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这才有时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虽然说这里是病房,但是关于病房的痕迹很少,除了一边的柜子上放着的各种各样的治疗仪器还有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一切看上去和一个正常的普通房间没有什么不一样。
容墨直接把自己手上的输液管用一种十分粗暴的姿势拔了下来。
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因为没有按压住伤口,鲜血很快就顺着手背流了下来,容墨也丝毫不介意,比这件事情更让他觉得烦躁的事情就是,现在他的大脑关于记忆的部分始终是一片空白,不管怎么回想都一点东西也没有。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非常的烦躁和愤怒。
就算是没有之前的记忆,哪种对于所有的事情的绝对的掌控感也始终深埋在他的内心深处,随时随地支配着他。
这种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容墨的心情无比的烦躁,手一挥碰到了旁边的仪器,直接就把那台价值百万的精巧仪器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