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同行是冤家,想好好的经营自己的生意,就必须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花遥用绳子将小白的脖子松松垮垮地套住,以做出高贵主人带小宠物逛街的场景。
花遥穿着一身月白长衫,配纱质儒襟,简单的腰带未经修饰,气质天然。
她将头发全都盘到头顶,用白绸带系住,使之落下两片飘带,再用雕花的玉簪固定住那束盘起的头发,发型清爽俊逸。
花遥牵着小白朝门外走去,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宛若碧空万里,传递出清晰自然却深邃的美丽,瘦肖的下巴微微扬起,不笑自暖人心,手上一把尺大的扇子风景秀丽,画上江山万里更显主人胸襟宽广,花遥挂着白玉腰饰,将原有的天青钱袋取下放在屋里,她走出屋子,翩翩然俏公子便诞生了。
花遥准备去皇城里的青.楼转转,按说青.楼与青.楼是同行,花遥所要探访的对象,对敌人是怀着嫉妒或是崇拜的感情都无所谓,重点是他们肯定对画舫的水澜心很了解,娱乐八卦满城风雨,在他们的口口相传下绝对有料可爆。
俊逸如风中海棠的花遥,叫上了沉稳如斯的上官瑾良一同跟随。
上官谨言虽然也想跟着花遥一起去,但是被花遥以坚定的理由拒绝了,花遥说他不会武功智商偏低什么的,上官谨言没有生气,他知道花遥是为他好,才说了那么残忍的话,他又怕自己真的在出了危险时帮了倒忙,便勉强同意了不跟过去。
叶远兴致勃勃地也想跟花遥一起出去。花遥悄悄地在叶远耳边说了几句,叶远便换了脸色,立刻改口说不去了。
上官谨言见这情形,就问叶远,花遥到底跟他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话。这么见效?
叶远拘束地摇头不说,上官谨言一看叶远这表情,心里便像猫抓似的,非要知道个结果,于是他又追问了花遥,无奈花遥也不说。上官谨言只得敛了眉,怂了一般默默朝屋里走。
花遥知道这是上官谨言的苦肉计,便没去安慰他,而是拉着上官瑾良,笑道:“瑾良哥。带我和小白一起飞吧!”
上官瑾良应了,伸出手臂拦腰抱住花遥,脚尖点地运功跳跃而起,一个眨眼的功夫,花遥和小白便被带到了上官宅邸的围墙之上。
“喂喂喂!等等我啊!!!”上官谨言赶忙回头喊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苦肉计不管用,但是这两人也不必跑的这么快吧,把自己甩的太远。他可怎么去找他们呢!
叶远笑了,劝道:“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着急,你倒着急个什么劲儿!”
“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以不着急。但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必须着急!”上官谨言跑到叶远身边,又问道:“你不愿意去,我不逼你,但是您能好心地带我去吗?我保证,绝对不拖累你!”
“不能。”叶远笑着转头,要走。
“我会做驴肉火烧!”上官谨言拦到叶远的面前。求道:“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就什么时候做给你吃!”
叶远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又微微笑:“你想去哪?”
“那还用说,跟他们一起去啊!”上官谨言看到了希望。于是言简意赅。
“唉,为了你的手艺,我也是拼了!不过……”
上官谨言大喜,打断了叶远的话,笑道:“那还扯什么犊子,走起!”
叶远被上官谨言拉着,快到墙边的时候,他抱着叶远的腰杆子,催道:“飞啊,带我飞!”
“有种被雷劈的感觉,焦躁。”叶远嫌恶地松了松上官谨言的手,然后一跃而起。
嘶啦一声,上官谨言捏着手里破碎的衣服,从墙壁上像一块泥巴似的掉了下来,叶远飞的太快,可是上官谨言抱的不紧,飞到一半就拽着叶远的衣服摔了下来。
“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成不?”上官谨言捂着脸蛋,隐约可见脸上的擦痕,他露出一只还能见人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就是这么一眼,上官谨言看见叶远被撕烂的衣服里面,是一套夜行衣。
怪不得他的外套那么容易撕破,估计是留着跑不掉了,万不得已时自己撕开跑路的!
叶远看着自己左右两侧的衣服破洞,无奈地从墙上跳了下来,气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带上你减少了我一半的战斗力。”
“哦?!!你本来就打算跟去的吧!”上官谨言笑呵呵地拉着叶远的手腕,但是他一笑脸上就疼的厉害,叶远打开了他捂着脸的那只手,恨铁不成钢般骂道:“你看看你,脸都擦花了,以后可能会留下疤痕,花遥该不要你了!”
“疤痕?!”上官谨言惊恐道:“她不会因此嫌弃我吧?花遥、不是那种人吧?!”
“不是……吗?”叶远故意将手插进衣服的破洞里,朝外无奈地鼓鼓手,那样子像一个手短的雪人。
上官谨言有些失落,但是片刻后,他黯然失色的眼睛又恢复了光彩,壮志满满道:“男为己悦者容,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男性,我要有这个认识!”
“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吗?”叶远又怂了两下破烂的衣服。
“你不懂,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我才会想着让自己变得更好看。看来这几日,嘶~~我要养脸了。”
上官谨言嘶了几声,明显是脸上的伤口被风吹了,很疼。
叶远道:“咱们今天都不能出去喽,好吧,你回去养脸,我回去找见衣服换上。”
“你为什么穿夜行衣啊,神神秘秘的。”上官谨言试着朝叶远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