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丽说:“那可说不定!说不定就有那回事!”
夏灵凤说:“就算以后说不定,那我问你,我的这个说定了没有,你完全相信了吗?如果不相信,现在就有两个证人,我们去找他们证明!”
夏灵凤这里咄咄逼人,逼着金春丽去找证人,金春丽本来就没有看清什么,因此,有些心虚,再加上,找证人之类的事,传出去也怕丢人,她只好说:“我暂时相信你的话!今天的事,没什么问题!不用找了!”
夏灵凤不理会她的斟酌性的话,说:“好!既然师母相信我的话,也代表相信我这个人的人品!我就要提我的条件了!”
金春丽不相信地问:“你还提个什么条件?”
夏灵凤说:“今天晚上,我只不过偶然遇到孙老师,就被师母这样怀疑,你是长辈,我可以原谅你‘不知者不罪’!但是,我刚才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从此以后,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与我无关,不要扯上我!如果,你再说我和孙老师有什么关系的话,我可以告你毁谤罪!”
孙艺霖打断说:“夏灵凤,你不要太过分了!”
孙艺霖关键时刻维护金春丽,令金春丽有些感动,她看了孙艺霖一眼。
夏灵凤拍拍手,说:“这才叫精彩!师母!你看到了!关键时刻,夫妻同心!孙老师还是站在你这一边帮你的!所以,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们之间的战火,千万不要波及到无辜的人身上!”
金春丽不说话了。
夏灵凤继续说:“不过,我从刚才金师母的话中了解到,她之所以怀疑你,是因为你对她太冷淡了,所以起因还在于你!”
孙艺霖撇撇嘴角,说:“怎么又怪我了?”
金春丽这下就像找到了知音,夏灵凤的话让她找到正当的理由,于是,她声泪俱下地说:“怎么不怪你?就怪你!你一天到晚不着家,家里就是你的饭店和旅店,除了吃饭和睡觉,你一句话都不说。散步你不喊我,跳舞你不喊我,朋友聚会吃饭,你也不喊我。好多人都以为你是单身汉!你什么意思?”
孙艺霖不耐烦地说:“我每天讲课,嗓子都说哑了!哪有心情和你说话?再说了,我说的,你懂吗?还有跳舞,你这身材,跳舞像赶集,那是艺术吗?还有朋友集会,人家说得那么高深,你插得上嘴吗?”
金春丽不依不饶:“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嫌弃我?孙艺霖,你别忘了,是谁节衣缩食供你上大学?是谁端茶递水侍奉公公婆婆,是谁独自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如今,你混得人五人六了,就嫌弃我这个大老粗老婆了!”
夏灵凤“咳咳”了两声,说:“孙老师,师母说的有道理!你不能当陈世美!光武帝刘秀想把姐姐嫁给宋弘,就劝他说‘古谚说,贵了就要换朋友,富了就要妻~子了’!宋弘却回答说,‘我听说的却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孙艺霖哭笑不得:“合着,现在是你们两人合起来开我的批斗会?”
夏灵凤见矛盾已经转移,见好就收,于是对这二人说:“老师,师母!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学生!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也不能多说什么!还有,师母,你刚才表示,已经相信我的话,我没有和孙老师在一起!那么,至于孙老师是和谁在一起的,你就去问问他吧!你让他也像我一样,找个证人吧!”
孙艺霖恼火地瞪夏灵凤:“你!”
金春丽马上反应过来:“是啊!你现在才回来,和谁在一起?”
夏灵凤马上说:“老师,师母!你们回家再说吧!我先告辞了!拜拜!”
说着,撒开两腿,一溜烟就跑开了!
隐隐约约听得后面孙艺霖说:“你别听她挑拨!你去问我的朋友们,我以后哪有脸面、、、、、、?”
夏灵凤边跑边想:“叫你骚扰我?叫你冤枉我?也让你们俩好好互掐!”
一口气跑回寝室,夏灵凤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坐在那里,忽然有些后怕。
孙艺霖的老婆已经怀疑他了,他没有在他老婆面前泄露什么吧!
例如,写了什么没有,做梦说梦话没有,和别人谈起过自己的心事没有。
不过,孙艺霖也就想玩玩而已,千万不要相信他有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
他的恋爱品质我是信不过的。
至少,是不纯粹的!
他又能有多深情呢?
所以,应该是没留下什么把柄的!
否则,真和我扯上什么关系,我是有口莫辩了!
裤裆里糊上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让他老婆好好教训他一顿,以后,他也不敢骚扰我了!
这个倒是好办法!
这段时间,寝室里掀起打毛衣的热潮。
各位女将们,忽然一下子都变得贤良淑德起来,纷纷为男朋友织起了爱心毛衣、爱心毛裤、爱心围脖、爱心围巾。
大家在一起比赛,交流,争论,没完没了!
夏灵凤奚落说:“等你们织完,夏天就到了!穿不上了!”
方虹说:“我织完了,一定要孟卫东穿一天!不穿不行!”
孙琴说:“那还不捂出痱子来?”
方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捂痱子就捂痱子!他答应我的!”
夏灵凤没有闲工夫听她们闲聊,她赶紧去洗漱,然后对大家说:“看在詹浩声过两天请你们客的份上,你们只管打毛衣,别说话!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