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给你请假,那我们上课去了!”左丰原说着和萧岸波,另外两位同学就去教室上课去了。
海青独自一人在寝室里来回的走了几步,想了想有许多种的可能性和对策。这时,汤歆荧和夏妍蕾一起敲门走了进来。汤歆荧面色凝重的说道:“海青,蕾蕾这件事解决不好,可能她就读不了书了?”
“这么严重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海青也觉得问题挺严重,不过听完她们简约叙述后,笑了笑:“好办!那我们就走一趟夏家?”
“海青,你真能解决?”汤歆荧睁大眼睛望着游海青,是有点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你能解决,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是不是有点不相信?任何问题的出现都有芥蒂所在,只要把这个芥蒂消除了,问题不就是解决了。”
“歆荧,我相信海青能行!”夏妍蕾点了点头,自从虞荡山被救了出来后,对海青的信任度还是比较大,他说行肯定就行,他如果说不行,那肯定就不行。
“走吧!争取中午赶回来!”海青说罢,三人出了学校,叫了辆马车,快速驶向夏家堡。
原来夏家在当地也算得上家底殷实,夏老倌信奉人以食为天的宗旨,专做粮食生意,收粮食,运粮食,贩卖粮食,也做得家 大业大,风生水起。这次也是为了赶到年关前,再外出收购一次粮食,高息去借了五千大洋,也请了一些帮工,顺利的收了几万斤粮食,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土匪,自己脚杆被打伤了不说,粮食全被抢光了。债主逼债,还不出啊!这才想到嫁女儿,拜托媒婆给蕾蕾物色了一家家底殷厚的男方,对方也表示只要蕾蕾嫁过来,立马奉上五千大洋。夏老倌才使计说自己病重把夏妍蕾诓了回来,还把她关了起来,怕她跑,还把鞋子给她脱了,派人看守着,并准备次日通知男方,三日之内花轿抬人。哪知夏妍蕾就那么烈性,在凌晨就悄悄的打着赤脚跑了出来,这一跑就将近一个时辰,好在有学校跑步的功底,硬是让几个大男人没有追得上。
夏家堡的夏家大院,夏老倌子正发着脾气:“看看看,你们几个大男人,连蕾儿都追不到,对方还打着个光脚板呢!”
“东家,小姐跑到太快啦!我们一直追到城里,才不见了踪迹。”一个伙计也只有实话实说啊!真遇到鬼了,以前小姐哪里跑得这么快?这次犹如神助,叫我们几个大男人硬是追不上。
“你们下去吧!让我仔细再想想,哎哟!”夏老倌子一边挥了一下手一边又低声的叫了起来,脚杆被土匪轰了一枪,虽然经过处理,但时不时的阵阵发痛,也挺难受的,杵着拐杖,跛着脚,挪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
“老倌子,把这汤药喝了,有助于伤口愈合!”夏妍蕾的母亲姚氏端着汤药出来,放在桌子上:“还好哟!虽然舍了财,但是,人没事就好,只要人在,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你就知道人没事就好,你知道我的心里再流血啊!五千块大洋啊!那可是真金白银啊!本想赶到年关前再做一桩生意,让伙计们也好好过个年,没有想到啊!却阴沟里翻船,让土匪给劫了。我现在怎么赔得起哟?在家族落难之时,本想让蕾儿作点贡献,你看看,打个光脚板飞叉叉的就跑了,气死我也!”夏老倌子喝完汤药,把碗在桌子重重的一放,气呼呼的说道。
“老倌子,我们蕾儿毕竟大了,有自己的思维想法,这也说明她不愿意呀!如果强行要这么做?可能还要出更大的事情!”姚氏也不停的在劝说。
“你个堂客家家的,就知道呵护着她,她本来就到了婚嫁的年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这样也可以给家里解决一下危机,有什么不可以的?”夏老倌子心里也明白,姚氏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个危局怎么破啊?没有招啊?
“东家!东家!小姐回来了!”一名伙计面露喜色,蹬蹬蹬的跑来说道。
“你听听,蕾儿回来了!”姚氏微笑了一下,连忙起身准备往外走,却看见夏妍蕾、汤歆荧和游海青正走了过来。
“爹,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回来就是来给你道歉的!”夏妍蕾轻轻的说道,知道父亲的脾气,一犟起来是不认人的。
“你还晓得回来呀?”夏老倌子怒气冲冲说道,抓起桌子的药碗就朝夏妍蕾扔了过去。(支持正版,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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