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公主数到第七个呼吸,问他:“可有想出什么主意呢?”
“回公主,奴婢想出来了!”白‘玉’鸯谄媚地对和硕公主说道:“我的主意是这样的……”
白‘玉’鸯对和硕公主详细说上了一会儿,和硕公主竟然‘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只是挥挥手,给她赏了座位,还让婢‘女’倒了茶给她喝,白‘玉’鸯受宠若惊,心里也知道自己的主意得到了和硕公主的赞许。
‘花’遥被叶远接回了上官府邸,直到叶远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床’上,又摈开了所有的吓人,‘花’遥才敢睁眼朝四周看看。
“百里,你怎么病的这么重……”叶远叹了口气,拿了一张纸,写道:“一直装病吗,如果那人始终不来送‘药’,怎么办?”
‘花’遥眯着眼睛,就躺在那里,像个病重的人一样,不过却在纸上写了句:“静观其变。”
叶远点点头,又在纸上写了好几句话:“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写在纸上,我和瑾良、谨言、木槿姑姑他们,会定时过来看你,还会安排专‘门’的人员在你旁边伺候,你放心就好,在上官府里,安全起码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敌人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窃听到了我们以前的对话,所以,这次还是用纸张‘交’流吧。”
‘花’遥看着叶远写的这么多字,张口吐了一下舌头,他写的倒也辛苦。
如此,便如计划行事,‘花’遥将以百里的身份,因为病重而被“隔离”起来,非百里的亲戚朋友,不得入内探视。
上官府请来了好几个著名的大夫,来给‘花’遥会诊,上官谨言的二叔父还从皇宫里,请来了御医为‘花’遥调养,但是所有的大夫都说‘花’遥脉象正常,或者脉象奇特,各项体征也没有大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
这样明白的诊断,一般人都会得出结论———百里,在装病。
但是‘花’遥却说,不要让太医说假话,那样就等于是告诉太医,自己在装病,所以,太医的确是抱着诊治疑难杂症的心态,来给‘花’遥看病的,而那些有名的大夫,因为碍于面子,便说了‘花’遥是脉象奇特,得了怪病。
有一个大夫敢说‘花’遥脉象奇特,那么其他的大夫就敢照着前面的人一样说,所以到了最后,只有太医还能直言不讳,别人都说是脉象奇特,得了怪病了。
‘花’遥解释说,宫里过来的太医,指不定就是谁谁的同谋,或者被买通了,外面的名医更有被那位坏人买通的可能,所以就由着他们自己诊断,让那位监视着‘花’遥的坏人,好好地猜测去吧!
想来,那位坏人真的可能会去打听‘花’遥的病情,所以,上官瑾良还派了人盯在大夫的周围,好生埋伏了几天,只为打探出,到底有没有人在‘私’下里打探‘花’遥的消息,若是有,那么打探的人便是一个寻找幕后之人的线索。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上官瑾良派出去的人,却仍旧没有传来什么可靠的消息,‘花’遥有些心急,那个幕后之人,派人盯着‘花’遥那么久,该不会是已经知道‘花’遥在装病了吧?!
不是说关心则‘乱’吗?那个人,既然肯为了‘花’遥的安危,以下‘药’的方式,让‘花’遥远离绝恨堂被肃清的危机,那么他就应该更会懊悔自己对‘花’遥下‘药’,以至于‘花’遥真的出现了危险吧?
‘花’遥开始糊涂了,难道是自己过度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和重要‘性’?那天的事故,难道只是一种巧合,有那么巧的事情吗?如果说‘花’遥中了十分严重的毒,那么,‘花’遥和众人都会肯定,那人是为了毒杀‘花’遥,才下此毒手。
可是最后,‘花’遥只是被毒昏了一天,错过了绝恨堂被朝廷突击的那场劫数而已,这种下毒,敢说不是为了帮助‘花’遥吗?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