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武安想起了什么,立刻将小飞飞拉到身边,捂住了小飞飞的耳朵。
小飞飞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不听就不听!
寒月乔见武安将小飞飞的耳朵捂住了,她也才稍稍放心一些,对着黑衣人怒声道:“继续说下去!那个破庙里的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我,我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带着你进去暂时安置一下你,然后我再去找一辆马车,谁知道那个男人就算是脸苍白的样子都那么厉害,只是一挥手就把我给震晕了过去!”
黑衣人一脸痛苦地说到这里,就已经开始不能正常的言语了。
“求求你,求求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想死?没有这么容易。”寒月乔冷笑了一声,眼底流淌出无尽的狠意。
下一刻,寒月乔将这个黑衣人五花大绑着拉到了她院子前的那棵大树下,然后“咻”地一声将大刀直接插入了一旁的树干上。
随后,寒月乔将黑衣人直接推到了树下,身子紧贴着刀锋。
已经被药物催得不能自已的黑衣人,下半部分身子早就已经抬头了,结果不偏不倚地正好在刀锋处。
锋利的刀锋很快就割开了他裤子的布料,将那抬头的东西歌出了淋漓的鲜血。
然而……
这个黑衣人竟然不知道痛,还在不自觉地用力的磨蹭。
寒月乔看的都有些恶心。
余光去看了一眼武安和小飞飞。
很好,武安已经将小飞飞带走,将这里留给了她。
寒月乔冷笑地扯着绳子,将这个家伙拉后几步,离开了刀锋。
不能止痒的黑衣人,已经比血肉的痛苦还要难耐,竟然开始央求寒月乔把他再放回去。
寒月乔故意不照做,只是冷冷地问黑衣人:“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黑衣人语言已经混乱,但是还是努力地是回忆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回答了寒月乔。
“我晕倒了之后,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那个时候破庙里面只剩下了你,又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我知道,只要你还活着,那就必定是已经**了,所以我就干脆把你带回来了,说你是在青楼**的,如此交了差。”
黑衣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寒月乔脸发黑,突然间送了手中的绳子。
那个黑衣人立刻由于惯性冲到了那刀锋前。
只一下,便有一块血粼粼的肉掉了下来,落在了地面上。紧跟着,还不断的有血滴下落。
寒月乔可没有管,只是拍了拍手,将江老找了来。
江老穿着一身睡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一个激灵。
“这个人是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被你弄成太监啊?”
“他做的事情,别是是弄成太监,就算是死上十次都不够,只不过,他现在还是唯一的一个证人,所以还不能死,你帮他把伤口止血,我明日还要还他帮我去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寒月乔阴测测的说话。
自从认识寒月乔以来,江老还是第一次看见寒月乔露出这么可怖的表情。
当下,将俩都不敢怠慢,立刻将那个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黑衣人带走。就算是要让他用仙丹灵药,也一定要救活这个人。至于救活之后是什么样子,他就不管了。
反正小姐也只是说,要这个黑衣人活着就行。
等到那个黑衣人被带走,一阵凉风吹过,寒月乔才感觉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清醒的她,也更加清晰的计划起了自己将要怎么去给寒秋霜布置这份大礼。
才刚准备走,一低头,寒月乔看见了自己手中的那个竹筒。
这个竹筒是黑衣人带来的,也是寒秋霜吩咐黑衣人用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要以牙还牙吗?那么就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看着手中的竹筒,寒月乔冷然一笑。
就是它了!
这个夜晚,过的似乎有些漫长。长的让寒月乔做了很多事情。又似乎有些短,短的让寒月乔还不够做更多的事情。
不过总体来说,还好。
她想要做的事情都做了。
竹筒里的"o"已经被她用的一滴不剩,完全的以牙还牙了,只不过要想要看到结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从寒秋霜屋子出来的寒月乔,拍了拍手,转头就去了江老的屋子。
江老也是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顶着两个黑黑的大黑眼圈,看见寒月乔都直打哈欠。
“放心,小姐,人算是保下来了,只不过要修养个把月才能下地,而且已经成了太监,偶尔从昏迷里醒过来,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呵呵,真正的生无可恋他还没有经历过。”
“小姐,感觉那个开创天寒时候的你又回来了!兄弟们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去主持大局?岳老那个老骨头三天两天跟我这里拿药,说他要两头跑,太累了,都拿着这个理由坑了我不少药了!在这样下去,我可要问他要出诊费了。”江老半开玩笑地道。
寒月乔闻言,摇了摇头。
“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告一段落,暂时还不能回去,不过……应该快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老高兴的一直搓手,只是倦意还是层层袭来,无奈的江老打了个招呼就想转身离开。
寒月乔急忙叫住了江老。
“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你说呢!”
“小姐,你还要救谁?”江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