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眼在无色身上的秘境洞天之内,弥修禅修为两千年以上的高僧都在他身上的秘境洞天之内,此行伏魔,弥修禅高僧一同前往。
南宫星五人到焚焱山的时候,南赤翎众杀手已经摆好阵势在等他们了。
焚焱山土色微赤,寸草不生,七杆青布大旗一字排开,旗上各有一字,分别是井、鬼、柳、轸、翼、星、张七字,每杆青布大旗下都有一张方木椅,每张木椅上都坐了一个人,是南赤翎七堂堂主,七堂堂主之后是各堂杀手。
正道五派高手先见到的不是七堂堂主,而是立在七堂堂主之前的一个人,一个双目如潭、白发稀松的耄耋老者,正是南赤翎一代诡将邵羽轩。
修士的灵觉在焚焱山方圆百里之内就不好使了,但修士的眼力还是远非凡人能比的,还在三里之外南宫星五人就见到了邵羽轩,还有他身后的阵势,不过十个呼吸,五人就已站到邵羽轩身前十丈开外,南赤翎无一人现出惊奇之色,邵羽轩亦是以笑相待。
南宫星五人才现出身形,邵羽轩就笑道:“久候诸位多时,就不必躲躲藏藏了。”说着,他手一挥,焚焱山狂暴的火行灵气忽然如大浪淘沙般奔涌过来,修行道众修只觉狂暴而紊乱力量扑面而来,灵台之内躁动不安,仿佛要破碎,纷纷运真元抵抗这股狂暴的火行灵气。
这股狂暴的灵气浪潮只有一道,挡住了这一道狂暴火行灵气狂潮,暗处的五百化羽高手也被逼得无所遁形,天上地下到处都是,各行真元、各类宝物护在身前。
各派修士,除任轩月,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邵羽轩手只一招,就把暗处的五百化羽高手逼了出来,修行道无人有此能耐!
众修惊愕,邵羽轩长笑道:“好阵仗!”又对身后七堂堂主吩咐道:“贵客远道而来,好好招待,别怠慢了。”
说完,邵羽轩身形一闪,不见踪影,修行道五百单五高手又是一惊,邵羽轩用的是凡人的身法,但他们竟没看清邵羽轩是如何离开的,每个人都仿佛看到邵羽轩是慢慢走回去的,但邵羽轩却又是转眼便不见了的。
诡将的命令,南赤翎上下莫敢不从,“星”大旗下,一个身长八尺、穿着绿色衣裳、长着剑眉、脸上棱角分明的男子大步上前,站定,把手中黑剑一横,大喝道:“南赤翎星堂李秋狂在此,谁敢上前一战?”
李秋狂这番话最对藏剑山庄的胃口了,他话音才落,唐遥明就接到秘境洞天内许多藏剑山庄弟子的灵讯,想要出来应战,唐遥明装作不见,因为他也要上前应战,但有一个人在他之前就已上前了,却是无色。
无色欲度化此人,便说道:“施主杀性太重,放下屠刀,此时还未晚。”
唐遥明心里暗骂道:“这死秃驴!好好的架,没得打了!”
李秋狂问道:“你是和尚?”
无色道:“不错,贫僧法号无色。”
李秋狂垂下手,转身往回走去,说道:“慕容大师,和尚归你。”
“轸”字旗下,一个穿灰色短衣、眼神阴狠、满脸凶相的凶狠和尚应声“好说。”便举步上前,冲无色道:“我也是和尚,我没有法号,我名慕容浮蛅。”
慕容浮蛅人长得凶狠,但这声音却又像个慈祥的长者,令人心安。
慕容浮蛅接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你以前是天魔法域的。”
无色道:“曾经不堪过往,如今我已将心向佛。”
慕容浮蛅问道:“你可知我佛视众生为平等?”
无色道:“自是知晓。”
慕容浮蛅道:“既然众生平等,那天魔法域与佛门有何区别?心向佛门与心向魔道又有何区别?”
无色道:“众生虽平等,却各有不同,佛门正宗自然与天魔邪祟之地有所不同。”
他话没说完就被慕容浮蛅打断,慕容浮蛅道:“虽有不同,但众生平等,你在天魔法域和你在佛门便没有区别?你以前是天魔法域的,现在也是天魔法域的,从来没变过,何来归属佛门之说?”
无色道:“二者既无区别,那天魔法域即佛门,我以前就在佛门,现在也在佛门,本是佛门,自然没有归属一说。”
慕容浮蛅道:“屠刀不入佛门,和尚,你的屠刀放下了么?”
无色道:“早已放下了。”
慕容浮蛅道:“你放下的是手中的屠刀,那你心中的屠刀放下了么?”
无色沉默了,额头沁出颗颗冷汗,他虽时常诵经定心,但心中杀意却从未消散,这是他的心魔所在,他真的放下屠刀了么?
慕容浮蛅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问问自己,真的放下屠刀了么?”
无色头上已经沁挂满了汗珠,颤道:“我已放下了……”
若是别人问他可否放下屠刀,他不至于被勾出心魔,但慕容浮蛅不一样,在无色听来,慕容浮蛅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佛家无上梵音的吟唱,故而心中潜藏已久的魔念顺理成章地被牵引而出。
慕容浮蛅问道:“听说你曾诵经三千年,把死在你手下的亡魂超度了个干净?”
无色道:“不错。”
慕容浮蛅问道:“你知道死在自己手下的的亡魂有多少吗?”
无色道:“不知。”
慕容浮蛅道:“既然不知亡魂几何,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