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探头看了看地下,无酒水洒落,竖拇指道:“够汉子。”
“那是。”萧天清挺挺胸膛。
“你的呢?”萧天月挑眉看施穷。
“师父说,喝酒要适度。”施穷清咳了声,一本正经说。
“熊样。”风晴撇撇嘴。
施穷心虚不出声了。
“咱姐妹两个也丢一个?”风晴看向萧天月,挑了挑眉说。
“那就丢一个。”萧天月怔了下,立即跃跃欲试。
“哎,慢着,你们没喝完,丢什么丢?”林浩然连忙阻止。
“就是啊,这太不公平了。”萧天清也出声道。
“我们是女孩子嘛!”萧天月眨眨眼,撒娇。
“哎呦,现在女孩子了?”施穷夸张说。
“去你的,找死啊。”风晴狠狠推了把施穷。
“哎呀妈呀,谋杀啊。”施穷身形几次摇晃,好运没掉下去,心有余悸摸摸胸口说。
“公子不是没在嘛,我给公子的。”风晴不理会他,随口说。
“什么?”几个年轻人齐齐一抽嘴角。
风晴眨眨眼,忽然嘻嘻一笑,说,“公子,风晴敬您一杯。”
说着酒坛子倾倒九十度,酒水哗啦啦顺房檐流了下去。
几个年轻人嘴角再次抽了抽,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样也行?
施穷怯生生说,“似乎给往生之人是这般敬酒的。”
一伙儿人齐齐呛了口气。
“胡说八道什么呢。”风晴猛然怒目瞪施穷。
“本来就是啊。”施穷委委屈屈说。
“那是对普通人来说,公子能当普通人吗?公子是神仙哎。”萧天月难得脑子好使一回,只是说的话却着实不靠谱了些。
“对对对!”一伙儿人却忙不迭点头。
刚才都敬完了,如果现在承认那是给往生之人敬酒,岂不太不吉利?
然后,一伙儿人便自欺欺人地依葫芦画瓢都给萧风敬酒,心里其实都偷着乐呵呢。
是恶作剧得逞的乐呵。
林浩然还恶趣味得想,公子啊,这招可不是我想的,不过谁让您整我来着,活该。
若是萧风知道这儿的事,一定会一人赏一个板栗,然后怜悯看林浩然,说,浩然啊,多吃点核桃。我身边是飞扬,怎么会舍近求远让你跟欧阳前辈说呢?
可惜萧风是不知道的。
此时,他正坐在翎雕背上,身旁是变得稍微大了些的滚絮,都看着云层间忽隐忽现的闪电,静等云凝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