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青笑着说:“你们俩在一起,我就要让位了!”
夏灵凤说:“我们一年见得也不多!”
柯青说:“我们在一起也不多啊!我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她的!”
夏灵凤说:“呵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柯青的脸红了一下。
夏灵凤调侃道:“这一下,我又看到从前的阳光老师的形象了!”
柯青问:“你们以前叫我阳光老师吗?”
李慧玲把炒好的菜端过来:“是啊!是夏灵凤给你取的名字。”
柯青问:“为什么取了这样的名呢?”
夏灵凤说:“开朗、活泼、健康、向上。脸上整天洋溢着和煦的笑容,像阳光般温暖!所以,就叫你阳光老师!”
柯青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时候本来岁数就不大,跟学生容易亲近。学生喜欢也很正常!你们夸奖了!”
夏灵凤说:“没有!这就是当时你给我们的感受!”
菜全部炒完了,三人以水代酒。互相祝愿。
夏灵凤举杯祝愿:“希望你们心中永远充满阳光!祝你们永远幸福!”
两人一起敬夏灵凤:“祝你早日找到知音!”
夏灵凤放假一回来,夏母就想回乡里去。
农村消夏,很是自由自在。
夏母就在自己家的大院里,整天只穿一条大背心,脖子搭条大汗巾,,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哪里凉快就往那里钻。
在城里,虽然住着高楼,说起来倍有面子,可是总不如乡下自在。
再加上,夏母还想回去玩纸牌呢!很久没过牌瘾了,手直痒痒呢!
那天,夏母和夏灵凤说起此事。只等明天青青一放假,她就立马要回去了。
夏父听到夏母说要回乡里去,心里挺不高兴,嘴里嘟哝道:“到现在孙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操点心,成天只知道玩,玩!牌比你爹妈还亲,比你孙子还亲!”
夏母听到这话,一蒲扇朝着夏父的脸呼扇了过去:“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你糊涂不糊涂!我怎么没有孙子?青青不是我孙子是什么?”
夏父一梗脖子:“那是外孙!”
夏母用蒲扇狠狠地拍了夏父一下又一下:“我打死你个糊涂的老东西!打死你个糊涂的老东西!”
夏父这么高的个子,被夏母追着打头,也不敢还手,只是躲闪着,用手挡着护头!
夏灵凤赶紧过去拉着夏母。
“妈!别打爹啊!”
夏母被夏灵凤拉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痛心疾首地说:“你们成天到晚都说我厉害!我不厉害压着他,你说行吗?”
夏灵凤说:“爹他不是故意说的!他不是认真的!”
夏母说:“你说他不是认真的!他认真得很!你是第一次听他说,是吧?他当着我的面,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要我大发脾气,胡乱咒骂他一顿,他才消停!”
夏母又恶狠狠地指着夏父说:“我跟你说啊!你这话说了,哪个人都不喜欢听。儿子媳妇不喜欢听,孙子听了心里难过,大女儿大女婿听了说你不知道好歹!你为老不尊,你叫别人怎么尊敬你!儿子媳妇感情那么好,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你还要拆散他们是怎么啦?”
夏父不怕死地又咕哝一句:“好有什么用?到今天也没个一男半女!”
夏母像猛虎一样又扑上去,死劲地用巴掌拍打着夏父的头:“打死你个糟老头子!”
夏父死劲一搡,把个夏母推倒在地。
夏灵凤赶紧把夏母扶起来,说道:“妈!你们俩别吵了!”
夏母挣扎着要起来,嘴里说道:“你不得了了!你还敢还手!”
夏父不服气地说:“就只准你打我?”
夏母说:“你糊涂!该打!”
夏灵凤说:“妈!你好好说!别动手啊!”
夏母气得直哼哼,说:“三儿啊!你不知道你爹的脾气啊!他封建老迷信啊!非要有个孙子!他是个孙子迷啊!我不压着他行吗?”
夏父说:“我有啥错?我只一个独儿子呢!”
夏母又气得哼哼,对夏灵凤说:“哎哟!他糊涂啊!那脑袋里装的它不是脑髓啊,那就是一盆浆糊啊!‘一代君子一代臣,上辈不管下辈人’!你只管你自己老了有人养活你,给你养老送终就行!你干涉下辈人的生活做什么!你说你,就是不讨人喜欢!”
说到这里,又痛心疾首地对夏灵凤说:“三儿啊!我就害怕我死在你爹的前面啊!你看你爹,万事不操心,那绝对要活个讨人厌的岁数!活成个老妖精!真的成了个老不死的了!我死了以后,你爹那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儿子媳妇不养活他,老了也不照顾他,你要好好照顾他!给他一间茅棚住,给他一口水喝,免得他到处乞讨,丢你们的人啊!”
夏父梗着脖子道:“我没人养活?我还有三个女儿!”
夏母拍着大~腿,捶胸顿足道:“你看他越说越糊涂!你有儿子,你为什么要找女儿?女儿也有婆家老人要养活,你想女儿在婆家受气啊!你个嚼不烂、砍不断的牛肉筋,你几时为别人考虑一下?你年轻力壮时,赚的家当,都给了你儿子,老了,你要女儿养活,你说得过去吗?”
夏灵凤笑道:“妈!儿子女儿都能养活!现在男女都一样啦!”
夏母说:“没有儿子的话,女儿当然要养活!那所有的家当,女儿们平分!有儿子,儿子养老才是正当名顺的!”
夏父又不怕死地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