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叶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丁慕青的声音更为得意了:“你这么硬气你这么本事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被你自己的亲姐妹断了前程?你们几个姐妹不是以前说我挑拨离间吗?不是总觉得我在挑拨离间你们吗?现在你自己也看见了,你们苏家的姐妹,需要别人挑拨离间吗?你们自己就能做到,而且还做的漂亮极了!”…
不知为什么,苏叶虽然是等着丁慕青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的,现在明明达到这个目的了,她却心情真的莫名的跟着烦躁了起来。
她甚至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再是气苏青做事阴,却终是抵不过眼前她对丁慕青的厌恶。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丁慕青出现在她们苏家姐妹面前时的种种情景。
她们几个姐妹,一直都是团结一气一致对外的。
而她到现在隐隐的相信,如果苏青站在这里,哪怕苏青确实做出了这样的事,也一定会和她一起,讨伐丁慕青。
她原本还想再引丁慕青说些什么,此时突然没了心情。
她不想想起来苏青。
她冷了脸,又渐渐的微笑。
后而什么也没说,只是冲着厅堂的大门喊了一声‘白子胥。’
在丁慕青瞬间苍白僵硬的面容下,门吱呀一声开了,就在丁慕青脚下明明是想逃的却像是生了根一般不能动弹的时候,就在她根本想不出要怎么开口像白子胥解释的时候,却并没有看见白子胥的人影。
走出来的,是观言。
观言站在门口,面容很是尴尬,过来也不是,不过来更不是。
苏叶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白子胥,你如果不出来,三年的事情……”
“来了!”白子胥皱了眉,这才出现在厅堂的门口,同时,伸出一臂,把观言给拨到一边。
观言如获大赦,脚底抹油,溜了。
苏叶那没说完的半句话,丁慕青当然知道是什么。
要说她之前慌乱,可哪比得上此时的心痛。
之前慌乱不知怎么收场,也怨恨苏叶这般设计,但是更气更无力的却是眼下白子胥竟是根本就听不得苏叶提那三年。
生怕苏叶不肯嫁他吗?
这一刻,丁慕青突然什么都不想了。
她突然间觉得累了。
然则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劝诫着自己:丁慕青,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都清楚的吗?白子胥心里有苏叶,苏叶对他很重要,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你明明知道,却非要拼上一拼试上一试,你这是赌什么呢?
现在到了这样让你不堪的局面,你还能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