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两个耳光,就这么打灭了男人的色心。
郑寒平就那么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愣愣的干瞅着朱含枝。
最后眼里的无奈化成了浓浓的宠溺。
朱含枝不停地在梦呓着,嘴角上扬,也许她的梦里有什么让她甚之觉得幸福的事情。
大年三十这天。
她正式迈入了一个新的年,一九七六年。
郑寒平今天早早的就回了家,军区离军属院的距离不是很远,身后跟回来的还有一个刑少辰。
这些年,郑寒平不在的这五年,只有刑少辰和蒋志雄陪着郑老头子过着每个让他持以孤独的节日。
一如往年一样,蒋志雄早早的就过来了。
刑少辰见到朱含枝坐在沙上,他已经持以淡定了,笑道:“小嫂子好。”
听闻朱含枝只有十九岁,他只是觉得叫这么小的女孩儿叫嫂子比较难以开口。
朱含枝对着三个字愉悦不己,笑了笑,迷迷糊糊道:“你叫?”她好像给忘了。
刑少辰眨了眨眼,耐着性子回答道:“刑少辰。”
这个小嫂子似乎很可爱。
朱含枝点了点头,扯开嘴角笑了笑,“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郑寒平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后,就见他的小女人会别的男人笑的如此甜美。
他看着刑少辰的脸色瞬间刷刷的黑了一层。
“媳妇儿,他不爱喝水。”
朱含枝眨了眨眼,瞅了瞅刑少辰,问道:“你不渴?”
刑少辰撇了一眼郑寒平,呵的了一声,故意道:“嫂子,渴。”
所以,人家这是想喝水了。
郑寒平这个醋酸味不停的向上冒着,他酸不溜溜的对着朱含枝说道:“媳妇儿,你别辛苦了,他有手自己会倒。”
说完还威胁的看了一眼刑少辰。
刑少辰咽了一口唾沫,很识眼色拿过朱含枝手中的杯子,“对对对,嫂子我自己去倒。”
朱含枝莫名其妙的撇了一眼郑寒平,最后瞪了一眼郑寒平,转头不理还在醋酸的某人了。
郑寒平简直快要气笑了,“媳妇儿,你以后离有生动物远点。”
他看了会吃醋,会很不爽。
朱含枝转头眨了眨大眼,好笑的问道:“什么叫有生动物啊?”
这男人吃醋了,什么都吃,正是没了天理了。
郑寒平真想来一句只要是男的,最后只得咽了下去,坐在朱含枝的身旁,凑近朱含枝耳朵旁吹了一口气,坏坏的说道:“除了我之外,能让女人怀孕的都是有生物。”
朱含枝顿时脸刷的羞红了,顺着男人的腰间掐了上去,恼羞成怒的说道:“郑寒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郑寒平咳咳了两声,“能。”
朱含枝这才正终备收手,谁知郑寒平一把捏住她的手向自己的裤裆伸去。
“媳妇儿,你饿了它很长时间了?”
这大客厅里,现在就两人,刑少辰去厨房倒水还没过来。
朱含枝被男人不要脸的话憋的脸色通红,她特地压了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郑寒平,光天白日之下这么耍流氓,你还要脸吗?”
从早上起来趁着她睡觉,吃了她一遍,耍尽了流氓,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
郑寒平脸上一本正经,无辜中带点委屈:“媳妇儿,它生病了,中了毒只得等你上完药才能好。”
他更是对她掏了心,只得霸着她。
朱含枝真想吐他一脸唾沫,小声的骂道:“郑寒平,你太不要脸了。”
谁知,男人越的放肆,用她的小手不停的揉搓着裤裆肿起来的东西,嘴里还小声的撩拨道:“你看,一碰你它就肿了,你不给我治谁给我治。”
朱含枝用力狠狠的甩开手,气结的怒吼道:“那你跳槽去。”
一声怒吼吓的郑小二的消了下去。
刑少辰端着水杯回来,闻言:“小嫂子,谁跳槽了?”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脸色热,支支吾吾的道:“我们家的毛驴喜欢跳槽不吃草,我和你们师长正说着呢。”
说完还灿灿的干笑了两声。
郑寒平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他的郑小二是毛驴?
还跳槽?
郑寒平真想此刻好好的抓住某女人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尝尝毛驴的厉害。
朱含枝心虚的绞着手指头,正终备躲进厨房帮忙,随后一想,不对啊!明明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大耍流氓,她有什么好心虚的,理直气壮的瞪了一眼郑寒平。
刑少辰一头的雾水,“毛驴?”
他们这里那里有毛驴?
他看向郑寒平的那沉下去的脸色,又看向朱含枝那理直气壮的模样。
朱含枝干巴巴的回答:“我娘家的小毛驴。”
郑寒平眼睛眯着,就那么看着朱含枝,心里实则好笑不己,这胆大妄为的女人,真是被自己宠上了天。
刑少辰明了的点了点头。
坐在沙的另一边,刑少辰突然抬起头,说道:“要不要见见南洲?”
郑寒平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回答:“暂时不见,现在是紧要关头,只得小心。”
刑少辰眼里的冷光闪烁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含枝听的云里雾里的,反正她也听不懂,不停的翻着老爷的旧报纸看着,一张张都是关于温如烟的报纸。
郑寒平转过头,用手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脑袋,柔声的问道:“爷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他从没现,老爷子爱了这么多年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