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铁把罗盘拿在手上,一边让刘东盯着周围有没有人,确认无误后,张如铁两眼盯着罗盘,在四周来回移动。
只见罗盘指针随着张如铁不断移动不断变换方位,眼前的指针指向紊乱,看上去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
“停!”张如铁在朝向南面的位置停了下来。
“来,把洛阳铲弄过来。”
张义满翻出背包,利索的翻出了洛阳铲,把洛阳铲放在地上,跟张如铁细细看着罗盘指针来。
只见罗盘上的指针,死死的指着前方,但指针根部的轴却不由自主的颤动,这明显不是人受到抖动,张如铁把罗盘放在地上,指针仍是颤动,他又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开始标注脚下的位置出来。
“这里有很强大的磁场,肯定地下埋着具有很强磁性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秦汉时期的地宫门设置,用天然形成的陨石或者铁矿石,做成地宫门,所以我们把罗盘放在上面才会出现这样的紊乱。
我又结合《易经心注》上面东西仔细对照一遍,站在我们这个位置上,有一种君临天下之感,正说明我们脚踩在了龙位置上,虽然千百年来,山川河流变化,眼前也沦为了一片湖泽,可依旧掩饰不了这里的王气。不信你们看,这里的树枝明显比周边我们见到的树枝雄伟,这些树长的,跟以前那皇帝老子的华盖,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义满随着张如铁说道看过去,的确,眼前的松树雄壮,底部敦实,树顶自然呈伞盖打开,看上去真跟电视中皇帝的华盖一般,而且,这些松树都长得极为对称,都是左右两两成排,又像是排列成的仪仗队。
“找你这么说,那还等什么,咱们干吧!”张义满说完,就开始把洛阳铲一节一节的准备连在一起]
张如铁停了停手,说道:“我们下到旁边去,在那打下去,那边隐蔽些,也不容易被人看出来,我们先试探下我们的推断,然后再打电话给上海那边,等人手齐了再动手。”
“也好,刘东,你先下去稳住船老大陈四,别让他发现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我们在上面估计得挖上半个钟头,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稳住他。”张义满抬起头,对刘东说道。
“也好,那我跟潘娟先下去。”刘东一边叫潘娟,一边说道。
潘娟从打电话给张如铁,到现在,都一直觉得这三个大老爷们行事有些古怪,却又一直没有头绪,眼前见到张如铁拿出罗盘,又准备掏铲子往下挖土,心底的疑惑才一一打开。
潘娟说道,“原来,你们是一伙土夫子,难怪呢,我就说你们怎么会跑到我们湘西去找我老爸,原来是偷师,准备翻坟地派的上用场啊。”
刘东见潘娟没有走的意思,一个人沿着原路走了下去,留下张义满两叔侄跟她。
土夫子,是湖南境内对盗墓贼的统称,自秦汉以来,长沙周边一直是埋葬王侯,贵族的聚集地,南方山地多土,盗墓贼也成了名满三湘的土夫子,见到罗盘跟洛阳铲,潘娟自然知道了张如铁他们的真实身份。
张如铁也不跟她多解释,只是说道:“我们就是你说的土夫子,不过我跟你所知道的土夫子不一样,我们是受机构委托,在找一个遗失千年的王陵。我们是摸金校尉,跟你所知道的刨坑开坟的土夫子是两码子事,他们只要墓里的宝贝,不顾陵墓的保护与复原,我们摸金校尉是找到墓穴,小心进入,捡上一两件就走。”
潘娟其实倒也没太多的排斥,听他这么解释道,也来了兴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四面是水,就中间这一座荒岛的地方,会有你说的王陵,你们一路沿着江边上来,就是准备刨坟了。”
“娟子,这是我们这一派的规矩,翻山卸岭,寻龙点穴,天下盗墓各门各派,我们叔侄几个是典型的摸金派,张如铁他自学成才,我这也有一招半式的茅山道术,关键时候道也能派上用场,加上你们苗家的巫蛊的话,肯定更是增彩不少。”张义满说道。
“我父亲知道我这么做,会骂死我的,挖掘别人的坟墓,这是损阴德的事,我老爸是不会同意的。”潘娟继续说道。
“先别说这么多了,回去在掰扯吧,你这样,帮我们把风,我们就往下挖一段土,你帮我们看着有没有人就行?”张如铁心急火燎,生怕湖边的船老大上来。
张义满把罗盘收好,叔侄俩不一会已经把洛阳铲组装到了十来米长,张如铁拿着铲子的头顶,就向脚下挖去,
新改装的洛阳铲前端锋利,加上岛上植被密布,脚底下的泥土被一铲下去已经翻出不少来,
随着不断深挖,洛阳铲长长的铲柄已变得越来越短,直至不到手边的小小一节,洛阳铲接触到树根的部分,只用轻轻左右晃动,树根就被斩断。
张如铁正正准备再加上几节铲把,却感到下面触碰到了坚硬的东西。张义满见他表情,接过手来,又仔细的晃动了一下,说道:“不会是打到下面的地宫门了吧!”
“不好说,先把铲子带出来看看。”张如铁把准备接上去的钢管收了回来说道。
两人慢慢朝上收,洛阳铲的妙用就在于这里,一个小小的挖下去,有没有东西,翻一翻下面的土就知道。此刻,两个人心情都急到嗓子眼,一边担心下面船老大产生怀疑走上来,一边担心洛阳铲带出来空无一物。
过了两分钟,洛阳铲被慢慢拖出地面,张义满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