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君儿一个人坐在房里,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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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带着周文凭和白石溪两人上了画舫。
“唐先生,周先生,白先生,今个可是大好日子,你们的节目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三位光临了。”一进会所,女迎宾便笑盈盈的迎上来。
“君儿呢?”唐山笑着问。
“还在梳妆打扮呢,唐先生今日可要好好怜惜人家。”女迎宾放轻声音笑着道。
“好说好说!”唐山脸上压抑不住的笑容,带着白石溪周文凭一起,进了一间事先准备好的厢房。
三人坐定,窗外夜色迷蒙,隐隐有月光如薄纱洒进来,落在窗台上。
女迎宾也不离开,带了三人进房后,便两手一拍,顿时房门鱼贯进入一连串的面纱女子。
这些女子全都穿着真正的三点式内衣,上身白色抹胸,下身只用一条薄纱遮住双腿之间,那薄纱还是淡绿色半透明状。
所有女子都生得体态婀娜,身材匀称,就算戴着面纱,也能看出面容俏丽,五官清秀。
其中一个女子抱着一把大提琴,缓缓坐进房间,素手轻轻一弹。
乐声婉转,三人顿时浑身一震,原本被这些女子装束打扮撩得有些发热的身体,一下更加气血涌动。
琴瑟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情人在耳边轻轻的低语,一阵悦耳柔和的乐声缓缓流淌出来。听得三人面色怔然,微微有些陶醉。
很快又是陆陆续续的酒菜送上来,清一色的全是滋阴壮阳之类物事。
唐山面色红润,笑着不断劝白石溪周文凭吃。
白石溪吃了两口便不再多夹,只是坐在原处听歌曲。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美女陪酒换了三拨,三人都喝得有些尽兴了。
“说起来,原本这画船是不让有肌肤之亲的,不过今日不同于以往,那店长答应我,只要今晚我向君儿求婚,替他们打广告,会所里之前出来的美女中,便任由我们几人挑选陪夜。”唐山有些得意的笑道。
“真的假的?”周文凭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这画船何时做起了青楼生意?”他面露讶然道。
“所以我才高兴啊,这里的美女,可都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两位贤弟不必客气,我是有小君了,其他女子都不放在心上,你们倒是可以挑选一二。”唐山笑道.
“这倒是新奇。”白石溪看了眼外面,天色渐渐晚了,也不知道在会所里过了多少时间。外面走来走去的过往顾客也渐渐少了许多,过道上之前还偶尔能听到一点点说话声,现在也几乎没了。
“不如我们来玩投壶吧,今日可是寒食节,投壶成绩若是不错,还能有额外的赠送服务。”唐山一直在这画船待,对这些规矩都很熟悉了。
白石溪没异议,周文凭也笑着应了。
三人便开始让画舫的女子搬来投壶和花箭
唐山第一个拿起箭支往壶里投去,白石溪和周文凭在边上看。
偶尔投中了,边上女孩便鼓掌娇笑着喝彩。周文凭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了,伸手揽过一个最娇小的女孩小声调笑,气氛暧昧。
投壶方式是用箭支往一个大瓶子一样的壶里扔,算是流行的小游戏。
白石溪算了算时辰,随意问了句身边的女孩。
“你们这里这么晚了还不打烊啊?”
“是啊,不打烊的。”女孩看着他微笑。
白石溪看着她的笑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想了下没头绪,便又继续看向唐山。
三人玩了一阵。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去梳洗了,一会儿再来陪几位公子。”一位带头的舞女美女开口微笑道。
“去吧去吧,”唐山摆手道。
一行美女鱼贯出了厢房,最后一位轻轻合上门。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
三人坐在矮塌上,面前摆着的全是一片狼藉的各种酒菜。酒坛子在边上放了足足两个。
“今晚喝得有些多。”周文凭摇头道。
“别耽误了正事。”唐山笑道。“要去洗手间么?”
“我去洗把脸。”白石溪摇摇头,起身出了厢房。
外面一片灰沉阴暗,厢房外是中间大厅,一排排的厢房都房门紧闭,也没看到什么客人进出。白石溪也喝得有些头昏脑胀,便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他擦干脸走出来。才走出来没几步,便忽然一愣。
洗手间外的地面上,投射了一截外面大厅的灯光。只是那灯光的颜色和之前他记得的颜色有些不同了。
“我记得,之前这光是黄的吧?”白石溪眯了眯眼,看着地面一片红艳艳的光晕。
外面一片安静,安静到甚至一点声响也没。
白石溪低头仔细看了看脚下的红光,轻轻抬起腿,走出洗手间,回到大厅。
大厅一片寂静,之前悬挂的吊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红色,淡淡的红光将整个大厅染成一种颜色。
白石溪走到护栏边,往下看了眼,他所在的这一层是第二层,下面是第一层,也看不到什么人。之前进洗手间前还能看到的几个陪酒小姐和客人,此时全不见了,就只有冷风一阵阵的鼓荡吹过。
白石溪微微皱眉起来。快步朝着厢房方向走去。
走到厢房,他推门而入,周文凭也没在,或许也去洗手间了,唐山没回来,或许还在茅房。
刚刚走过拐角,忽然他目光一凝,看到厢房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