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不打招呼,一脚踢在梦露胸口,巨大的力量让整张椅子带着梦露倒翻下去,重重的跌倒地面。梦露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双手被绑在身后,这下全压在身下,和地面亲密碰触的时候,两只手腕感觉都要断了。
男人一脚踩在梦露胸口,大声喊道“说还是不说。”
梦露忍住钻心的疼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聚起最后的力气,重重的对着魔鬼般的男人吐了口口水:“呸!”随即歪下头,再也没力气。
男人气的哈哈大笑,猛的向身后狂喝:“来人,给我灌水。我倒要看看这小娘们儿是不是铁打的。”
身后匆匆走上两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一个提着高压水管,另一个狞笑着蹲下身,死命按住了梦露身体,趁机还不忘揩两把油。
拿水管的家伙把梦露的嘴死命的撬开,看了眼满是惊恐的梦露,得意的呵呵直笑,把水管硬是塞进她的嘴里。
踩在他身上的男人此刻笑的更开心了,放佛这是一件能使他身心愉悦的事情,总之做一下他就能多活几年一样。他大笑着说道:“我看你应该知道这个厉害吧,快点说,还有次机会。”
看着直接闭上眼睛的梦露,哼的一声,大手一挥:“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灌水。”
不远处的墙边,同样是精赤上身的汉子,大声答应着开了水阀。
带着高水压的水瞬间狂暴的涌满了梦露嘴中,狠狠的不带丝毫停滞,从喉道向胃里滚滚咆哮而去。翻江倒海似的翻滚腾舞着,梦露像是受了电击般,浑身不受控制的上下翻腾。
眼泪水忍不住的一下全流了出来,可转眼又和水管里喷出的水融合一处,糊满面颊。她手脚被绑紧,只能疯狂的不停扭动身躯,带动整张椅子不停的上下晃动着。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觉得马上就要死的时候,男人忽然叫手下停止了疯狂的灌水。
男人慢慢把一张丑脸凑到梦露的身边,呵呵奸笑着说:“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现在想说了吗?”
梦露重获新生般艰难喘息,大口的吐着胃里不断翻腾涌到嘴边的水。
肚子像是被填满了一般,连吸一口气都感到疼痛无比。求生的希望像是只小孩的手,不停挠播着她即将要崩溃的心。可她还是狠心的闭上眼睛,看也不看眼前阴笑着的男人。
男人大怒,站起身狠狠对着梦露肚子踩了一脚,把刚缓过点气来的梦露踩的弯曲成c型,嘴里又大口吐着水。
“好了,鬼之丸,把她扶起来吧。”松本的声音从旁边响起,阻止了鬼之丸的动作。
“是,宗主。”鬼之丸转过头恭敬的对松本说,眼睛一瞟,那两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已经把倒在地上的梦露给扶了起来。
“你好,我是松本。就是你们一直在追杀的对象,松本一郎。”松本走到梦露身边。脸带微笑,像是在问候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怎么也不像是立判生死的仇敌。
梦露吐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缓缓睁开眼,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松本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西装,头发向后梳起,亮洁的额头下一对大眼睛深深的镶嵌在眼窝里。粗眉毛,高鼻梁,四四方方的脸,也是个一表人才的人物。梦露怎么也不能把他和一个军国主义分子,变态的杀人魔王联系在一起。
“你就是松本?”梦露很傲慢的问,立马得到了旁边鬼之丸的又一个巴掌。
松本喝止了鬼之丸,淡淡的对梦露说道:“对不起,我的手下比较暴躁,我想,这么漂亮的一位女士,绝对不是越南的杀手吧。怎么样,天朝小姐,能告诉我你受雇于什么人吗,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呢?”
松本问的彬彬有礼,让梦露有种错觉,两人是在咖啡屋闲聊一些高兴的事情,而不是自己现在在做别人的阶下囚。
梦露飒然一笑:“没什么可说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也没什么好求的了。如果你是个男人,就给我一个痛苦的,别像旁边这个狗东西,我是不会说的。”梦露说的很决绝,鬼之丸心情很不好,他最痛恨的就是被女人骂了。
松本微微一笑说道:“我从小在英国长大,受过良好西方的教育,从心底里对女性很是尊重。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男人尊重的也只有女性,不管什么样的英雄,他们都逃脱不了是伟大的女性所造就的命运。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骨子里便是一个高贵的绅士,绅士,是不会杀害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的。”
看着目瞪口呆的梦露,他转过头,走向了墙边一张桌子旁。伸手拿起了一支注射液,放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按了一下后面的推管,一道液体迅疾喷出。
松本转过身来,走回到了梦露身边,手里高高的扬起注射器忽然面色一紧,严厉的说道:“不过,再文雅的绅士,碰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做自我保护的。这就好比是一种本能,所以,对不起了。”松本突然把注射器插进了梦露的脖子里,梦露的脸扭曲的像是一个茄子。
松本拔下针,看着椅子上开始痉挛的梦露,对着身边的鬼之丸低声道“把消息传出去,哼,我会在古堡等这些家伙,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