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凤振振有词:“那是因为我在理中!”
说着,对李艳萍一笑:“李艳萍,孙老师不仅教你知识,还教你跳舞了。*/你应该敬孙老师一杯啊!”
李艳萍见提到自己,忙站起来,说:“孙老师,我是准备敬你的!”
孙艺霖犹自摇摇头:“来了!名堂又开始了!夏灵凤,如果我不知道你是我学生的话,我就以为,你好像是久经酒宴的!这么多搅酒的理由,你是信手拈来啊!”
夏灵凤说:“这说明老师教得好!”
孙艺霖忙正色道:“你打住!别在那拍马屁!给我戴什么高帽啊?我还没喝醉,我头脑清醒得很!我可从来没教过你们酒宴的规矩!”
李艳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亮了亮酒杯给孙艺霖看。
孙艺霖纳闷地说:“你们怎么一个个一来就直接喝啊?我还没有同意呢?”
李艳萍又亮了亮酒杯,说:“孙老师,你看!我一口喝完了!我可不管那么多!你和方虹喝了,你和孙琴也喝了!如果到我这里不喝的话—”
夏灵凤接着说:“那就是歧视你了!”
孙艺霖哭笑不得地说:“夏灵凤,你当的是什么主人啊!是挑拨离间的主人吧?”
夏灵凤说:“是维持正义的主人!”
李艳萍说:“是啊!你和方虹喝,是因为她漂亮,和孙琴喝,是因为是你本家,我既不漂亮,又不姓孙,所以,你就歧视我!”孙艺霖无奈地摇摇头:“好好的女孩子,都叫夏灵凤带坏了!”说着,也爽快地喝了酒。
大家鼓起掌来:“好!孙老师爽快!”
孙艺霖放下酒杯,问道:“夏灵凤,你在那里学的酒宴的规矩!别说跟我学的,我教不起你这样的学生!”
夏灵凤又给孙艺霖斟了一满杯酒,笑着编理由:
“那说明我这个学生悟性好!
我有一个生意场上的哥哥,他经常跟我说,酒宴上,不在乎喝了多少酒,在乎的是喝酒的气氛。就是要‘jia’!
换成汉字,就是这两个字,‘搅’和‘狡’,搅动气氛,狡辩理由。这两个‘jia’字很有意思,一种说法是‘搅动气氛’,一种说法是‘狡辩’,就是狡辩理由,寻出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人喝酒,让你无法拒绝!”
孙艺霖被搅起了兴趣:“那怎么‘jia’?”
夏灵凤说:“我记得不多!比如,我们易林敬别人酒,必须要站起来一下再坐下,‘屁~股一动,表示尊重!’如果不站起来,别人就要狡了‘你怎么不尊重人?这么没礼貌?’”
大家都笑了起来。
夏灵凤笑着道:“有点粗俗啊!都是我哥跟我说的!”
方虹说:“就是那个夏立本对吗?”
夏灵凤笑:“是啊!你一句夏哥哥,让我哥激动了好几天呢!”
方虹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李艳萍说:“你哥看起来像是生意经、老油条似的!”
夏灵凤笑了起来:“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生意啊!‘百无一用是书生’,像我们这样的,拉不开来脸面,就什么也做不成啊!”
孙艺霖说:“别打岔!还有什么可‘jia’的?”
夏灵凤接着说:“刚才说了,-坐着喝酒不礼貌。还有相反的说法,喝酒不能站着喝,要坐下喝!‘屁~股一抬,重新再来!’站着喝酒,喝了也白喝!要再斟一杯,重新再喝!”
孙艺霖笑道:“站着坐着都不对啊!”
李艳萍哈哈哈笑着说:“那就躺着喝!”
夏灵凤笑眯眯地说:“所以就叫‘jia’啊!”
方虹笑着问:“还有呢?”
夏灵凤说:“还有酒歌。一两二两不算酒,孙老师,你喝得那根本不算酒!喝了不到二两!”
孙艺霖说:“谁说的?我先前和詹浩声喝的那酒就不是酒啊!我喝了至少半斤了!现在,你们又跟我喝了不下三两了!”
夏灵凤说:“三两四两漱漱口!”
“哈哈哈!”众人又大笑。
孙艺霖问:“五两六两呢?”
“五两六两扶墙走,”夏灵凤答道。
孙琴笑着迫切地问:“七两两呢?”
“七两两,墙走我不走!”夏灵凤笑着说。
冯娟迷惑地问:“为什么墙走我不走?”
李艳萍鄙夷地说:“冯娟,你还真够单纯的!这个说的是喝酒人的感受!喝醉了酒,天旋地转,自然是感觉墙在走动啊!”
孙艺霖好笑地指指夏灵凤:“你呀!在哪里学来的!”
詹浩声也笑了起来。
方虹说:“你再说一遍,我记下来!”
孙琴说:“莫不是你还准备记笔记?”
方虹说:“你再说一遍,我就记住了!”
夏灵凤说:“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一两二两不算酒,
三两四两漱漱口,
五两六两扶墙走,
七两,两,
墙走我不走!”
方虹跟着念了一遍,说:“我记住了!”
冯娟看大家都喝了酒,也站起来,端起红酒酒杯,对孙艺霖说:“孙老师,我敬你一杯酒!”说着,没等孙艺霖说话,就自己喝了进去。
孙艺霖笑道:“我都还没有说话呢,你就喝了?真是个老实人!好,我也喝了!”
只剩下冷晴了,看着冷晴一动也不动,夏灵凤说:“冷晴!我们这里坐的,就只有你和孙老师是武汉市人。”
冷晴站起来举起酒杯:“我也敬老师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孙艺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