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现自己愈合的度一次比一次慢,这种能力用了三次后,就像是达到极限,自己弄出来的伤口没了动静。
圣树帮助了她,它轻轻地伸过来一根枝条,搭在阿桑身上,清凉的气息从枝条上传递到阿桑身上,就像是受到牵引般向着受伤的部位游走过去,修复着阿桑的伤处。
通冥的话加了阿桑的折磨。“不错嘛,有了圣树的帮助看来还能提高进度”,它提醒阿桑道,“你还可以同时用脚,手肘,肩头,只要不是要害的部位都可以进行锻炼。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听完通冥的话,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处境,阿桑---快疯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阿桑的训练强度在增加,从最初的双手击石,到手脚并用,再到手肘,肩头,膝盖,当然了,她受到的伤也在向着这些部位慢慢扩展,最惨的一次,阿桑只剩下一只脚还基本完好,受训的其余部位全部骨折。那场景,正真的惨不忍睹。还好,她对疼痛的忍受力越来越强,仿佛身体在逐渐适应疼痛的感觉。
随着锻炼有了些效果,阿桑的心态在生变化了,从最初的恐惧、战战兢兢,到淡然处之,等到阿桑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痛感后,她变得有些跃跃欲试。魔鬼般的训练慢慢显现出了成果,阿桑知道自己再脱变。
时间不紧不慢的在流逝,阿桑现自己对疼痛的感觉在慢慢忽略,想着自己经历的磨难就快有了结果,阿桑露出久违的笑脸,她知道,自己正在从炼狱中走向天堂。
这一天晚上,圣树叫停了训练中的阿桑,一边修复她的断骨一边对她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好好歇歇,明天一早,重新再试试你对愈合之力的修炼,你记住,第一次最是艰难,只要你能挺过了这一关,以后的事儿就会简单许多,你好生准备准备,养足精神,争取明日一举成功。”
听到这等待已久的赦免令,阿桑不由得激动万分,连带着圣树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都如同天籁般美好动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阿桑开心的问道,“圣树爷爷,我的训练结束了么?”
“这段时间也真是难为你了”,圣树的声音复又飘了过来,“也说不上结束,只是感觉到你对疼痛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从而导致你的心脏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小,我认为再接着锻炼下去效果不大,是以让你明天试一试,看看能否成功,若是不成就得再想其他法子。”好吧,阿桑想,至少不用再被整日断手断脚了,正在高兴,忽然想起通冥说的惊吓训练,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那个也不是好玩的,可别被那老无赖惦记上了。
次日凌晨,阿桑重又拾起她久已未做的早课,看看时辰将至,阿桑按捺住自己忐忑的心情,坐在一棵树下,完成了课前准备,迎接那至关重要的时刻,圣树仍然伸出一根枝条搭在阿桑背上,以作不时之需。他们都在等待着,默默地企盼着。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阿桑兴奋地睁开了眼睛,她的早课已经结束了,过程很是顺利,虽然胸口还是那么刺痛了一下,但比起之前的剧痛吐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还感觉到这次主导节奏的已经由血液换成了心脏,意指如今血液迎合心脏的跳动而流动,而非心脏随着血液的流动度而跳动,坐在地上仔细回想完早课的整个过程和相应感觉,阿桑站起身来,这时候她再也按捺不住喜悦之情,从地上一蹦老高,高兴地大笑起来。她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通冥感受到了她的喜悦,化成锁链状在空中接住了她,随即力向着圣树扔了过去,看着凭空飞来的阿桑,圣树难得的一改往日的庄严模样,配合的伸出一根枝条轻轻地接住了她又向着通冥扔了过去,雅虎在地上觉得这个游戏好玩,想要参与进来又够不上阿桑,便在地上随着她的身影来回奔跑着,他们,皆大欢喜。
疯够了,乐歪了,圣树再接住阿桑后把她放下地来,先是仔细询问了她的功课过程和感受。肯定阿桑一切正常后开口对她说道,“也难为你这两个月来受了这么许多苦了,好在总算是顺利打开了那扇门,不过你这个情况古来罕有,既然没有先例可言,你在修炼途中还得时刻小心,若有什么异常须得及时告诉我,到时候也好早作打算,待到你重修修罗之力时还是回来一次,我好为你把把关,另外,你现在尽量多花时间练习你的体能,这个也是尤为重要的,记住了,日后在冲破体能极限时,你将会获得第五神觉,它的强度取决你身体各方面能力而定,这个你需谨记。好了,你出来得也够久了,这就回去吧。”
听从了圣树的教导,回程时阿桑不再骑着雅虎奔行,本着顺路锻炼的想法,她和雅虎比赛了脚力,一人一狼在森林里狂奔,其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阿桑输得彻彻底底。出得森林后的再次比试让阿桑的成绩要好了不少,少了树木的阻碍后,她的度快上了许多,虽然还是以失败告终,但却不像前次那样毫无一战之力。减少了疼痛束缚,阿桑全奔跑的时间得以延长,这让她心里生出了自豪感,有几人能做到这一点,阿桑想,我也算是个有本事的,至少我做到了。
出来时日已久,阿桑无心观赏路上风景,除了吃饭睡觉等必须耽搁的事儿,她和雅虎都是一路狂奔。西岛此时已经人口众多,免不了有人瞧见这一人一狼的极奔跑,看见阿桑跑的连头都被拉成一条直线,那感觉自然是有些少见多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