”
长孙红了脸,粉拳在李世民胸口轻敲了下,嗔道:“怎地拿妾身说笑起来了?”
李世民哈哈大笑,握住长孙的手,道:“朕看那妮子是极好的,人聪明,模样也好,看着性子坏,其实倒挺重情得。许是现在还小,又久于深山,等入这俗世久了,以她那聪明的脑袋早晚会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最好得。”
说话间,脸上的神色竟是满意至极,“若有这样的儿媳,朕自是欢喜。入了我李家的门,她还跑得了么?”
长孙也笑了起来,“那孩子倒的确是个重情义得,妾身也喜欢地紧。若能嫁给承乾,妾身自也欢喜。承乾与她感情也好,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比什么都深,若为承乾妻,定会帮他打点好一切,是个好贤内助。”
“嗯……”
李世民点点头,“等秋收过后,朕便要出征了,留下太子监国。这一仗不知要打到何时,若是顺利,明年开春便可一举灭了突厥,到时普天同庆,朕就下旨许程氏女郎为太子妃,待及笄后成婚。”
“这自是极好得……”
长孙兴致一下子被灭了,儿子能娶到好媳妇自然高兴。可一想到丈夫又要出征,这心里就痛快不起来了。
“观音婢,朕这回一定要御驾亲征向颉利讨回那账!”
李世民的脸上冒出了一丝凶狠。
没有谁可以算计了朕,还能平安活到老得。
颉利,你这龟孙儿,给朕等着!
朕可为你准备了上万颗的震天雷,不把你炸得哭爹喊娘,我李世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贞观三年,除了个别地区在年初遭了些灾害,但后面却是风调雨顺。折腾许久的大唐再次迎来了大丰收,而战争的机器也再次启动。
贞观三年十一月冬,******将军雅尔金和阿史那杜尔率军进扰河西。肃州(治酒泉,今甘肃酒泉)守将张士贵、甘州(治张掖,今甘肃张掖)守将张宝相互相统兵结成掎角之势,坚壁清野,利用城池阻挡突厥骑兵,最终使突厥人无功而返。
突厥虽退走了,本以为李小二会如往常一样忍气吞声,但这次他们估算错误了。因渭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