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得不承认,这两口子走在一起,当真是夺目耀眼,相互映衬,光芒四射。
更别提,不用伪装露出本来面目的宋以蔓,更是从端庄幻化成万种风情,濯濯生光、明艳张扬。瞧瞧司拓跟郑崖那目光,胶在她的身上不肯移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走了过来,冯谋看着这俩小子的目光,心里就不爽,要不是赶时间怕郑崖走了,他非得把她的衣服扒了重新换件,这什么这是?大腿都露出来了!
她好不容易不用再伪装豪门少奶奶,还不能随心所欲地穿衣服了?
两人在看到郑崖之前,还互相臭着脸来着,结果一看到郑崖,都统一的先对敌了。
冯谋走到面前,把墨镜拿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崖说:“怎么说咱俩也算当过朋友,爷特意来送你一程!”
送你一程?
宋以蔓无语,这厮嘴真是够毒,这简直就是气死人的节奏。
果然,刚才还算淡定的郑崖,一听这话,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宋以蔓不忍,赶紧摘下眼镜劝慰道:“郑崖,你冷静一些,不然好不容易从icu出来,再回去了,痛苦的是你对不对?”
郑崖一听这话,手捂上了心脏,活脱脱像个老年人,一刺激就翻白眼的那种。
冯谋瞥她一眼,心想他老婆就是比他狠,嘴也比他毒!
宋以蔓还在想,难道她说错话了吗?
司拓气坏了,终于忍不住挡到郑崖面前,愤恨地看着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够了吧!非得把人弄死你们才肯罢休?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恶毒!”
冯谋瞥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宋以蔓脸上带着笑,看向司拓说:“也不知道那天是谁跟我大晚上花前月下来着!”
司拓顿时脸一僵,宋以蔓继续问:“司拓,那天你说的,都是假的?”
司拓本能反应,“不是……”
不是,他那天说什么了?他怎么不记得他说了什么?
冯谋脸一阴,“你们两个,在爷面前就敢眉来眼去?当爷是死人?你们那天说什么了?”
郑崖更是瞪着司拓质问:“司拓,你怎么跟她搅一起了?你对她说什么了?”
宋以蔓捅了捅冯谋,给他使了个眼色,没听出来她这是逗司拓呢?她跟司拓能说什么?冯谋则直接被她飞来的媚眼儿给击晕了,他老婆今儿画的眼线真好看,像只小狐狸一样——媚!
“我什么都没跟她说!”司拓被郑崖这么一叫,回过神来,冲着宋以蔓怒道:“你这女人,不要血口喷人!”
宋以蔓轻笑,一种她特有的妩媚从眼角蔓开,流转的珠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司拓,你敢说你心里没我?”
司拓一张脸憋得通红,但那个“没”字,无论如何张嘴,都没能吐出。
就算是不表白,也无法否认。她的一句话就问住了他,让他瞬间有种慌乱的感觉。
郑崖有一种被骗的感觉,他盯着司拓质问,“司拓,你和她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直在住院,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想到司拓会和宋以蔓有交集。
冯谋抖着腿,冷眼看着面前的俩人,怎么看来看去,还是他老婆厉害呢?一句两句的就把这俩人给挑拨了?可是这种厉害,除了骄傲,又让他不爽,他老婆被窥视惦记了。
于是冯谋那大男子主义病,又犯了,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扯进自己怀中,半抱着宣誓主权,多少有点警告的意思。
宋以蔓不解,这男人又抽哪门子风?刚才还好好的!
司拓看郑崖一副快崩溃死绝的样儿,明明知道宋以蔓这是故意的,却没办法阻止什么,他只好说道:“赶紧把郑少推上飞机!”然后他也转身去上飞机。
冯谋呵呵一笑,调侃道:“司家未来的家主,落荒而逃可不是你的作风哈!有本事留下跟爷争!”
司拓知道这厮故意的,否则好端端的父亲非让他回去干什么?他眸中闪过一抹冷峭,心中暗想,他一定会回来的!
司拓跟郑崖都上飞机了,两人气的都不轻,这倒不算最大的胜利,关键是上了飞机,两个人还得折腾一番,消停不了,可见红颜祸水这词儿,果真不假!
冯谋揽着宋以蔓往回走,宋以蔓心想这戏都演完了,你抱的死紧干什么?就想挣开他,结果这死男人根本不松手,简直是要勒死人的节奏。
郑向雄凑过来打招呼,“冯少、宋总!”
冯谋眼一斜,瞥他问:“吆喝,宋家还有只漏网的?”
宋以蔓用手臂戳他,礼貌地笑着说:“没想到宋老板是郑少的叔叔!”
郑向雄是个豪爽的人,没有在意冯谋的态度,他挠了挠光头,笑着说:“这不年轻的时候叛逆,非得跟着人瞎混打架,家里一生气,就把我给赶了出去,这些年我也没回去过。现在上了年纪,也折腾不动了,就做做生意。呵呵,现在郑某人公司这么红火,还真是亏了宋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郑向雄才躲过了冯谋的报复。
“郑老板太客气了!”宋以蔓对这位老板还是印象不错的。虽然是个粗人,可是讲义气。
郑向雄一脸歉意地说:“宋总,我那侄子被家里惯坏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