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王魁“宰了几只肥羊”开始引來贪婪的议论,但最终使他名声扫地,迫使他离开家乡的却是他做的“驱狐仙”坏事,人们都知道少男少女青春萌动,容易因为暗恋,思恋等发生“思春”的心理状况,如一见异性就脸红焦躁,或者时不时发痴幻想等,尤其是女孩子天生害羞和受社会规矩束缚,有的有了喜欢的男孩子又不敢表白,压抑在心久了,就容易发痴呆,有一户人家上初三的女娃就发了“花痴”,其他都正常,就是喜欢一坐就是几十分钟,偷偷对着一个男孩的照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女娃父母十分信端公信巫术,怕是邪灵上女儿身,于是慕名找到王魁。
!王魁一见这个女娃,心里蠢蠢欲动,感叹真是一个青春逼人的女娃娃,虽然不属于靓丽那种,但是皮肤水嫩白皙得晃眼,于是他设下“驱狐仙”的计谋试图玩弄女娃,他利用这家人的迷信心里,故布疑阵深夜做法“斩色鬼”,用桃木剑在黄裱纸上挥來舞去,使黄裱纸惟妙惟肖显形人形(实为化学反应),通过这“异像”成功使女娃父母相信,女娃被一个“色鬼”和一个“男狐仙”缠上了,虽然赶走了色鬼,但是“男狐仙”厉害,还在女娃身体里,得关起门來“施秘法”,驱除“男狐仙”,具体方法他申明不能说破,需要自己和女娃独处一室施法,同时要求女娃父母拿自己写的“驱狐仙文”在院子里同时反复念,女娃父母稍有犹豫便同意了,交待女娃听法师王魁的。
!女娃平时是很听话的乖乖女,所以才不敢向心仪的男孩表白,才压抑日久成心病,当关起门來,王魁故作严肃地说,具体施法手段就是“夺身”,就是自己和女娃交合,用自己的纯阳之气,驱走“狐仙”的至阴之气,他还危言耸听,要是今天不驱走“男狐仙”,以后女娃一辈子都不得幸福,凡遇到心仪的男子“男狐仙就会作怪”,女娃心中慌乱不已,满脸通红,又不敢当即反对,嗫嚅难言,王魁一不做二不休,扑上去强行褪去女娃衣衫,自己几下子就宽衣,还威胁女娃不能叫,叫就不灵验了,女娃大脑一片云雾,稀里糊涂就成了女人,在床上留下了痕迹,事毕,王魁得意万分,哼着小曲,拿了女娃家里的钱走了。
!当女娃父母一进女娃卧室,一看在床边衣衫不整嘤嘤直哭的女儿,再看床上留下的痕迹就明白了,意识到今天这法事代价大了,但是自己请狼入室,传言出去丢不起人,打落牙齿自己吞吧,女娃那天迷糊,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渐渐清醒了,毕竟学校上过法制课,自己也不像父母那样迷信,于是向学校老师私下说了这事。
!第二天,这位老师便上门來找女娃父母核实情况,女娃父母起初闷葫芦不说,后來觉得瞒不住,承认了,但是请老师暂时保密,自己去找王魁说道后再定下一步,结果,女娃父母找到王魁说这事要他负责时,王魁拿准了这对父母的心理,又是用自己沟通代表神灵恐吓,又是表态喜欢女娃,想做女娃的男朋友,等她高中毕业了娶她,还送上一个红包表示心意,比这对父母给的报酬还多,这对糊涂的父母居然觉得女儿被破了处不好找金贵人家的男子,王魁有手段会挣钱,女儿学习不行高中就到头了,毕业了跟了他也不错,不顾及王魁是离异人士大女娃11岁的事实。
!父母回家给女儿说,女儿当然反对,但是倒过來这对糊涂父母还做女娃工作,建议先处着,避免人家口舌,以后的事再说,女娃沒了主意,只好答应了,自然这对父母向这位老师说王魁和自己女儿处对象的事,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老师也对女娃表示爱莫能助了,之后王魁还装模作样來女娃家吃饭,做家务,送日用品,在拿恩惠堵住这对糊涂父母的嘴后,还找机会爬上了女娃的床几次,谁也想不到,突然之后的一天深夜,王魁收拾自己的东西,消失在夜幕里,离开了龙凤乡,他更换了手机号码,乡里人也联系不上他了。
!从那天起到今年春节前,王魁一直沒回过乡,今年春节回來后,很快有人给曹旺财传信,说回乡的王魁浑身名牌,趾高气扬,到处请乡村干部和乡邻吃饭,炫耀自己认识的官界商界人士,还说自己发了小财要投资乡里,那个女娃家父母找上门來,要他兑现婚约,他矢口否认这档事情,拒绝承认和那家女娃处过男女朋友,干部们也多帮腔,那对父母才知道中了王魁的“釜底抽薪”计,嚎啕着走了。
!就这样,在大部分乡民心里,已经对王魁有了清醒的认识,虽然他“衣锦还乡”,但仍为多数人不耻,近來老乡邻來曹旺财家议论王魁的不在少数,曹旺财正想集合几个亲友上门兴师问罪,忽然听说春节后王魁又沒影了,不知所踪。
曹旺财的一番动情讲述,使两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只是曹旺财择徒不当的故事,但是活生生反映了那些法场、法仪、法力只是形式、手段,正法和邪法的根本区别在于人心,在于信仰和yù_wàng之间、济世慈悲和借机谋私之间的斗争。
两人见时间不早了,曹旺财讲述的有点累了,咳嗽连连,于是便告辞,刚走出卧室门,忽然曹旺财叫住了两人,“我想起了一件事很重要。”,两人于是又返身坐下。
曹旺财笑眯眯道,“其实我知道你们今天來不仅仅是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你们是有任务的,所以我才把我的那个恶徒王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