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急得大声说:“汪婕!你这什么馊主意?当人家后妈?有什么好?”
汪婕说:“其实,这个孙老师也不错啊!人长得高大魁梧,又有情趣,说话幽默,又会跳舞,还是名校的教授!到时候,你就可以留在武汉,也留在本校当教授!”
曾真鄙夷地说:“他是什么教授?最多是个讲师罢了!”
汪婕肯定地说:“现在不是,将来也可能是!只是岁数还没有到而已!”
曾真抢白说:“那把你介绍给他!”
汪婕辩白说:“人家喜欢的也不是我!”
曾真越过夏灵凤,伸过头对汪婕说:“看样子,你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要当人家后妈!”
夏灵凤用两只胳膊,各紧了紧曾真和汪婕,说:“别在这里打嘴仗了!汪婕她就是说着好玩而已!她说话一向是不经大脑,有口无心!说过就忘!”
汪婕用左手抠了抠夏灵凤的脖子,夏灵凤吓得一缩脖子。“好~痒!”
汪婕呵呵呵笑了起来。
夏灵凤接着说:“曾真呢!是担心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他扯上关系!你们想啊!第一,我绝对不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在人们的思想里,婚姻是非常神圣的!婚姻里不是只夫妻双方两个人的事,它牵扯到夫妻共同的孩子,各自的老人,亲戚朋友圈子,牵扯的太多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绝对不会做这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汪婕点头说:“是啊!谁要是想把我爹抢走!我们兄妹六人要把那人剁成肉酱!”
曾真笑起来:“哈哈哈!你笑死个人了!你爹都成老头子了!谁来抢?”
汪婕恼火地抢白:“你爸年轻,是行长,有魅力,让那些女人来抢你爸好了!”
曾真正色道:“想抢我爸的女人多得很!我爸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汪婕说:“别自吹自擂了!谁说得清?”
曾真说:“老夏!你说呢?你了解我爸!”
夏灵凤当然了解曾宪韬,前世非常了解。
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曾真就带夏灵凤到自己家。
曾宪韬会亲自下厨,给他们烧火做饭,然后,还会给夏灵凤亲自夹菜,曾宪韬做的小炒肉是一绝。
每次走的时候,白医生和曾宪韬就会热情邀请:“灵凤,放假了,没事了,就和曾真一块过来吃饭!你们玩你们的,我们两个老人没事,就给你们烧饭炒菜!”
曾宪韬为人正直,一点架子也没有。对曾真非常宠爱,也从来不给子女找任何麻烦,任劳任怨。
夏灵凤经常对曾真说:“你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前世,汪婕也到过曾真的家,不过,没有夏灵凤去得那么多。
因为,前世,汪婕被分到乡镇学校教过几年书,后来才调上来的。
想到这里,夏灵凤看着曾真,说:“曾叔叔是天下最好的丈夫,最慈爱的父亲,最正直的官员!”
汪婕睁大眼睛,说:“哇!评价这么高啊!”
曾真得意地说:“一点也不夸张!我爸就是有那么好!老夏,我爸说了,让你放假到我家去玩!我妈调上来了!在环城公社医院上班。我家在工商银行分了单元房!这下子好方便了!我不用放假往新河跑了!”
夏灵凤说:“好啊!我去给曾叔叔拜年!”
曾真说:“我爸说,以前,是你炒菜给他吃,他现在炒菜技术越来越好了!他到时候炒菜给你吃!”
夏灵凤笑着说:“好啊!过年,我给曾叔叔和白阿姨拜年!正月初一我过去!”
曾真说:“那好!安安,你也过去!”
汪婕说:“你爸也没邀请我!我去不太好吧!”
曾真说:“你又没有到过我家,我爸又不认识你!怎么邀请!你去不去啊?”
夏灵凤说:“安安!你不是我们本地人,不知道我们本地的规矩!给长辈拜年,是自觉自愿的行为,不需要别人邀请的!否则,就不香了!自己去拜年,老人家更喜欢!说明,你讲礼貌,懂礼节!”
汪婕说:“真的吗?那我去拜年!听你说曾叔叔那么好,我也去拜访拜访!以前,听说曾真他爸是行长,我还不敢去见呢!”
夏灵凤笑着说:“你看!暴露了吧!是自己胆小,不敢去!”
曾真也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爸一点架子都没有!”
大家胳膊挽着一起往前走。
这是一条偏僻的校园林荫道,路上行人很少。
汪婕说:“灵凤,继续说啊!”
“啊?”夏灵凤楞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汪婕是指孙艺霖那个话题,笑道,“才说了一点,就把话题带跑了!你们本事可真大!”
曾真说:“这下,安安,你别跟我斗嘴了!让夏灵凤一直说!”
汪婕说:“是你老说我!你厉害!”
曾真扬手制止,说:“好!不说了!听夏灵凤说!”
夏灵凤笑着说:“好!我说!这第二,破坏别人家庭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你以为墙脚是那么好挖的啊!就算他条件再不错,我也不想揽这个乱摊子!”
曾真说:“我觉得这样的人让人不可相信!”
夏灵凤说:“对!有前科的人,叫人不能信任!你想一想,他身处在这个新生辈出,美女辈出的大学校园,每一届都有几个突出的美女,不管是哪方面突出,总有她突出的地方,现在,或许喜欢我是真心的,可是,我总会老的,时间长了,他总会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