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摆手,“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做。”
陈靖远但笑不语,安颜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身边就好,只要陪着他便可,可能他做不了什么,但是对他而言,安颜是良药,是治疗心伤的独一无二的药。
“主子,先吃饭还是吃药?”陈琦问到。
“先吃饭。”陈靖远自然的回道,安颜凝眉,“什么药?”
陈靖远摇头,“不过是些凝神的药,太累了,调息用的。”
安颜点头,陈琦继续问到,“白芍要怎么处理?”
陈靖远眼神阴翳一点,像是飒飒的寒风打在身上,“先关押着,丹参呢?”
“逃了。”陈琦低头,有些羞愧,人竟然从眼皮地下逃了,实在是……不可原谅。
“找出来,生死不论。”料峭的寒意在眉峰聚敛,安颜纳罕,陈靖远怎会如此生气,而且这般明显的表现出来,丹参即便逃了,也不用这样吧?安颜敏感的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