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那座万福园里曾经发生过那样的惨案!”我说着喝了口酒,接着悠悠的说道:“后来剩下的七个人被抓住了吗?”
“没有!”老者摇着头说道。
“一个人都没有?”我问道。
“也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老者说着也喝了一口,然后夹了一筷子的烤鸭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悠悠的说道:“只不过,那个人并不是被抓住的,而是他自己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我好奇的问道。
“没错!”老者将盘子里的鸭皮放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咀嚼着,“在事发后的第五天,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万福园的门前,据说这个人在万福园的门前长跪不起,足足跪了一天一夜,然后有人看见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短刀,又是短刀,又是一柄要命的短刀。
“那是一柄什么样的短刀?”我急忙问道。
“不知道!没有人看清楚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刀。”老人淡淡的说道。
“那死在万福园门前的这个人又是谁?”我问道。
“据说是那十三个人里带头的大哥。有人说他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愧疚,才来万福园门前自尽谢罪,也有人说他是因为恶鬼索命,是木家二百多口人的厉鬼要他偿命。可不管怎么样,那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万福园的门前。”老者说道。
“剩下的那六个人哪?”我吃了口菜后,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剩下的那六个人去了哪里。”老者说道。“从那件事情之后在没有人见过那六个人,也没有人听说过这六个人。他们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风,透过窗子吹进了屋里,雨后的风总是又清凉又新鲜。
山林中的空气本就远远的超过繁华的市区,雨后的林子更是让人觉得自己身处仙境。
清凉又美好的青草香,浓郁又厚重的红杉香,就像是少女身上最动人的香水味,让人沉醉,让人留恋。
夜,本已经很深了,可是,我却并没有丝毫的睡意。
我只是看着窗外痴痴的发着呆。
雨已经渐渐的停了下来。
可是我的思绪却根本停不下来。
我的大脑一直在打着转,思索着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思索着万福园里的死人,思索着那个万福园里老者的用意,思索着雪晴的来历。
诡异的事情,诡异的地方,诡异的人。
这短短的几天里我遇见了太多诡异的事情,多到普通人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不可能遇的到。
这些事情就像是一大团的乱麻,我想从这团乱麻当中找到一丝丝线索,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这每一件事情之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
首先,左木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原本打算和我交易的是什么?是为了我手里的密卷,还是为了我从犹克古墓里带出的物件?
其次,是谁杀了左木?这个人为的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了那些人?
第三,之前带我到万福园的黑衣人是谁?他为什么引我到万福园?之前在小楼里面死掉的那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万福园里?难道这六个人和当年万福园的灭门案有什么关系?
第四,万福园里的老者又是谁?他是怎么知道我手上有六本密卷的?他为什么要找雪晴?为什么把交易的地方定在万福园里?难道他是万福园当年活下来的后人?
最后,雪晴又是谁?那个老人为什么要找她?雪晴到底知道什么秘密?还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她为什么不跑?为什么又要自己回来?她是知道自己跑不掉?还是根本就没想跑?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可思议。
我叹了口气,推开窗户,希望外面的风可以多吹进来一些,吹走我的烦恼,吹走的忧愁。
可是,就在我推开窗户的时候,我的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
风,依旧在吹,吹的整个屋子都变的很冷。
可是,此时我的人却比这风更冷。
我这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在一瞬间被冻住了,变的比雪还冷,比冰还寒。
因为,就在我推开窗户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正在梳头的女人。
女人梳头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当一个女人半夜不睡觉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梳头,那就奇怪的很了。
不仅奇怪,而且奇怪的很。
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是将自己的头放在身旁的石桌上。
同样要命的是,这个女人我居然认识,她正是之前接我和雪晴进屋的那个长得好像汤唯的姑娘。
“哈!半夜不睡觉,偷看人家梳头。原来你不是什么好人,是一个大坏蛋。”我看见了她,她显然也看见了我,我没有开口,她却先开口说道。
她还是在笑,每说一句话都要先笑笑,而且笑的很开心。
可是,她在笑,我却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我的整个人都已经僵住了。
因为,这样的场景我只在电影和小时候爷爷吓唬我的故事里面才听过见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生活当中见过这样的情况。
“怎么不说话啊?”那个女孩左手扶着桌子上的头,右手轻轻的梳着她飘逸的长发,咯咯的笑道:“是不是我太好看了?你一时间看傻了?还是你喜欢我?”
“我……”听到她的话,我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换做是平常,换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