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宫,你们当真让我失望呢。”他微微弯下腰,看着浑身狼狈的老人,轻轻说。
南宫诲身子僵了一下,猛地抬头,“你是谁?”
“谁?”那人笑得愈发友善,“你们的先祖,当年可是奉我如神明呢,可惜那人终究是不愿听我的。”
南宫诲微微愕然。
那人继续说,“我留你们本是为了让他有个念想,可惜他实在太不乖,你们又太不争气,我想了想,既然连他们都觉得你们无药可救了,我似乎没了留你们的理由,不如让你们快点消失,如何?”
南宫诲更云里雾里,不过也听懂了读书人的言外之意,猛地退了一步。
这时候,人影一闪,一锦衣中年人出现在地宫里,面色凝重道,“阁下为何擅闯铸剑山庄?”
那人玩味勾起嘴角,“我闯了吗?”
话音刚落,那人与南宫诲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锦衣中年面色一下子惨白,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