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宪韬笑着说:“好!我看啊,怪不得曾真喜欢你,又乖巧,又稳重,曾真有你这么个稳重的朋友,我放心多了!你以后在学习上也要多多帮助她啊!”
曾真朝夏灵凤挤了挤眼睛,夏灵凤也回应,然后朝曾宪韬笑道:“曾叔叔!我们互相学习呢!”
曾宪韬看看只有夏灵凤一个人,问道:“你的行李呢?你一个人去吗?”
夏灵凤笑着说:“我哥拖着行李,在那边呢!我喊他过来!”
夏灵凤走到哥哥跟前说:“哥!曾真的爸爸妈妈过来了!你把自行车推到那边,打个招呼吧!”
“好!”夏立勇把车子推过来,招呼白医生:“白医生也来送孩子啊!”
白医生和秦继英共过事,认识夏立勇,给曾宪韬介绍说:“这是夏灵凤的哥哥,”又给夏立勇介绍,“这是曾宪韬,曾真的爸爸!”
曾真的爸爸伸手和夏立勇握手,夏立勇笑着说“以后灵凤在城里上学,就麻烦你们了!”
曾宪韬笑着说:“客气了!客气了!他们是好朋友,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正说话间,“嘀嘀嘀”又一辆客车来了!
大客车停稳后,曾真和夏灵凤上去抢占座位。
夏立勇人高马大,三下两下爬上了车后架顶上,对下面的人说,“来,把行李慢慢都递上来,我给你们都放在上面!”
下面的人都说着“谢谢!谢谢!”
于是,又一个家长自告奋勇,站在车后面的梯子上,当接应,曾宪韬站在最下面,大家就把行李一个一个往上传递,递完了,夏立勇又问了一声:“完了吗?我要开始拴了啊!还有没有?”
车后面又跑来了一大一小两个人,推着推车,喊道:“还有!还有!”
夏立勇停下来,这父子俩赶紧把行李递上去。
夏立勇又问了一声:“还有行李吗?”
没人应了。
这时,有人在下面大声说:“没有啦!你拴上吧!拴好!别让它掉下来了!”
夏立勇大声说:“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保证牢牢实实的!”
说完,就拉开网子,拴好绳子,系牢实,然后,慢慢从架子顶上下来了。
曾真的父亲曾宪韬也上了车。
曾宪韬坐在了曾真和灵凤为他抢占的座位上,就在她们的前一排座位上。
夏灵凤对窗外的哥哥说:“哥!你走吧!”
夏立勇答应:“好!你仔细点啊!”
曾真对母亲大声说:“妈!把我车子锁好啊!别让别人骑啊!我下次回来,就把车子骑走了啊!”
白医生笑着说:“你都交代一百遍了!没人骑你自行车的!你放心读书好了!别天天惦记着!啊!”
曾真不好意思地笑了。
大家都上了车,车门“哐当”关上了。
司机“嘟嘟嘟”启动了!
夏立勇看到车启动,和白医生打过招呼,就骑上车子回家去了!白医生推着自行车也回家去了!
这趟车半路不用停车载人,免去了停停靠靠,上上下下的麻烦。
所以客车很快就到了县城。
车就像售票员说的那样,直接就开进了易林县第一高级中学。
看到校园,想到要在这里生活三年,夏灵凤倍感亲切,心里和校园打着招呼:“你好!又见面了!”
这时的易林一中校区,并不是夏灵凤教书的那个新校区,而是最初的就读的老校区。
老校区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最初每年招四个班学生,每个班平均三十人,再加上对城关城镇户口的学生实施格外优惠政策,多招了四十个学生。这样每个班是四十人。
教室就两栋,三层的楼房。、
教工宿舍都是平房。家里人多的,最初的老教师,分的是带有小厨房的平房,后调进来的老师,或是单身老师,就住进内走廊的单身宿舍,结婚了,就给两间,单身老师,都是一间房。
虽然后来把平房推倒,重新盖了很多房子,但是,仍然满足不了要求。
1999年高校扩招,一中也开始扩招学生,这样老校区的校舍根本就满足不了要求了。
于是政府重新征地,盖了一所新校舍。
但是,不管新校舍如何漂亮整洁,夏灵凤对老校区还是充满感情的。这里是她高中生活三年的地方啊!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对青葱岁月的美好回忆。
车子停在了学校教学楼前的篮球场。
车子一停稳,学生们纷纷下来,人人脸上充满着新奇。
曾真和夏灵凤站在车旁。
大家都在愁:谁来爬上客车,把行李搬下来呢?
这时,一个男生跑过来,笑着对大家说:“我是高三的学生,我来帮你们下行李!”
夏灵凤一看那个男生,忙别过脸去。
“吴德信?他怎么来了?”夏灵凤心里很不舒服地想。
这个吴德信是夏灵凤今生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前世,他们的婚姻走进了死胡同,她忘不了那痛苦的日日夜夜,忘不了他带给自己的屈辱的感受。
夏灵凤记得,吴德信这时是读高三的,上世,他们在高中时期并没有交集,夏灵凤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吴德信已经离开学校了。
是后来学校的一个老师介绍自己的侄儿,相亲才认识的。
今世,夏灵凤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所以,看到他,本能地扭过脸去!
曾真发现了夏灵凤的这个动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