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崖默然不语。
南宫清逸声音低沉,继续道,“后来,母亲奄奄一息时,家里忽然跑进来好多人,将那孩子直接带走,甚至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未见上,就被丢进了一处满是短剑黄土白骨的坟冢郑”
他声音幽幽,“那里没有阳光,没有其他人,甚至没有吃得喝的,只有一片死寂。他想活着,只能喝雨水,吃些蜈蚣蛇鼠的动物,这样挣扎了两个月。”
“后来,他们似乎终于想起他来了,便往里面丢些残羹剩饭,馊了不还满是黄土,他不想吃,可不吃就会死,他更不想死。”他抬头看着南宫清崖,“这般,他过了十年,甚至忘记了怎么话,整个人都麻木了。”
他牵动了下嘴角,声音平淡,“你,是谁过分了?”
南宫清崖依旧沉默。
南宫清逸站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该的我都完了,再见。”
他迈步离开。
在南宫清逸走出数丈后,南宫清崖忽然猛地站起身,“你等一下。”
南宫清逸回头,笑容玩味。
南宫清崖大声道,“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南宫清逸咧嘴一笑,转头离开,只是有略带笑意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傻瓜,世间有万般不尽人意之事,学剑只是给自己一个反抗的资格。”
南宫清崖愣了一下,渐渐攥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