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权倒是满心欢喜,到独孤心慈身边站立,满怀期待的看着师伯华清秋。
“这均是自行专研的吧?”华清秋一针见血,知道其师傅独孤心慈根本就无心教授。
“是的,师伯”全一权答道。
“有些操之过急,为了度强行改变施法节奏,使其威力大减,汝须仔细精研术法精髓,不能为施法而施法,法术乃沟通天地五行之气,沉心静气方才是正道,术法可不仅仅是用来对敌杀人的”华清秋教训道。
全一权赶紧拱手静听。
“汝以后就跟着某吧,汝这师傅....”华清秋叹道。
“还不去磕头”独孤心慈踢了自己徒弟一脚。
“某是汝师伯,受这一礼亦可”华清秋见全一权翻身顿,也不拦着“等会再去给师祖顿,汝就是华师这第三代大弟子了”
“谢师伯”全一权喜滋滋起身。
“汝还是华师大学堂的教授呢,恩,还是漕渠疏浚的顾问”独孤心慈又哈哈大笑。
刚到长安的全一权有点懵,仔细打听一下方知缘由,虽有心已自己年幼推辞,但见师傅师伯均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遂无奈沉默。
“好了,又没让汝现在就做事,至少等上元节过完再说,走随某回长安城去看花灯”
好嘛,全一权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茶水未喝一口,匆匆来又匆匆回长安城。
独孤心慈也不管温钰和仲孙柳幽怨的眼光,带全一权拜祭一下师祖华师华天放的灵位,就兴匆匆的往长安回赶。
温钰与仲孙柳须留在晴川继续理事,用温钰的说法,上元节年年有,花灯岁岁同,这漕渠修缮怎能因此耽搁宝贵的三天?
金无病则真与金无影同宗,其性子倒与金无影不同,颇为清冷,见此处尚好,就懒得挪窝。
华清秋自然不会去关心劳什子上元节花灯之类的物事。
于是独孤心慈带着徒弟全一权,大熊阿狗,可也余志斯大林藤原马养三位番邦友人,还有仲孙无异,他需去长安采办多样物事,晴川这边可不同辋川,辋川那是游赏的地方,有吃的就行,华师大学堂这边可是百废待兴,连庖厨用具皆不全。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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