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不觉得,现在见白子胥突然这么一系列的动作,让程松突然之间隐隐的感觉这位苏家九小姐的不一般。之前他和所有人一样,只是觉得苏家的女儿个个金贵,就算莫泽衡没有择亲的困难,能寻到苏家的女子也是非常不错的,更何况莫泽衡现在这么尴尬的境状了。而现在连白子胥都……
不论白子胥是不是有这个心思,也不论苏立行是不是有这个心思,莫泽衡和苏九小姐的事,还是早点订下为好。
“苏九小姐在苏家现在那么受待见,苏老爷和苏夫人肯定重点都放在她身上,这件事我也有想过,最近和苏家大小姐也有联系,我也侧面观察了一阵子,但是现在苏大小姐似乎并不能做苏府的主……”莫夫人说着,挑了挑眉。
程松就道:“我们现在应该想个法子让苏大小姐在苏家重新立威,她在苏家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现在苏家什么都是苏叶说了算,她不可能不想重新掌权。到时候只要寻出苏九小姐的过错,苏青重新掌权不是轻而易举?夫人,这件事只要用心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苏大小姐的夫君孔君达不是一直都在寻合作伙伴和他一起办漕运之事?不如就从这方面下手?”
“可这样一来,岂不是拉苏九小姐下马?这不等于是害了我的儿媳妇?”莫夫人的心里在挣扎着,俨然已经视苏叶为自己的准儿媳了,“她年纪这么小,还没有及笄就掌了苏府的事务,真是换了谁能尚到这样的姑娘都要烧高香了,若是把苏九小姐拉下来,这不是造孽嘛……”
“夫人,这您可就错了。”程松温声劝道:“苏叶是苏家最小的,却能掌了苏府的事务,把苏大小姐都给挤到门外去,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苏家大房这边一直都是不分嫡庶一家亲?这就说明苏家内宅嫡庶之间的争斗有多凶狠,当然苏叶自然是肯定有能力的,不过她有能力归有能力,可她毕竟还年幼,哪比得上她的几个姐姐的阅历,树大招风啊!苏大小姐心里肯定有点不自在的,不过还好她们都是嫡出正房的,但是庶出的可就不好说了,苏叶上面还有一个庶姐,与其到时候让那八小姐把苏叶拉下马来,便宜了那庶出的八小姐,还不如把这个人情给了苏大小姐,起码苏家的大权还是掌在正房手里。这件事只要跟苏大小姐说清楚利害关系,她肯定也会为了大局着想,而苏大小姐办事向来周全,定然也不会寒了苏叶的心。”
莫夫人还是有些不忍心。
程松快急了,道:“夫人,您在这个时候还犹豫什么?您是要等到三少爷和苏叶的事彻底黄了再来后悔今天没有狠心做决定?您就是心不够狠不够坚决,不然二少爷和三少爷也不至于今天成了莫家的大难!”程松说着,“咱们莫家这么些年下来,家中是什么情况心里也都有数,大少爷那边我就不说什么了,二少爷那里您又说劝不动,现在眼看着三少爷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天赐的好机会,这可是菩萨给您的恩赐,您都不抓紧,指望着二少爷和三少爷去考取功名来解困是不可能的了,莫家虽然比不得苏家齐家,但是也是这么大的家业,难道就要在这一代上衰败下去?如果二少爷和三少爷这辈子就这样了,您有没有想过以后再下一代莫家该成什么样?莫家还有没有未来了?”程松这话说的相当重了,说完就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莫夫人一下子就被戳到了最痛处,当即失控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厅内的气氛瞬间凄凉了起来。
……
苏青接到莫夫人名贴的时候,目中有些鄙夷,和冬梅道:“我不是已经暗示她苏家的事我做不了主吗?”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半分的生气,只是看着莫家的拜贴很是不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何种地步,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排位就算了,还这么连脸都不要的找到我头上来,如此不择手段的粘着,真是不知进退。”
冬梅给苏青斟了茶递上,笑道:“多少年来都是您左手孔家右手苏家的,这事谁不知道啊,您就算暗示了那莫夫人,但是装傻谁还不会呢?她这是看死了您肯定不会亲自开口承认您现在不管苏家的事了,您也说了,她连脸面都不要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苏青干干的冷笑,把名贴随手往桌子上一丢,丢的狠了,直接滑到了地上,闻声后连看也不看一眼,任那名贴丢在地上,道:“现在知道要来找我了,当时让她硬着去苏家讨苏琼的时候,怎么不听我的?”苏青没个好气,低头喝茶,抬也不抬眼地对那来禀的婆子冷冷地说了句:“告诉她我没空,等有空了自然会找她。”
冬梅却朝着那婆子递了个眼色,然后过去把那名贴捡了起来,劝起了苏青:“您前一阵子不是还和这莫夫人喝过几次茶吗?人家来寻你,你这就闭门不见,虽然她们有些赖了些,但是也不能显得咱们太小气不是?更何况,她来找您,总比您找她强,这利益上的事,谁得利谁赚,有时候就看是谁先找谁了,人和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话一说到这里,苏青却是很舒心似的笑了,对冬梅道:“头前不是为了漕运的事吗?我看看莫家的人有没有这个眼色,我当时就把话说的很活,苏家的事我说了算还是不算,也不是那么绝对的,有的可以有的就未必。就像你说的,谁得利谁赚,看的就是谁先找谁,我当时找她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抓住机会?现在我可不需要她了,君达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