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蕴雪三人一看到冯谋,立刻老实了,她们再泼,也不敢在冯谋面前撒。
毛桐桐更不必说,自然听话地住手。
简蕴雪说道:“大少,这女人居然勾引冯略,你说这样的人还能留在公司?”
其实她当嫂子的,按理应该直呼冯谋的名字,可是她不敢。她也知道冯谋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
冯谋斜着她说:“你的事儿爷管不着,爷告诉你哈,想折腾,外面折腾去。冯氏是你撒泼的地儿吗?赶紧给爷滚!”
说罢,他看向毛桐桐,也没留情,喝道:“把自己的私事儿弄清楚再来上班!”
“是,大少!”毛桐桐规矩地说。
冯谋瞥了杨高一眼,这意思是给他留了面子。别看冯谋不管底下的事儿,可是他心里门清。谁是谁的人都清楚的很。
杨高摸摸鼻子,对毛桐桐说:“你也先回去吧!”
简思婷扯着毛桐桐说:“走,咱们外面说去!”
冯谋转身往回走,心里就得瑟起来了,你看看,冯略那么老实居然还能惹出fēng_liú事儿来,瞧他多正经,根本就没有这些事儿,回去得跟老婆说一说自己的优点。
多大点的事儿,冯谋都能对比出自己的优点来。这就是无比自恋的人能做到的!
四个人走出了冯氏,这恨可是大了,得有多么迫不及待啊,刚刚走出冯氏大门,还没找个宽阔地儿呢,简思婷跟谢青霞就心有灵犀地动手了。简蕴雪自然不甘示弱也动手了。
得,这在冯氏大门口就撕打起来了,真是不嫌丢人。
毛桐桐当然要还手,不过以一敌三,有一点是不同的,那就是体力。毛桐桐是个女人,又不是像宋以蔓那种半职业化选手,小学跆拳道冠军,所以打了这么半天,毛桐桐就开始体力不支,占了下风。
于是冯略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老婆和另外两个人,暴打毛桐桐一个女人。这下冯略的火气不打一处来,下了车就叫道:“给我住手!”
谢青霞跟简思婷住手了,因为这是冯家的少爷。可是简蕴雪打的脸红,你说她能听冯略的吗?她正恨冯略呢,于是她就没动手,反而心想着我就打你心上人,怎么着?下手更狠。
冯略几步上前,一把就将简蕴雪拉开,问道:“桐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太生气、太着急,所以力道没控制住,简蕴雪被冯略这男人给甩了出去,摔在地上,还挺狠。
冯琮下了车看到这一幕,挑下眉,心想看来冯略喜欢的是毛桐桐啊!难道他搞错了?先是弄不明白冯略的性取向,现在冯略好容易正常了,又喜欢上另外一个?
冯琮自诩识人无数,十分精准,却单单看不明白一个冯略。
毛桐桐气得大叫,“我就想过个平静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啊?”
然后痛哭起来,泪如雨下!
冯略内疚极了。简蕴雪扑上前就撕打起冯略,叫得极其凄惨,“啊!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这么对我?为了一个小三对原配大打出手,冯略啊冯略!我不活了我!”
太受刺激了!
打冯略,谢青霞和简思婷就不敢了!
冯略也在气头上,把她一推,大声叫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在这儿胡乱撒泼干什么?你个泼妇!”
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简蕴雪不管不顾地挠啊,“行,你叫我泼妇,你是真变心了是吧,你要是没变心,你干什么为这个女人跟我动手?”
冯略一个劲儿的挡,怎奈难免有一两爪子抓上来,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路边早有人把这一切拍了下来,这么大的场面,多难得啊,放网上肯定能上头条!
冯略气道:“你别打了,我说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做的那些事儿,找人糟蹋她,我为你善后,你怎么就不明白?糊涂啊!”
他再一用力,简蕴雪又坐在了地上。
这是把冯略给逼急了,否则他怎么会用力气?
简蕴雪这次坐地大哭,她抹把泪叫道:“冯略,你个打老婆的混蛋,我要告诉妈去!”
毛桐桐也不依不饶地说:“这事儿总得有人管,你管不了,那就找冯太太吧,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我又没做错事!”
得,两个人都要找吴梅芝评理,虽然冯略不想因为这种事打扰母亲,可是他已经处理不了,他没经验啊!他发现女人要是认定不讲道理,你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她听你的。他就奇怪了,为什么宋以蔓从来就不会这样呢?为什么这样的女人让他给摊上了?
其实一部分女人都是简蕴雪类型的,宋以蔓这样的反而是少数,毕竟宋以蔓有专业的素养,发现问题不是急着先宣泄情绪,而是如何解决。
这种特性不是想这样就能做成这样的,而是通过专业训练才能够成为这样。首先你的情绪管理要过关。比如说有些家庭妇女一管起孩子就自己先气得不行,失控暴骂暴打孩子,这就属于情绪管理能力低下,你要命也不可能成为宋以蔓这样的人。
吴梅芝这边有客人,客人是谁呢?冯守俭两口子。他们找了律师,律师肯定了这个方案,认为这么做是最合理的。
律师也没办法,他本来的意思就是让伍佩姗姿态低些,可伍佩姗非得让无罪辩护,你说这怎么可能嘛!所以律师就不太想接案子,但没办法,不接也不行,所以就说自已一点把握都没有。现在有人提出更好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