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人说话之间,并没有丝毫询问的样子,只是在那大笑。
此人话音一落边上之人笑声更是胜了三分,
“哈哈,砚台泼墨派,志业兄这名字倒是形象,和这位小兄弟创立的流派倒是颇为相合,”那人大笑着说道,
而林尘却是不管不顾,依旧在哪里用砚台再上面涂抹。
如今以他九级画艺的水准,自然早已超脱了寻常人的水准,只见他手中动作不断,那纸上的浓墨却是被他驱动着一般,显得极为听话乖巧,
“这画,便叫做墨染长江如何?”突然林尘手中动作一顿,那画纸之上却是突然有一股磅礴之意喷薄而出,
边上那些大笑着的家伙却是突然跟被掐住了脖子的老鸭子一般,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家伙竟然真的用那砚台画出东西来了。
而且这画像之上那股磅礴大气之意,却是让他们只一眼便能感觉到,这画不凡,或有宗师气象。
而那林尘似乎也是很满意,看着这张墨迹未干的画作,“诸位,我这墨染长江画的如何?”
“好,竟是未曾想,林兄弟短短数月未见,。画艺竟是已经精进到如此地步了,真是恐怖如斯噫!”陈子星似乎在倒吸着凉气般说道。
边上一众刚才还在哈哈大笑,满口夸赞之言语的家伙这一下等到画作真的出来,却是一下笑不出来了,
因为笑人家,是因为觉得人家画不出东西来了,这下人家真的画出东西来了,
就该得轮到自己傻眼了,“假的吧!”
、似乎是因为太过惊讶了,一个衣着华贵,面若冠玉的青年才子怔然出声,
原本他是不应该说出这般的话来的,
但是这下实在是太过惊讶了,惊讶的他已经顾不得注意自己的言辞形象了,而他这句话一出,边上那些人似乎也是才怔怔然回过神来了。
“这化作已然是有宗师气象了,这位林兄弟不知道你这流派叫什么名字?”一个看起来气度不凡,面若冠玉,眉如刀锋,双眼如同黑星的青年才子出声问道,
这名青年才子似乎是因为林尘这幅画作已然是被折服了一般,满脸期待,尊敬之色的看着林尘,那模样不像是在看一个同龄人,甚至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宗师,高人一般,
因为他在看来,这画艺,这画法,这画作的风格气度,俨然不似他以前所见过的所有流派,画风,
在那画作之上,他感受到的是极度的豪迈,放浪形骸,挥斥方遒的气魄,
那种纯粹而又不造作的,不沾染其他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狂放气度是他以往遍观其他流派化作所没有的,
他能感觉到,跟前这个人是真的在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
这不是指他用砚台作画,而是指他这画作之上这股气象,这种风格,已经和现在市面上其他流派画作迥然不同,、
那是真的自成一体,自成一派,
如此这人,便是可以算作是一代宗师,开一派之先河,这样的人是足以对之报以极为之大的尊敬之意的。
同时边上其他文人才子,也是看出来,想到了这一点,
同样眼巴巴的望着这位开一派之先河,无门无派,自成一体,自成一派的未来宗师,
林尘手中抓起一壶酒,给自己灌了几口,
望着跟前这些人的前后态度变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其实这些人所谓的文人才子,墨客,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虽然读了些书,懂了一些道理,但是七情六欲,贪嗔痴怨恨,各种人间愚昧也是并不稍减去几分,
“我自创一门一派,也没有取什么名字,索性便也叫做砚台泼墨派,倒也是显得很形象,”之间那林尘笑着说道。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上来就是来收刮气运之力的,
他可不会作什么大好人,假惺惺的作什么姿态,要什么大度,和这些人开解开来,他要的是气运之力,
自然是往实力将这些人打压,讥讽,横竖这些人绑一块都打不过他,
所以他自然是行事之间无所顾忌。
而他这话语一出口,边上那几个人面色就变得不好看了,皆是暗道这人怎么这般好生不讲道理,我们已经低头认错,
认你为宗师,将你捧得这般高了,你怎么还这般小心眼,揪着这般一点小事不放,简直是岂有此理。
心中恼怒,一下脸上的好颜色也就不在了,
也没有了先前那副恭敬的神色,毕竟来到这里参加文会的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毕竟才高自然气盛,
哪里受得了这般老牛鼻子气,
“呵呵,砚台泼墨派,形象倒是真的形象,这位小兄弟倒是也不拘泥于一格,正是我辈之楷模,难怪可以创出这般,自成一体,自成一派的新流派,真是我辈所不能企及之能,”
不过到底还是有几个败类,不要脸皮一般上着去捧林尘的。
那边林尘看着深绿之上,气运之力跳动的欢快,再听这几句话,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之色,
因为这几个家伙简直是不要脸皮之际,
头上汽运不小,但是这般贬损之下,竟是没有给他掠夺多少,林尘心中不满,一下就知道遇到了对手,
他平日里也是最讨厌这种没皮没脸的家伙,
虽然他面上很是尊敬,崇拜,但是心底一点意思都没有,这种人即使你和他比试胜了,他也只会满脸恭维,但是却是掠夺不了多少气运。
是真的没皮没脸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