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郭盛祥跟计道玄有过节,自己不便过多参与,毕竟,那是计道玄自己惹的事儿,理当他自己去抗。可
是,这个郭盛祥无端惹到自己头上就是在找死了。
陈轩突然呵斥郭盛祥,把在场的众多武者、玄士惊呆了。这
丫的是疯了吧?居然敢呵斥郭盛祥?郭
盛祥可是黄阶巅峰,随时都有可能内劲外放,踏入玄阶的高手,在场的这些人中,除了那几位玄阶,谁也不敢轻易去开罪他。
被一个后生如此呵斥,郭盛祥就算再怎么,也不可能忍得了了。习
武之人,哪个不是骄狂桀骜之辈,郭盛祥作为庐阳的江湖大佬,也算是成名已久,虽非地阶大师,也没有达到玄阶,可一般的黄阶他还是不惧的。“
好好好,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冒充地阶大师,如今又在这里大放厥词,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替你师门好好的教训你一顿,免得你学了点皮毛,便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郭盛祥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在他看来,陈轩和计道玄在一起,想必是计道玄带进来的,说不定跟计道玄关系匪浅,极有可能是计道玄的至亲后辈,今天当着面这么多同道的面将其废掉,不仅可以报了计道玄坑自己外甥的一箭之仇,还可以立下威风,让人知道他庐阳郭盛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惹的。一
旁的杜百涛也是吓了一跳:“郭师傅,灵雾山庄的规矩……”郭
盛祥愣了一下,然后瞪着陈轩道:“小子,你不是术法大师么?哼哼,可敢与我战台练一练?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你这少年大师的厉害?”说
着,郭盛祥便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
“战台?”陈轩愕然:“战台是什么?”在
场的武者、玄士听了陈轩的话,差点都没晕过去。
连战台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敢来参加灵雾山庄的江湖茶会?江
湖茶会可不只是喝茶那么简单,也有比武切磋、战台论道。
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有时候难免会发生龌龊,一旦在这里碰上了,可以战台之上了结恩怨。
当然,如果由一方不愿意的话,那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出了这灵雾山庄的大门,可就没人管了,到时候你就是被人打死了,也是活该。
但如果在灵雾山庄,那么,最多伤残,殒命之事一般不会发生的。
多年来,这俨然也是不成文的江湖规矩了。战
台除了解决恩怨之外,也进行赌斗,双方水平相差不多的,各自押一百万,上台比试,点到为止,输的把那一百万输给对方,另外再支付灵雾山庄十万场地费。
这也是一个捞钱的方式。据
说,现任的古武萧家家主萧长空,在五十年前还是一名黄阶武者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参加各种类似灵雾山庄这种江湖茶会的江湖小聚会,连连挑战江湖同道,连胜一百一十三场,赢了一大笔钱,从而一举壮大了萧氏门楣。可
以说,萧家现在的金融基业便是当年的萧长空赤手空拳在战台上打下来的。
“战台就是……”计道玄连忙给陈轩解释了一遍。
陈轩听后立刻就明白了,这不就是擂台么?
修真的宗门也经常有这种类似的擂台赛啊,宗门大比啊等等,相差不多。
“上战台啊!呵呵,你一个小小的黄阶,也配和动手?”陈轩瞥了一眼郭盛祥,冷笑道:“老计,你什么时候修成黄阶的?”计
道玄有点懵:“陈大师,我昨天晚上才修成黄阶,您当时在场的啊!”
“嗯,昨天啊,不错,很好,对付这个什么郭应该是绰绰有余了,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把他给我打的他妈都认不出他来。”陈轩淡淡的道。
计道玄听后,眼前一黑,身体一晃,差点没有晕过去。
“陈……陈大师,您别开玩笑了,我昨天才初入黄阶,而且修的还是道法玄术,擂台对决,我不是这个郭师傅的对手啊!”于
是也是连忙劝说:“陈大师,我也听说过一些,近距离对决,地阶之下,修道者根本不是古武者的对手,十步之内,修道士往往连法术都来不及施展就被古武者给秒了。”
满座的江湖人士皆是“哈哈”大笑。“
原来是个菜鸟啊!竟然要昨天才初入黄阶的修道士和武者战台对决,真是笑死我了……”“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居然也敢称地阶术法大师,那我岂不是能称天阶宗师了?”“
我还以为这世上当真有少年大师,术炼奇才呢?原来竟是个无知的妄人罢了,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陈
轩淡淡的看了计道玄一眼:“怕什么,有我在这里,你有什么可怕的?”
计道玄:“……”上
台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怕了。
于是苦笑道:“陈大师,若你当真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愿亲自出手,我这把老骨头倒愿意替你一战,只是……这郭师傅成名已久,乃是黄阶巅峰的大高手,我……我恐怕也不是其对手啊!”于
芷晴吓了一跳:“爷爷,您……您要上去打擂?您不是开玩笑吧?”那
温一柔站在一旁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站了出来:“我受这位陈师傅恩惠,愿意代其出手。”
她也不太相信陈轩是地阶术法大师,但也知道陈轩的厉害,所以,言语之间还算尊敬,但却用了“陈师傅”的称呼。这
就是一个普通的江湖称呼。
郭盛祥看着又跳出